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生香风流逸云
作者:与闫 | 分类:都市 | 字数:88.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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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放火
港岛中华金融大厦,英皇基金总裁办公室。
黄俊生望着窗外,手中的雪茄散发着淡淡烟气,瘦削的脸阴沉可怖。
还是没查到于逸云的下落吗?黄俊生语气不善问道。
吴志豪躬身而立,拘谨道:“黄总,于逸云肯定已经离开了香港。内地我们的消息渠道有限,很难查到他的下落。”
“想办法。查他的学校,查他的原住址。必要的时候可以采取任何手段。”黄俊生狠狠的将雪茄碾灭在玻璃上。
虽然黄俊生已经换了一个肾,但排斥反应严重,快一年的时间也没有完全恢复,想重振男人雄风更是遥不可期。这让他寝食难安,恨不能将于逸云碎尸万段。
吴志豪眼神闪烁,肃立不语。他和于逸云是朋友,是兄弟,但对于逸云的情况却不甚了解。只知道他是冀省,毕业于内地北方知名大学。其他的信息却知之甚少。
不用黄俊生吩咐,他也会想方设法追查于逸云的消息。只有将于逸云肉体消灭,自己才会安心。
大宇电子厂办公室,韩国娘们金代表正在趾高气昂的训斥着刘兵。这几天她日夜陪着集团人员消遣,陪吃陪喝陪吸陪睡,可谓无微不至。连续几天的嗑药,让她的精神处于亢奋的状态。
看着满脸谄媚唯唯诺诺的刘兵,内心升起阵阵快意。她之所以让刘兵当车间负责人,不仅仅是刘兵韩语熟练,更重要的是刘兵和自己的好色领导有几分相像,一样的猥琐丑陋。
正沉醉于幻想中的金代表,被推门而入的几人打扰了心情。她很不高兴,怒视着来人,大声呵斥道为什么不敲门。
来人身着警服,为首正是丁燕。
丁燕冷声道:“根据举报,金女士你涉嫌聚众吸毒并为他人提供毒品。请你配合,跟我们回公安局。”
听着刘兵的翻译,金代表出离了愤怒,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道自己是大韩民国公民,不受中国法律的约束。绝不去什么狗屁公安局。
听着刘兵小声的翻译,丁燕没有再多说话。掏出手铐,按住挣扎的金代表,直接上手铐带走。
办公室里只留下带警察进门的保安队长和刘兵相视无言。
悦然广场工地施工已进入尾声,夜间也无人在工作。
柱子带着两个保安在工地巡逻。自从于逸云让他当了保安经理,柱子一直尽职尽责,工地上的小偷小摸都消失了。用柱子的话说,云哥给他脸,他绝不能让云哥失望。
几人正沿着工地围墙巡逻,忽然有保安说道:“经理,你看主楼是不是着火了?”
柱子凝神望去,可不。主楼三层有火光闪耀,火势迅速扩撒。柱子急忙往主楼跑去,边跑边喊:“快叫人救火。”
等于逸云来到现场,火势已经扑灭了。幸好灭火及时,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只有三楼的一些管道被烧毁了,需要返工。
柱子低声说道:“云哥,放火的俩小子跑的快,没抓到。但有兄弟认出,好像是梁郎的小弟,在梅村的赌场看场子。”
于逸云暗自冷笑,TM的,憋了这么久。这只狼又不老实了。
“有人不想让我们好好过啊。你说怎么办?老田。”于逸云说道。
田功比于逸云到的还要早一些。脸色阴沉道:“云总,谁不让我们发财。我们绝了他的根。”开玩笑,只要项目竣工,于逸云承诺的租金就能兑现。几千万的现金收益,不是一年,是每一年。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梁郎你个狗日的,真是找死啊。
梅村小赌场,梁郎叼着烟,让身旁的妖艳女子给手里的牌九吹口气,喊道:“八碰九,经常有。秃子,你瞧好吧。”
小心翼翼的搓开手中牌九,梁郎眉开眼笑道:“地杠。通杀。”将桌子上的钞票扫到自己身前,抽出几张塞到身旁女子怀里,说道:“小丽,你这嘴真带劲,不仅能吸还能吹啊,吹得不赖。”
身旁女子娇嗔着不依,梁郎哈哈大笑。
两个小弟走到梁郎身边,轻声说了几句。梁郎更加开心了,说道:“来,继续。今天手气旺,不杀你们个片甲不留决不罢休。”
夜色渐深,小赌场的人却是越聚越多。
刚过十二点,于逸云带着田功、柱子来了。赌场望风、开门的小弟认识田功,毫无阻碍三人就进了赌场。
田功轻声介绍赌场的情况。一楼是麻将、扑克、百家乐,二楼是21点、色子、大轮盘。至于三楼是梁郎的VIP,等闲人等可没资格上去。
看着小楼里热闹的场景,于逸云暗自冷笑,梁郎的这孙子搞得还有模有样。看来是没少去澳门消费,也不一定,这孙子也许是看电影自学成才。
三人直上二楼,于逸云坐在了21点的台子旁。有二十多岁的女人随即送来茶水香烟,浓妆艳抹,举止轻佻暧昧。
田功介绍道:“这都是梁郎洗头房的技师,赌客看中了,可以直接带走。”
梁郎还这是有点生意头脑,可惜生错了地方和年代。要是在七八十年代的香港,没准能成一代赌王。于逸云对梁郎大为改观。
“赌注上限是多少?”于逸云问道。
荷官说道:“每一门上限二十万。”
于逸云扫了一眼,台面上还有五个空位,说道:“柱子,拿钱。五门每门二十万。”
柱子将钞票高高摞再赌台上,堆积的钞票极富视觉冲击力。荷官和赌客都楞了,这么豪横的人,他们还真没见过。
“发牌。”于逸云靠在椅背上说道。
荷官收拾心情,发牌。
庄七点,闲家八点、八点、九点、八点、九点。庄通赔。
一百万被送到于逸云身边。于逸云示意继续。
五轮过后,荷官的脸色变了。
今天也奇了怪了。把把被于逸云压一头,少则六十万,多则一百万,这一会功夫,赔了四百多万了。
不敢再发牌了,荷官抱歉道要去厕所,转身上了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