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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日日哄,病娇奸臣变舔狗

作者:樱也也 | 分类:古言 | 字数:53.9万

第126章 不止一次怀疑

书名:娇妻日日哄,病娇奸臣变舔狗 作者:樱也也 字数:2272 更新时间:2024-11-16 13:48:03

姜月怜始终想不通,为何两人是师兄弟,每每见面,不是喊打喊杀就是喊杀喊打——

在陆地上也就罢了,在这巴掌的小船上,真要打死来,她可能都没命看到最后是谁胜谁败了。

“刚在茶棚老板娘那里买了一些酥饼,世子和宋姑娘走了半天的路,也该饿了吧?来,先填填肚子。”

姜月怜别无他法,只得打圆场。

将包好的酥饼取出来递给二人,姜月怜感受到身旁急剧下降的气压,愣是没敢笑,只做到面无表情地问向叶湛:“不是说好了在石门沟会合?为何世子会出现在这里?”

叶湛拿起一块酥饼,收回的时候,手指竟没抓住,那块东西就在宋星柔的眼前直直下降。

宋星柔眼疾手快,赶紧用双手接住了那块酥饼。

可力道过了,酥饼被揉捏的不像样子。

宋星柔有些尴尬地递给叶湛,“世子若是不嫌弃——”

“怎么不嫌弃?都被捏碎了,这还是人吃的吗?你自己打扫了算了!”

叶湛撇撇嘴,重新抓了一块,这次没出现纰漏,凑近嘴边狠狠咬了一口。

随后笑意吟吟地看向姜月怜,“小可怜这么好奇?那小爷就讲给小可怜听听——”

姜月怜只是随口一问,倒也没有多好奇。

不过看到叶湛刚刚的举动,双眼压得更弯了。

叶湛三两口就吃完了酥饼,还喝了一大口茶,随后那玩世不恭的眼神变得深沉,淡淡看向谢烬。

“刚与师兄分别,就收到前方消息,此次进京的人中,有一位位高权重之人。”

谢烬没出声,但看向叶湛的目光已经是在对他做出询问了。

叶湛板着脸,“阮长海。”

“前镇国大将军,阮长海?”听到这个名字,由不得谢烬镇定。

他面色冷峻地盯着叶湛,“阮长海解甲归田多年,如今朝堂上早已没了阮家的人,阮老将军为何要进京?”

“要不说那人有手段呢!”

叶湛眼皮翻到天上去。

“当今朝局,在‘相爷’的治理下,早已经没有位高权重之人。都是些初出茅庐的莽汉子,要么就是擅明哲保身的墙头草。他的婚宴,若有位颇有名望的老将军坐镇,自然是抬高自己的身份价值。将来——咳咳,也好说得过去。”

谢烬听懂了叶湛的含糊其辞。

阮长海算是父亲的师长。

解家是忠魂将门,但在父亲之前,解家已经萧条了很久。

解家男儿虽除了生老病死,无一不命丧沙场。

可死并不代表有功。

对于朝廷来说,他们更喜欢有勇有谋还百战百胜的将军。

在父亲年少时,启国便有一位这样的将军,就是阮长海。

只是阮家和解家算是一山不容二虎,两家没有实质性地冲突,却都暗暗带着敌意。

解父为了解家的雄起,甘愿抛开颜面,拜对家阮长海为师。

跟在阮长海身边,解父也的确学到了很多。

开始带领解家军,征战四方,屡获军功。

启国,便有了如阮长海一般的人物。

后来,大概在武陵郡战败之前,阮长海好像就已经解甲归田。

谢烬按照年龄来算,阮长海应当是过了花甲之年。

如此年岁,不继续在世外桃源享清福,竟然回这朝堂来参合一脚?

谢烬思忖间,叶湛的脑袋也没闲着。

他看向谢烬,道:“父王还未封王时,就又过收阮将军为麾下的心。那时阮将军拒绝的十分干脆,父王便知道不止他不行,其他皇子或许也无法收服阮将军。”

这是得到消息后,荀王言简意赅说给他听的。

正因为荀王深知阮老将军的为人,是以,不相信他此番进京是单纯地为了参加端王婚宴。

“你急急忙忙来找我,莫不是想告知我,当年武陵郡的事,与阮老将军无关吧?”

叶湛嘿嘿一笑。

谢烬只说中了其中之一。

阮长海光明磊落了一辈子,是他手把手将解将军捧起来的,自然也不会亲手将他害死。

荀王的意思,是想提前通通气,让谢烬莫要在阮长海身上多费心思。

其二。

阮长海出山赴京,是端王“三顾茅庐”请出的。

以荀王对阮长海的了解,若他不愿,三百顾茅庐都未必请的出。

他大胆猜测,京城或者这中原,是否有什么值得阮长海惦记的东西或者人。

如果能提前找到——

荀王认为阮长海虽过了花甲之年,但手里的本事必不减当年。

是想提前知会谢烬一声,作为解将军的后人,有无办法能够收服阮长海为己用。

想要推翻朝政,自己坐上那个位置。

荀王还需要很多助力,很多很多——

叶湛一个字也没说,贱兮兮地笑了声后,道:“反正以你的心性,定能想出一万八千个他进京的理由,小爷不过是个传话的而已。”

日光渐渐暗淡,西边山头上的天空开始出现淡淡的红霞。

小船一点一点前进,谢烬的思绪也在一点一点的拓宽。

他幼时有幸见过阮长海一面,那人面目冷峻,不苟言笑。

骨子里却透着一丝正义的豪爽。

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凭直觉,谢烬不相信阮长海会站到端王那一边。

然,人总是有多面的。

阮长海或许过腻了乡野村夫的生活,想在临死前重新搏一搏——

谢烬捏了捏眉心,总觉得这一条路也说不通。

可要说他是为了重要的东西或者人,以阮长海半只脚踏进棺材里的年岁来看,还有什么值得他放不下的?

长辈不可能,妻子兄弟更不可能——

谢烬薄凉的凤眼缓缓幽深起来。

“阮长海算不得妻妾成群,但府中还是有几名庶子庶女的。我记得——”

谢烬使劲捏着眉心,摇了摇头,那一抹微薄的记忆实在太过遥远。

像是在比武场,又像是在春猎的营地,周围人好像颇多,对着场地中央厮打在一起的少年助威。

场中的人到底是谁,是谁!

谢烬眉心紧皱,凭借记忆,只知道其中一人是大哥。

另一个——

谢烬正努力回想幼时那一幕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句心声,让他猛然睁眼,看向姜月怜。

【阮长海?谁啊?!这名字明明第一次听,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啊?】

姜月怜正在心底犯嘀咕,见谢烬忽然扭头看来,神情一滞。

已经不是初次怀疑他能听到她的心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