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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火葬场!神医王妃跑路忙

作者:胖小花 | 分类:古言 | 字数:92.2万

第472章 怎么,你怕我?

书名:开局火葬场!神医王妃跑路忙 作者:胖小花 字数:2860 更新时间:2024-11-16 13:22:59

谢空青漫不经心地说:“他以为你被我送到了禹州,半道就转道去禹州了。”

他故意放出自己将景稚月送走的消息,为的就是不让这些恶心人的苍蝇来打搅她的清静。

等到了禹州,自然有出其不意的惊喜在等着他。

对景稚月而言,宣平侯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人在哪儿她都无所谓。

可对宣平侯而言,景稚月却是此刻与他的身家性命都息息相关的要紧人。

要是完不成皇上的密旨,他回到望京也就没法活了!

远远地看到禹州的城门,奔波了一路的宣平侯心神不宁地反复吸气。

“确定景稚月在这里?”

“她真的离开岭南了?”

打探消息的人低着头说:“回侯爷的话,消息理应是无误的。”

“谢空青与岭南王反目后,先是设法将她们母女送出了岭南暂居禹州,不过据探子来报,他们夫妇似乎是因为岭南一事闹得很僵,不出意外的话,淮南王妃应当是被淮南王派人严加看守起来的。”

宣平侯冷笑道:“我就知道他们夫妻长久不了。”

世上哪儿有什么男女真情可言?

说到底不过是些糊弄人的一时情迷罢了。

到了真正的权柄利益之下,那点儿情情爱爱的东西能算得上什么?

不过景稚月要是跟谢空青闹翻了的话,那局势对他而言其实是更有利的。

起码下手的机会是变多了。

宣平侯心乱如麻地想了一圈,最后咬牙说:“先禹州,打探清楚谢空青和景稚月人在哪儿,再设法见面。”

“是。”

车轮滚滚,看守严密的禹州城迎来了特殊的客人。

而与此同时,景稚月听完叶溪闻的话,面上迅速染上了一丝惊讶。

“你是说,望京皇宫里的几位皇子都在一夜之间夭折了?”

叶溪闻一言难尽地说:“不光是皇子。”

“准确的说,是大乾皇帝膝下所有的子嗣,包括尚在孕中的嫔妃也都在一夜之间小产。”

实事求是地说,大乾皇帝现在只剩下了三分之一的江山,还死了好多个孩子,可谓是凭借一己之力,成功向世人演绎了什么叫作孤家寡人。

景稚月心情复杂地沉默一瞬,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是王爷做的?”

叶溪闻十分耿直地点头。

灭皇家满门只剩一个,堪称是人间百草枯的事儿的确是谢空青做的。

景稚月平安产女的第二天,他就已经开始准备动手了。

只是他有意瞒着,再加上景稚月一时挪不出心思来关注这些事儿,所以直到今日她才有机会从叶溪闻的嘴里听到。

景稚月想了想并未做出评价。

叶溪闻轻轻地说:“其实先下手是占强的。”

等谢空青挥师南下彻底亡了大乾的山河,曾经的大乾皇族自然不能再存在于那片土地之上。

斩草不除根,迟早要生出多余的事端。

景稚月对此心知肚明,转了转女儿身上的小项圈说:“我不至于为自己的仇人被灭门就有怜悯之心,我只是担心做得是否干净。”

要不是她留了保命的后手,被人算计那么一遭她现在浑身的骨肉都该烂成臭肉了。

想害得她一尸两命的凶手,完全不必同情。

以牙还牙才是人间正道。

她闭了闭眼说:“此番征战声势浩大,你务必调动好咱们手里的人,要确保大军在前,粮草紧随在后,万万不可出现任何闪失。”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是最近几十年以内最大的战争了。

这一次他们不能输。

叶溪闻对此早有准备,不等多想就点头说:“我都安排好了,具体细节也跟淮南王和岭南王协商过。”

“那就行。”

“对了,我听说宣平侯之前暗中把被流放的景连海接回来了?”

