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领证后才知道老公不是一般人
作者:悦葡萄 | 分类:现言 | 字数:53.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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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晚上问穆医生
“你哑巴了?”
穆承洲这个徒弟很不耐烦噢!横冲直撞地就对着师傅来了一句。
还有天理吗?
你老婆不理你,关我何事!
你老婆不理你,你就搅了我的午休啊!
再说,帮你搞定你老婆,我又没好处!
隋廉一肚子的叽里咕噜!
穆承洲又闷了一杯红酒。
再不开口,他非要喝醉了不可,他一喝醉,工作又得全部压给我。
“看上你的你不要,看不上你的,你非要追!你自己找别扭,能怪谁?”
隋廉喝了一小口,再想想嫂夫人的样子,他也真是没办法。
“你不是追过好多女孩子吗?而且从没有失手过。”
穆承洲直接掀了隋廉的老底。
隋廉一阵抽,我这得多倒霉啊,幸亏我没有老婆。
万一哪天我娶了老婆,被你这么一掀,我还过不过呀我?
“我早就说过,嫂夫人与众不同。”隋廉说得倒是实话。
穆承洲:………
“不被物质吸引的女孩子,老天爷也没办法。”隋廉一脸的同情。
“我越来越怕她了。”
穆承洲直接把心里话倒出来了。
隋廉看着穆承洲这个风云人物,竟然这么挫败,甚至有些失魂落魄、魂不守舍的样子。
他来了一句大实话。
“你完了。”
穆承洲抬了抬眼皮。他早就知道自己完了,还用你说!
“你会爱得很辛苦噢!”隋廉幸灾乐祸。
又加了一句,“不过,只要嫂夫人爱上了你,你就会成为幸运男人。”
还用你说!穆承洲横了一眼。
怎么才能让妻子爱上自己?
以前是他逗妻子,现在他总是被妻子逗。
要不,妻子就对他爱搭不理。
他好受伤。
他还没有任何办法。
32岁的老男人竟然被22岁的小姑娘搞得团团转。
关键是,小姑娘也没有对他怎么样!
“唉——”隋廉除了同情还是同情。
“爱情这玩意儿,就是折磨人!不是谁都能玩儿得了的。”
隋廉看着穆承洲,郁闷的穆承洲又闷了一杯红酒。
穆承洲又是个痴情男人,真是自找苦吃。
大灰狼被小白兔咬住了脖子。呼吸困难。
好友这般沮丧,隋廉很确信地来了一句,安慰道:
“嫂夫人即使爱不上你,她也不会找别人。”
这句话多少让穆承洲宽了宽心。
“只要你们是夫妻,嫂夫人的思想绝对专一,即使不爱你,她也会专注在你们的小家里。”
隋廉非常确定地说。
“我要的是她能爱上我!”穆承洲心不甘气不顺。他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
领证数天了,他还没有更进一步,妻子就对自己爱搭不理,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套房里沉默良久。
穆承洲又闷了一杯红酒。
“有了!!!”隋廉突然一声。
眼睛闪亮。
他立马站了起来,灌下了酒杯里的红酒。
其实他也很有兴致,嫂夫人这样的女人,他也是极欣赏的,能帮着好友追上嫂夫人,也是他的一大胜利。
追求女孩子又多了一重经验,呵呵~~
“快说快说!”穆承洲一脸的兴奋加洗耳恭听。
“既然一般的方法都不管用,那就反其道而行之。”
反其道而行之?
穆承洲的脑筋转了起来。
“嫂夫人一看就是个善良之人,善良之人最怕欠别人的。那就想个办法让嫂夫人欠你的!欠你的,就能死死绑住嫂夫人!”
隋廉觉得这个方法肯定行!
“死死绑住嫂夫人,你就有机会!”
“欠得越多,绑得就越牢固。”
欠?欠什么?怎么欠?穆承洲的脑筋飞速旋转着……
突然!
他心里滑过了一丝光亮。
“好了,你回去睡觉吧!”穆承洲过河拆桥。干脆利索。
隋廉一脸得不可相信,简直是忘恩负义!
不跟你计较。下次别来找我!
隋廉脸一甩,走了。
穆承洲心里有了秒招儿,眼睛里立马有了光,忍不住地嘴角一弯。
迎城。
下午大课间,叶绿刚刚迈进办公室,就听到同事邵平平的抱怨。
“唉,流氓折了命根子,还要我来受累,奶奶的,这叫什么事儿啊!”
不得了了,这可把大家的八卦心给勾出来了。
“咋回事儿咋回事儿?”一众女老师顿时眼睛发亮。
贼亮贼亮的。
邵平平本来下午就没课了,没想到还要再上一节语文课,上午她已经替林东上过一节语文课了。
一天白白替别人上了两节语文课,谁能甘心?
“我还要帮那畜牲再上一节课!”
邵平平往后一仰。唉声叹气,好不情愿。
“是噢,那畜牲上午也没有过来。”一女老师说。
“昨晚,他进了急诊。”邵平平一脸的恶心加逼视。
“昨晚我老公值班,救了那畜牲一命。”
邵平平的老公在中心医院,急诊科。
“那地方被踹了。”邵平平翻白眼儿。
“啊?”众女人惊呼。
“活该!”
“肯定又是流氓谁去了。”
“就是,憋不住,赶紧找个人结婚不就得了。竟干些鸡鸣狗盗的事儿!”
叶绿竖着耳朵,眼睛直愣愣地,不明所以。
今天的八卦太露骨,胡海霞老师赶紧制止:
“哎哎哎,差不多得了,都一个办公室的,嘴下留情。”
替课的又不是你们,邵平平还要泄愤。
胡海霞老师打断:
“还有没结婚的呢,别吓着小姑娘!”
胡海霞很快地看了叶绿一眼。
在办公室里讲这种话,她听着也不好意思。
不懂才要问呢,叶绿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
“邵老师,什么是命根子?”
话一出口。
三年级语文老师端着水杯,刚刚喝进一大口,耳朵被“什么是命根子”这个声音,给刺激了!
猛地呛了一大口水,水流窜进了鼻腔。
难受得要死,不停地咳嗽,扯了纸巾擦前襟,擦嘴角,擦鼻孔处流出的白开水。一阵手忙脚乱。
其他老师笑得说不出话来了。
再翻译还能怎么说?
此时,上课铃声已经响起来了,去上课的去上课,低头忙碌的低头忙碌,大家都刻意避开了。
大家都避开了,连胡海霞老师也特意找借口去了洗手间,没有人给叶绿解释。
这个问题成了叶绿的疑问。
噢,有了,
晚上问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