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官赵南星传奇
作者:雪中飞鸿 | 分类:历史 | 字数:39.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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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郑妃其人
州、府官员早就闻知赵南星大名,知道他是清官,心中非常敬佩。尽管他被贬为县官,那只是受邪派官吏排挤,才落到这步田地。这些官员一点也不歧视、小看他。他们坚定地相信,根据赵南星的才能和声望,不定哪天朝廷一个诏书,很有可能会官复原职。
于是,他们经常拜会赵南星,向他请教问题、探讨国家大事。几个人高兴了,还在一起吃吃饭。特别是南星用一只紫皮蝎子就治服了盗贼的事,每当说起来,大家都哈哈大笑。这件事在当地老百姓口中传为佳话。总之,他与当地官员们来往密切,相处得很融洽。
过了三年,州、府官员联名向朝廷写了举荐疏文,细述了赵南星几年来的政绩,强烈要求将他官复原职。
尚在朝的正派官吏,也纷纷向皇帝上疏,要求让赵南星回朝任职。
在各方努力倡导之下,万历皇上昭准:着赵南星回吏部,官复原职。吏部派快马到云南,宣布了皇上手谕。
半个多月后,赵南星乘坐马车回到了京城。
在万历皇帝的众多妃子中,有一个深受宠爱。此女身材修长,面若初绽的鲜花。精巧的蛾眉似远山含黛,眼睛深潭般深邃而悠远。丰满的嘴唇似羞花闭月,黑色头发如流云飞瀑,直泻而下。
尤其诱人的是腮边两个浅浅的酒窝,回眸一笑,百媚顿生。在宫中众星烘月的宫娥中,是出类拔萃的美人儿,此女就是郑氏。
郑氏原是官中乐府的一名歌女,粗通文墨,能歌善舞。再加上她的美貌,入宫不久,就把万历皇帝勾得失魂落魄,很快就由嫔升为妃。晋升之后,
郑妃心花怒放,又使出千般娇媚,万般手段,把万历牢牢地拴在了她的身边。二人常常荒唐地折腾一夜,极是销魂。然而,到了早朝时候,郑妃和万历却仍然梦游太虚,鼾声大作。
御前值勤的太监一叫,郑妃从被窝里探出白晰的身子,不耐烦地说:“喊什么?皇上才睡着就来叫魂儿!”
御前太监为难地说:“你看,已经过了早朝的时辰,大臣们都在等......”
“蠢材!你就不会说皇上龙体不适,不能行动吗?”郑妃恶狠狠地说。
这一喊一叫,把万历皇帝的美梦吵醒了。他困涩的双眼像洒了一把辣椒面似的难受,浑身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挣扎着要起来上朝。郑妃温热光滑的双臂像两条蛇似的缠住他的脖子,将两只肥硕的乳房贴在他的脸上,撒娇地不停扭动着。
于是,万历皇帝便重新服服贴贴地躺回被窝里。刚开始心里还有点愧意:朝中百官天不亮就披星戴月赶往皇宫,而自己却在美人怀里躺着,着实不像话。可是,时间一长,万历皇帝这种愧意就消失了:皇上本来是亿万人之主,不就是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吗?
就这样,每天御前太监来叫,郑妃就如法炮制,以“圣体违和”为由,赖在郑妃的被窝里不去上朝。
申时行天天鸡鸣即起,摸着黑赶往朝房,率文武百官苦苦地等。冬天冻得大家瑟瑟发抖,有人还发起了高烧。有时北风呼啸、大雪纷飞,大臣们冒着风雪,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行走,极是辛苦。
可是,皇上只顾同郑妃在被窝里缠绵着寻欢作乐,根本不管群臣冷暖。
首辅申时行便让御前太监去请皇上。没想到的是,却被万历皇帝一句轻飘飘的“圣体违和”给顶了回去。首辅申时行只好无奈地向大家拱拱手,请大家各回自己的衙门,去处理自己的政事。
此后的几年中,万历偶尔上一次朝,对文武百官来说不啻是一次盛大的节日。
万历同郑妃好上不久,就怀了身孕,万历对她更是宠爱有加。
郑妃在心中打着如意算盘:如果生下来是个男孩的话,那就是皇子。“母以子贵”,她郑妃在宫中地位便固若金汤,任何人、任何力量也动摇不了。
因此,她对万历更加攻之以“温柔”糖弹,绽现以如花笑脸。于是,万历就对券妃如痴如醉,如同吸食了鸦片似的对她上了瘾、着了魔,再美貌的嫔妃在她面前也黯然失色。
时隔不久,郑妃生下了一个男孩,取名朱常洵。万历皇帝又将郑妃晋升为皇贵妃。
此时,王妃生的皇长子朱常洛已经5岁,而其母还是一个普通的皇妃。从位分上说,郑妃的身份已经高出王妃两级,再往上就是皇后了。
这时,朝廷中的大臣便有人私下嘀咕:既可以“母以子贵”,当然也可以“子以母贵”。朱常洛已经5岁,册封皇太子之事尚无半点端倪。这合理吗?
而朱常洵刚出生,其母郑妃便被晋封为皇贵妃,这里面就大有了文章:皇上是不是先抬高郑妃地位,为下一步把朱常洵封为太子做好铺垫呢?
朝中大臣针对此反常现象,便有人在暗中议论纷纷。
就在这时,一种流言在朝野扩散开来,而且说得活灵活现。
那是在郑妃生下朱常洵3 个月之后。万历同郑妃一同到大高元殿进香。
按照当时的规矩是,皇上进香时,必须清理殿堂,把别的香客一律拒之门外。已在殿中的驱赶出来,殿外的不能进去。好让皇上自己消消停停地地祭拜。待皇上祭拜出来,众人才能重新进入。
这天,万历同郑妃一起到大高元殿进香。御前太监知道万历同郑妃关系密切得非同一般。准备好在二人进殿后就离开,省得打扰了皇上和贵妃的柔情蜜意。俗话说,不打勤的,不打懒的,专打你不长眼的。作为御前太监,他很早就懂得这一点。如果没有眼力见儿,御前太监根本干不成。
在方丈那里喝过香茶之后,殿中长老亲自为他们点上香烛,御前太监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