叶溪闻一时猜不到她突然提起这个的原因,迟疑了一下才说:“是有这么回事儿,不过景连海在流放期间被人打瘸了腿,眼下已经是个废人了。”

“废不废他说了不算。”

景稚月抱起不满哼哼的珏儿哄了哄,垂下眼说:“我跟这位养父和大哥有些宿怨未解,之前也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报答,这回他们父子既然是到禹州了,倒也是个难得的机会。”

“帮我盯着些,我怀疑宣平侯前往禹州不仅仅是为了谈和,如果他有要对我们母女下杀手的意向,就先出手送他们上路吧。”

单论从前,她本身跟宣平侯来往不深,其实倒也不必追根究底。

可如果这回的针对她的杀招也有宣平侯的身影的话,这些人留着就大可不必。

叶溪闻低低地应了是,走之前脚下一顿,从怀里掏出来了一对小巧的玉铃铛。

“小郡主满月你无意大办,我也一直没找到机会跟你说一声恭喜,这是我之前在外头走商的时候得的一对小玩意儿,拿给小郡主玩儿吧,就当是个见面礼。”

景稚月伸手把铃铛接过来,好笑道:“抛开她父王跟你的辈分,从我的头上论珏儿往后当唤你一声叶叔叔,你开口闭口就叫小郡主做什么?”

“她叫谢珏,往后直称珏儿就可,用不着那么见外。”

她一语打消了所有可能的隔阂,叶溪闻听完也只是笑。

“那倒是我高攀了。”

景稚月玩味挑眉:“只盼她往你兜里掏银子的时候你别心疼,那她这声叶叔就叫得不亏。”

在谢珏咿咿呀呀的笑声中,她将来能大手撒钱的叶叔笑着走了。

景稚月刚要坐下,桑念悦就来了。

“二王女?”

她诧异道:“她不好生养着,这时候过来做什么?”

经过她的仔细调养,桑念悦保住小命后的情况一日更比一日好。

她虽然是住在宿月殿内,可每日除了过来让景稚月看诊外并无接触,两人甚至连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曾说过。

福子有些为难,小声说:“王妃,您要是不想见的话,要不奴才出去把人打发回去?”

别人见着桑念悦是什么感想不好说。

可福子自己是见一次心有余悸一次。

托桑念悦的福,作威作福的福公公差点就被狗咬死了!

景稚月听出他的悸悸有些好笑,想了想说:“算了,去把人请进来。”

都在一个屋檐下,始终避而不见也不是办法。

桑念悦进屋的时候,景稚月正在盯着呜呜呀呀的谢珏发愁。

按往日谢空青的活动规律来看,这时候她父王就该回来抱她了。

可今日她父王还没回来。

景稚月实在想不通一个四十多天的小娃娃哪儿来的这么些心思,愁得不住叹气。

“你父王没几日就要出远门了,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谢珏毫无所觉,还在哼哼唧唧地表达不满。

景稚月一时腾不出手,只能是对着站着的桑念悦说:“自己找地方坐,你那伤不能一直站着。”

桑念悦苍白的脸上挤出一抹笑,坐下后眼睛却一直盯着景稚月怀里的小娃娃。

她踌躇了半晌才说:“我听父王说,孩子的满月礼你们不准备大办?”

景稚月好笑道:“是不打算大办。”

毕竟在外人看来,谢空青这会儿已经跟岭南王你死我活了,眼下也不是张扬的时候。

为了能让她养好身子,她被谢空青摁着足足坐了四十五天的月子,紧接着大军出动,谢空青必须要出发前往云中关坐镇。

她没心思,谢空青没空,这时候就没必要再多折腾了。

只是为了这事儿,谢空青愣是觉得委屈了自己的女儿,嘀嘀咕咕地念叨了好几日,磨得她耳朵疼。

桑念悦听完心情复杂地抿了抿唇,拿出准备许久的小盒子说:“我本来是想等着满月礼的时候给她的,可既然是不准备办,那我现在给你吧。”

像是怕景稚月不收似的,她连忙说:“不管怎么说,她也要唤我一声姨母,我……”

“我只是想给孩子添个吉祥,没有其余的意思。”

景稚月被她眼角眉梢几乎满溢出来的紧张弄得有些好笑,啧了一声说:“你是来送礼的,又不是来受贿的,怎么这副表情?”

“怎么,你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