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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我留下的青春

作者:路灯下的昏黄 | 分类:都市 | 字数:105.9万

第52章 疑惑

书名:成都,我留下的青春 作者:路灯下的昏黄 字数:2096 更新时间:2024-11-16 13:33:13

本想给杨洪打个电话询问询问,但估计了一下,我觉得他知道也的并不会比我多什么,加上现在的时间点,我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让我的喉咙有些发涩,不知道过了多久,抢救室里一个戴着手套的医生才有些匆忙的走了出来。

“联系上家属没?”

“暂时联系不上,有什么事儿您跟我说就行,只要不是决定生死那类,我可以先帮忙做下决定,钱我也先交。”我没有犹豫的说道。

上下打量了我片刻后,医生还是点了点头,摘下了口罩。

“………情况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急性阑尾炎,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她也确实在经期,刚才的情况大概率是痛经加上阑尾炎,给人疼晕了,而且阑尾已经穿孔了,必须立马动手术,她这个应该是慢性转急性的,看起来拖的时间很长,平时她都没去医院主动治疗的吗?”

“这………我怎么知道。”我看着医生有些哭笑不得。

我和南宫苑相处,只是仅限于工作上的时候,其它时间很少在一起,至少前半年,她工作当中没有请过假,也没表露出来身体有什么问题,但周末和节假日的时候,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是不是医生错认了我的身份,愣神两秒后,才让我签了手术同意书,并且把手术费用交上。

一切完事儿后,手术室又重新亮起了红灯,而我也只好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静静的等待着。

一段相当难熬的时间过去,南宫苑终于是被医生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手术并不算高风险,整体来说还算成功,只不过,因为南宫苑一直拖着的原因,把手术程度上搞得有些复杂。

跟着回到病房,仔细听完医嘱后,我又在外面买了两份吃的回来,备着给她补充体力,并拜托了一名护士,让她把南宫苑身上的睡衣脱下来,换上了病号服。

同时,我也在换下来睡衣的兜里,找到了南宫苑的手机。

麻药劲还有一会儿,我将一份吃的包好,自己拿起另一份坐在一旁吃了起来,暖和抄手入入喉,再来上一口热汤,从头暖和到脚,刚才受到的寒冷也被快去除尽。

麻利解决完面前的食物后,我看着南宫苑的电话有些纠结,因为这事儿算个人隐私,我这个盲目的去开锁肯定不是一个正确的行为,说不定还要惹她生气。

但要是不开的话,我就联系不上她家里人,现在距离上班时间没几个小时了,我肯定不能留在这儿照顾她的,毕竟大同这么多事情,到时候这儿没人怎么行。

几番纠结之下,我还是抓起了她的手,借指纹解锁了手机,翻开通讯录后,我在将近一千个各种客户的号码里翻找着比较亲近的称呼,但过了一会儿后,我居然没在里面找到一个。

再重复一遍,依旧如此,而整个通讯录里置顶的两个号码,还是我和杨洪的。

“南哥,你这是什么情况呀,工作手机吗?私人的没带?”我忍不住苦笑道。

正当束手无策时,我忽然发现了通话记录里一个号码,这个电话虽然没有备注,但记录里基本上是每天都会给南宫苑拨进来一次。

犹豫了一会儿后,我还是轻点手指,拨通了这个电话,虽然这会儿时间有些不合适,但看这个通话的频率,这人应该多多少少和南宫苑有些比较亲近的关系。

响铃几声后,电话被接通,我还没开口呢,对面却传来了一个欣喜的男声。

“姐,钱打过来了吗?”

“呃………你好,我不是你姐,我是你姐的同事。”我愣了一下说道。

“同事?你为什么会有我姐的电话,还这么晚了,难不成你在跟她搞对象?”电话那头的声音变得有些警惕起来,见此,我只好耐心解释道。

“不是,你误会了,你姐急性阑尾炎,我刚好撞见了,动了手术,这会儿人在武侯区人民医院的,应该要住两天院,你们家赶紧来个人照应一下,我早上得上班。”

“动手术………算了吧,可别演戏了。”电话里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儿后,忽然又笑出了声来,让我有些弄不清缘由。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告诉她,不愿意给钱就算了,不用装模作样的在这儿来卖惨,抠门就抠门她呗,挣那么多钱,掏十来万给自己唯一的亲弟弟都不愿意,我也没什么话说了,就这样吧。”

嘟的一声,电话被挂断,我心里面有无数的疑问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表露出来,南宫苑和自己的这个亲弟弟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连动手术了都不愿意来。

难不成是因为要钱这事儿?不过对南宫苑来说,十万块钱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在公司几年,她挣得钱不比我少。

而且又不像我这样,买了房买了车结了婚,还给家里房子翻新了一边,即使是这样,我手里面还是有十多万的余钱,这样来看,南宫苑手里的钱应该是比我更多的,肯定拿的出来。

按性格来说,她一向是一个直爽的人,我压根不能把她和扣门两个字想象在一起,对同事都是如此,对自己家里人应该更不会过分。

但是,为什么医生又给我说,她这个急性阑尾炎是拖出来的呢,她慢性的时候为啥不去医院治,非要拖到现在这个程度才甘心,大同虽然忙,但这种事情人事还是很容易告假的,实在不行,上面也还有杨洪。

一个个疑惑逐渐侵扰着思绪,让我一头雾水,想不清楚后,我也懒得去想,干脆调好闹钟笼紧衣服靠着一旁的床架子闭上了眼睛。

西南地区的感动虽不如北方那般零下几十度,但也同样的去钢针般透过衣服,扎入皮肤,透进骨髓,格外的冰凉………

一阵闹铃后,我从浅度的睡眠中醒来,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后,我发现躺在病床上的南宫苑也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