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长公主她亲晕贴身暗卫
作者:赵云你站住 | 分类: | 字数:3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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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拿捏冯彬
自从萧姝言在皇上面前告了徐家一状之后,加之太子在朝堂上对徐家有意无意的排挤,徐家的门生故旧无不作鸟兽散。
徐老爷子一口气堵在心口,为了不争气的孙儿,几乎断了徐家的前程。
徐承书在家日日被骂,生活艰难,几度想寻死。
最终徐家的事以徐尚书致仕告一段落,皇上倒也没有立刻准了他辞官的折子,而是随手丢给他一个司文郎中的闲职。
徐家再也没有当初耀武扬威的劲头。
徐家夫人日日以泪洗面,暗讽平宁公主晦气,她好好的孩儿就是沾上了公主,才变得不幸。
自然这些话她也不敢明面上说,只能私底下骂两句出气。
徐承书心情郁结,时不时就去庄子上找谭梦娘,梦娘本是他远亲的表妹,见他无甚大出息,徐家也日渐没落,便不甘心做一个无名无分的外室。
他虽然有心纳梦娘做妾,可此刻一家子都视他如眼中钉,他不敢再触逆鳞。
梦娘跟他说起附近的百姓都夸梁王有大才,又说起太子与梁王不对付,太子既然因萧姝言疏远了徐家,那梁王岂不是会因此亲近徐家。
徐承书一想,有道理啊。后宫以冯贵妃为尊,皇上最宠贵妃,梁王又有德名,日后这大魏的江山落在谁手上,还未尽知。
他早就盘算过此事,加上梁王确实对徐家青睐有加。
从前他担心的是,梁王和太子势均力敌,生怕提早站队会有差池,可如今太子彻底厌弃了徐家,想要隔岸观望已经不能了。
如此,他还不如直接表明态度,同梁王站到一处。
现如今他祖父虽不再是尚书,徐家根基还是有的,若有梁王助力,说不定很快就可以东山再起。
“还是我的梦娘可心!萧姝言那个贱人可把我害苦了!”
徐承书紧紧的搂着谭梦娘,二人柔情蜜意,难舍难分。
清早,萧姝言算定冯贵妃会派人来请她入宫和冯彬相见。
于是她在天蒙蒙亮时,就让人将冯彬“请”到了公主府,既然是皇上让他二人见上一见,她自是不能不孝。
冯彬不情愿的进了公主府,心里忐忑不安。
贵妃明明是让他准备一下,在宫里同平宁公主见上一面,说什么有的是手段让公主屈从。
这好端端的,公主就这样迫不及待的要见他?
他心里是不情愿尚公主的,嫡出有何用,先皇后早死了,要不是皇上对她有几分愧疚,她还不如迎阳公主受宠呢。
只可惜这是他父亲和贵妃的意思,他只能遵从。
公主府,小花厅。
萧姝言端坐在上首,云玖一如往常一般安静的抱剑站在她身边。
秋月领着人进门,秋棠则在一边煮着茶。
今日的茶用的是冬日梅花上的雪水,煮的上好的雨前银叶,花厅里沁着茶香,清新淡雅。
“臣冯彬见过公主千岁。”
冯彬上前款款施礼,萧姝言悠然的饮茶,并没有叫他起身的意思,他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心里委实压迫。
“公主这茶如何?”秋棠含笑的同她聊起旁的事,完全当冯彬不存在。
萧姝言抿唇,“不好,不若浮虞山的山泉水煮茶清甜。”
“是呢。”
秋棠附和,“奴婢也这样说,可后院嬷嬷非说京里的贵人都爱这么饮茶。”
萧姝言捏着茶盏,在手上把玩,她想了想,“那将剩下的茶水送到东宫去吧,太子他爱这样的风雅。”
“是,奴婢回头亲自送去。”
主仆二人有说有笑,闲聊了好一会儿,冯彬总算忍不住了,又恭恭敬敬的施礼请安,“臣着作郎冯彬,参见平宁公主千岁!”
“呀。”萧姝言佯作惊讶,“你们这些奴才,着作郎来了也不提醒本宫一声。”
“打量着本宫眼睛瞧不见,都欺负本宫是不是?”
秋月秋棠施施然跪在地上,“奴婢一时忘了,请公主恕罪。”
萧姝言抬手示意她们起身,才慵懒的道,“着作郎不必多礼。”
“原来呢本宫是极少见外人的,无奈您那位贵妃姑母非要在父皇面前点你我二人的鸳鸯谱。”萧姝言端坐着,乌发上的金簪,步摇随着动作响起微小悦耳的声音。
冯彬站在厅下,有些局促,“是贵妃念及臣的一片痴心。”
“你心悦本宫?”
萧姝言的声音极动听,她的话落在冯彬耳朵里,亦落在云玖的心上。
冯彬点了点头,“是,臣一直心悦公主。”
“哦?”萧姝言忍不住笑了起来,“书房里藏着本宫的画像,书案上放着写给本宫的小词。午夜梦回时时不时念着本宫的名字?”
冯彬的脸色随着她的话,越来越难堪。
这些都是他在府中想好的说辞,如何就被萧姝言听了去!
“哦对了,听说你心悦本宫不得,在秦楼楚馆找了个烟花女子做本宫的替身?”
冯彬额头上冷汗涔涔。
“绝……是,是有此事,那是臣以为今生无缘高攀公主,绝不是有意亵渎公主。”
他想要否认,又想到公主既然查到这个女人,定然知之甚多,所幸不如承认了。
“秋棠。”
萧姝言拿起桌案上的一副画卷,“本宫眼盲瞧不见,你看看这女子像不像本宫?”
秋棠应声接了过去,画卷上的女子细长的眉毛,巴掌小脸,凤眼妩媚,完全和公主没有一分沾边的。
“像!”秋棠阴阳怪气的回答,“公主,这画像上的女子,这面容,这鼻梁,尤其是这双上挑的凤眼,可真真是像极了!”
“公主恕罪!”冯彬吓得跪在地上请罪。
“听说这女子有了身孕,然后,然后如何了来着?”
秋棠恭敬的回答,“然后被着作郎亲手按在水池溺死了,一尸两命呢。”
两人一唱一和,甚是热闹。
“不知道这些事传到皇上耳朵里会如何?”萧姝言故作苦恼。
秋棠善解人意的道,“皇上最体贴公主您,他老人家若是知道此事,必然会作罢这样的指婚。”
冯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不怕取消指婚,大不了只是被父亲和贵妃责骂一顿。可杀人之事若是闹开,虽不会让他为一个歌妓偿命,但七品着作郎的官职定然不保,更会让他在京城的达官显贵之中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