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凑巧，卓昙刚换好衣服不过两三秒，九月就从厕所走出来：“感觉怎么样？”

“非常好，就是怎么催动自己的场域？”

九月抱着膀子，摇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每个人都不一样，一般都是水到渠成，只要想那就用出来了，如果用不出来的话，那就是没成功。”

卓昙微微颔首，他有些迫不及待的闭上双眼开始感受。

少顷

他失望的睁开双眼：“是我有些急功近利了。”

“其实，你的天赋很好的，只不过是接触国术的时间比较晚了，对了，我们再打一遍丹阳拳就回去吧，已经这个时间了。”

九月安慰着看了一眼外面的阳光。

卓昙提起精神，看了一眼外面后，不由得一惊，他根本没感觉到时间流逝，印象里似乎就过了十几分钟，但现在太阳都快落山了。

看到这一幕，卓昙心头冒出一个古怪的想法：“九月，你说我要是经常这么修炼，会不会没等到进步的时候，就老死了？！”

九月看着一脸紧张的卓昙，噗嗤的笑了一声：“不会的，反而这么修炼的话还有养生的功能，而且传说各派的开山师祖都得道飞升，长生不老了，没准我们这个后辈也有人能做到呢。”

“飞升？”

卓昙打心里不信，这年头飞升不是扯淡么，虽然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封建迷信的改革，但是科技的进步早就让飞升什么的变成泡沫了。

九月笑了笑没有多解释，其实这个飞升的事情也是她儿时听一位老君山的道士讲的，不过修习国术总要有个为之前进的动力，她也是不希望卓昙半途而废。

两人打了便丹阳拳，卓昙让九月给他喂招，又对打一阵后，便匆匆回到了寒潮市内。

车站前

卓昙嘱咐九月开车注意安全后，便看着其车尾灯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呼～今天学到了不少东西啊，话说健身房蒋艮门老师的课应该快了吧，等委托忙完，再去听一听，顺便把剩下的招式都学完。”

卓昙计划着今后的行动，同时他看了一眼时间。

“我去，居然七点半了？！”

没有继续闲逛的打算，卓昙朝着无能侦探社赶去。

出租车上

卓昙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拿起来看了一眼，忙接通：“鱼老板，这么晚了有何贵干？”

“之前跟你说调查崔敏瑞的事情怎么样了？”

卓昙眉头一挑，沉默片刻道：“这个……我的确查到一些异常的地方。”

电话那边，鱼玄衣面前摆放着三张纸，上面圈圈点点，仔细看能够看到极为详细的证据链。

“是么，那都有什么异常的地方，足够举证她么？”

卓昙咬了咬牙，其实他还是有些不想把崔敏瑞供出来，不过单纯的提问证据，他倒也能打个马虎眼。

“举证的证据还不是很充足，而且对方已经发现了我的意图，今后想要调查会很困难。”

鱼玄衣修长洁白的手指在实木的办公桌上点动：“嗯，那这边你就不用继续追了，另外潘光妙那边怎么样了？我听说那天晚上的宴会似乎发生了很有意思的事情。”

卓昙本来心里松了口气，但听到后半句，眉头却止不住蹙起。

“这个………司徒主管没跟您说么？”

“我想听听你的。”

“嗯………那天晚上的确出了些事情，常家的两个姐妹争斗，大的离开了常家，而小的留了下来。”

“你说的到是简洁，听说你和那个被潘光妙追捕的大女儿有联系，还目睹的整个过程，潘光妙没有处理掉你，应该是因为前者，这样吧，你和常家的大女儿说一声，可以来找我合作，条件是将其用来威胁你的把柄销毁。”

鱼玄衣这话说完，卓昙感觉其还是有点人情味的，因为其完全可以不用这么处理，凭借其手里的资源，真要搞他完全是轻而易举的。

“嗯，我知道了，那你要是跟她合作的话，是不是后面就不用我了？”

“你担心后续的尾款？这个你放心，等我的危机解除后，尾款自然会到账的，毕竟你也做了不少事。”

卓昙想了想，其实这样做的风险是最小的，但最后的结果未必让他满意：“那我先谢过鱼老板了。”

“哈哈，客气，好了，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另外这几天你现在的部门手头业务已经分的差不多了，还有一个星期左右就解散了，我批了假期，明天你去打卡后见见司徒风行就可以走了。”

鱼玄衣说完话挂断了电话。

卓昙长舒一口气，此时出租车也停在了烧卖路，他付钱下车后，快步朝着家中走去。

最近各种事情交汇到一起，让他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疲惫感。

路过烧卖铺子的时候，卓昙发现姜秋雨还在忙碌，只不过此时已经没有多少客人了，看样子也快要收摊了。

刚好他还没有吃过，便打算在这里解决一下。

“秋雨姐，老样子！”

“好嘞！”

姜秋雨看到卓昙露出幸福的笑容，忙回到厨房开始忙碌。

卓昙找到空位置坐下后看着四周，他还没忘记忍者的事情，不过一圈扫过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这边姜秋雨端着烧卖和羊杂汤走出来。

“小卓，慢点吃，小心烫～”

“谢谢秋雨姐～”

卓昙回了个微笑，便开始大口吃起烧卖来。

这时陆陆续续的客人开始结账离开，姜秋雨开始收拾桌椅，卓昙本来打算帮忙的，却被姜秋雨按回座位上。

“这点小事还不用你，你先吃吧，我马上收拾完了！”

卓昙拗不过姜秋雨，只能加快吃饭的速度。

少顷

姜秋雨带着一份烧卖和羊杂与卓昙结伴走向无能侦探社。

他们离开不久，之前的客人出现在烧卖铺子不远处。

“目标很警惕。”

“无所谓，我们只负责监视。”

“另外那份资料有进展么？”

“没，不过对方放出消息，似乎目标已经成为了他的女婿。”

“呵～真假，不过他应该知道没有真材实料钓不出大鱼，而看样子，过不了多久，鱼饵就会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