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浅浅落
作者:浅阿且 | 分类:古言 | 字数:55.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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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丑事
“哦,那朕就听听;不姓南,是怎么个说法。”南均 表情淡漠,看不出他的情绪。
慕容侯爷不可置信的抬头愣愣的望着慕容博,可能是有愧,也可能是不想面对慕容侯爷,慕容博别开眼。
他心里没底,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娘姓云,叫云柔烟。”可能是方才过度的扯着嗓音,阻止南均处理慕容紫,这会他声音沙哑。
第一次听到慕容博提起自己母亲的云清也抬起头来,有些惊讶,不是叫云涟漪吗。
众人也看清了她的面容。
“妖妃的血脉。”原偸及几个老臣一下就认了出来,并惊呼。
云清被吓一跳,慕容博心疼不已;可被人押着,他只能愤懑的把目光投向南均。
南均没理会他,淡淡开口:“爱卿们稍安勿躁,听着他把话说完。”然后示意慕容博继续说。
慕容博垂下眼帘,接着道:“她是先帝的皇贵妃,一朝盛宠;后来朝廷因他动荡,她被先帝偷偷送出宫;为了安稳的生活,父皇和母妃设计外干内空的慕容老侯爷。
并做了一个局,叫慕容老侯爷有了龙功;有了借口,就好把东西光明正大的赏赐,最后就到我母妃手里。
慕容老侯爷设计般果然爱上了我母妃,母妃屈身于他;好在父皇情深义重,没有抛弃母妃;甚至承诺我母妃,会把我光明正大的认回去,继承大典。
慕容候的长子出生,给了我们很好的提醒;就用了当时和我交好的林彦之子和慕容候的孩子调换,在把他母亲接到身边做他的奶嬷嬷;而慕容候之子就交给当时还是小校尉的刘宇,从小培养。
接着晓儿出生,我和父皇讨论;就借着拥龙功的借口,定下晓儿和太子的婚约。
后来父皇病危,依旧惦记着我;若不是事发突然;现在皇位上做的是我。
父皇在位为我布置了不少,他走了后;我和我母妃没了依靠,只能自己谋划。
把父皇给我的暗卫培养成了一个大体系,拉拢当时眼高没能力的南塔;和他合作,没想到就用他试了下水,就全军覆灭了。
蛮族和其他两个也是近些年才联系的,过程你们也了解,我不用多说。”
慕容老侯爷是个纨绔子,中年继承侯位,并没有见过盛宠一时的云贵妃的模样,所以先帝的云涟漪的计顺利。
当时府里除了慕容老侯爷的父母知晓云涟漪的身份,但是有先帝的威压和许诺;他们也就暗中反对,不敢大肆宣扬。
可以说也是助纣为虐了。
南墨皇室自开国就有规定,立子立嫡,无嫡立长这一说法;而且为了和谐平稳,先祖特有规定不可越过嫡子偏宠庶子,更是表明,嫡子继位,其他兄弟姊妹都会有自己的封地,归自己管辖;但是要上交百分之三十的税收,来巩固国库。
先祖教导子女有方,被后世流传。
有言: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百年间南墨国风严谨,上至百官,下至流氓。
家中富有者,属妻甚重,妻之长子为尊;家中贫寒者,则只有一妻,亦以长子为尊;弟恭兄友,邻里互助,其乐融融。
直到,先帝独宠云贵妃;不止后官,朝臣府上原本安稳的后院;也掀起了阵阵波澜,搅得平静不下。
云家原本是簪缨世家,后面出了一个云贵妃;得了先帝的宠,便滋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先帝原本属意云涟漪,奈何于先后有了婚约;为了名誉,就履行了婚约;婚后不久,就封了云涟漪为云妃。
震惊了整个朝野,只是先帝和云家都太过心急;想方设法给先后定罪,只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马脚也就露了出来。
为了稳住朝野,先帝是不能有错的;那么就只能是云家来顶罪。
先帝是个好面子的人,下旨把云家千号人口给灭族了;就保了一个云贵妃,和当时被抱进宫的云清。
他巧言能语的哄了云贵妃,叫云贵妃记恨上了先后。
为了自己能一权独大,更是暗里培养着人;培养慕容博,和云涟漪母子一家三口温馨温情。
后面先帝疾故,母子两人也把原因归结在先后母子几人的头上。
只是啊,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最终他们谋划了这么多年,还是败北了。
先帝要是知道自己赌上了两辈子的人生,最后被孙女的爱慕情感给暴露了,得跳出棺材了。
话至此,在场的朝臣,都噤若寒蝉;不敢相信,以仁厚宽容治国的先帝,竟然是外表宽厚,内里腐败发臭之人。
他这一计划,无非是不把百姓生命放在眼里;违背了祖上一直流传下来的忠训不说,还危及到了国之根本。
南均和南堰是自己先帝的薄情,只是没想到他做到如此;兄弟俩一时间,竟无言。
经,偌大的大殿上,没有一点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南均淡淡的开口:“很好,朕有一个好父亲;合该叫天下人都知道他的丰功伟绩,不然都对不起他的蓄谋已久。”
“南均,你敢;那也是你父亲,你就叫天下人指着他鼻梁骂。”慕容博现在叫南博了,他不可思议;他没想到南均竟然不顾半点父子之情。
“有何不敢,若为了逃避骂名;遮挡这腌臜之事,朕才不配作这个天下之主。
先祖嘱咐,定南王府世代皆可无条件信任;他们在边关守护国家安稳,你们却想着谋害他们;若不是皇祖父在世时,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诫培养朕;朕可真是被你们害惨了,这南墨的天下,也会被你们搅得不得安宁。
这一次的稳定,也是定南王府在撑着;不然以朝廷这个被掺了人的局势,必亡!
朕倒要看看,以后给边关送物资;谁还有话要说,说还敢议论定南王府。”
南均借着这个机会,把那些猜忌定南王府的朝臣警示了一遍;叫他们断绝不该有的心思,把心放到重建朝堂上来。
同时也告诉了南博,他南均没有什么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