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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欲织笼

作者:槿花自荣 | 分类:现言 | 字数:49.3万

第139章 冰山崩裂

书名:哑欲织笼 作者:槿花自荣 字数:2141 更新时间:2024-11-16 13:52:56

“我下午三点的飞机。”江宁棣亲了亲何安瑭细腻的皮肤。

她愣住,显然忘记这不是以前了,江宁棣没有办法在这久留。

哑然一阵后,“好,那我下午请假,先送你去机场。”

江宁棣发狠地咬在她的后颈。

“嘶,疼。”何安瑭娇声嘤咛。

“疼才长记性。”

何安瑭不知道又是哪触到了他的逆鳞,她缩了缩脚,刚准备推开江宁棣,就被他拽住脚踝拖了回去。

她的手掐住风信子色的床单,想要躲开男人,“我要上班了。”

“来得及。”

许久,等江宁棣作恶完,她才慌慌忙忙地起身下床。

怎么总觉得,走路凉凉的?

浴室传来含着愠气的喊声:“江,宁,棣!”

何安瑭看到了全身镜里的自己。

原本白皙的细腿,被弄得不堪入目,超短的学生裙,以及被撑破的上衣,更别说那些颜色不一的痕迹。

昨晚的记忆如流水般浮现,江宁棣那张俊美的矜贵的脸,配上凶狠粗暴的动作,还有诱哄她的语气……

一纸荒唐事。

偏偏始作俑者还宠溺地询问:“怎么了,宝贝?”

何安瑭:“……”

她昨天晚上不应该听信谗言,喝那么多的。

唯一值得庆幸这是个冬天,穿得厚一些,严丝合缝也能出门。

——

今天何安瑭几乎是踩着点到的单位,刚上楼,小琪他们就向她打打招呼,“早啊,安瑭,今天怎么来得晚一些了?”

平常何安瑭都在她前面到的。

何安瑭浅笑,刚开腔就止不住得咳了起来。

最近的同事凑过来,给她接了杯温水,关心道:“不会是感冒了吧?”

何安瑭润润喉,气色也咳得红润到不正常,“没事,就是昨天吃的烧烤,有些上火。”

小琪从柜子里翻出一盒金嗓子喉片,放到她的桌上,“给,吃几颗金嗓子,疏风清热。”

何安瑭道谢,又喝了一口温水,好受一些后,扯回正题,“我先去看看今天外交政策磋商的场地布置的怎么样了。”

她看向斜角的位置,上面放了件外套,但是人不在。

“行,文慷已经在下面看了。”小琪提醒道。

快到中午下班的时候,何安瑭下午请了两个小时的假,正准备收拾东西下班。

钟副司长从楼上下来,拍拍手吸引注意力,他开口讲道:

“现在11月底,马上就要12月了,也就意味着年终,很多事情都得收个尾,我们司新来了两位同事,一直没有办欢迎会,我的想法是迎新会和年会一起搞,寓意呢,辞旧迎新,展望未来。”

钟副司长讲完,用一种期望的眼神扫过众人,“大家有什么想法吗?”

他的眼神最后落在两位新人身上。

胡文慷从钟副司长一说话就站起身,和钟副司长对上眼的那刻,他微笑着摇头,“我觉得很好,正巧今年不是提倡聚会去繁从简。”

一位同事提议,“要不和去年一样?咱搞一个抽奖。”

旁边的人立马反应,用胳膊肘撞过去:“你小子,去年的大奖就是被你抽走的,今年还想卷土重来啊。”

众人附和调笑起来,室内的气氛一下就热烘烘的。

最后,还是钟副司长带头,“那就定了,搞个抽奖。”

“一等奖定什么?司长。”有人问。

钟副司长笑答:“这说出来没意思了,留个悬念。”

——

等到正式出大楼,已经比下班的时间晚了二十分钟。

何安瑭瞟了一眼手机的消息,后面有人喊道:“何安瑭。”

她闻声回眸,感应门已经打开,外面的冷空气侵入楼内。

何安瑭看着走过来的胡文慷,没有准备往回走,只是问:“什么事?”

走动间,胡文慷大背头的龙须微微飘动,他的西服穿的一丝不苟,眼神坚毅,整个人越来越远干练了。

胡文慷距她一米时,站定,“今天上午的磋商还有些细枝末节需要我们结尾,今天之内需要将公告发布出去。”

门一直开着,冷风吹得人打哆嗦,胡文慷注意到了,他伸手放在她的外套上,斜倾着,虚虚碰着她的衣袖,很礼貌绅士的动作,他示意她往旁边走点。

何安瑭本不打算长聊,但还是随着他的动作移进去,她点点头,“好,我下午有私事需要处理,但是我会尽早赶过来的。”

胡文慷听后,浓眉皱起,“事很急吗?我想的是下午就尽快收尾。”

他对于工作的事情向来很上心。

何安瑭脸上淡笑,很官方,她做出让步,给出合理的建议,“我的事推不掉,你可以先处理一部分,后续的交给我。”

胡文慷还想说些什么,何安瑭知道他在忧虑什么,她耐着嗓子的不舒服,又开口:“放心,下午我一定做完,必要的话,我会加班。”

话都到这个份上了,胡文慷也不好再要求什么。

“外面风大,需要我送你吗?”胡文慷绅士地一问,脱离工作,他的表情放松了许多,语气也放缓很多。

何安瑭手里的手机振动了两下,她红唇勾起,淡淡回绝:“谢谢,不用了,我有人来接。”

告过别,何安瑭出了大楼,外面的冷风直直地剐在她的身上,将披散在肩背上的乌发卷到侧脸,遮挡她的视线。

一辆低调奢侈的黑色轿车停在角落的车位上,朝她闪了闪灯。

何安瑭看过去,她眨了眨眼睫,拢住怀里的外套,另一只手抬起收住被风吹乱的头发,步伐匆匆,往车位那边走。

江宁棣的角度正好可以看清大楼一层外面的情况,他的眸光一直紧紧跟随在那个纤细的身影上,长指在方向盘上漫不经心地敲打,辨认不清神色。

何安瑭说要保密,不让他下车去接她,结果让他百无聊赖地在车里等了半个小时。

她敲了敲副驾驶的车窗,江宁棣开锁,凛冽的寒冬携着女人进来。

江宁棣清隽的脸上恢复了正常,语气淡淡的,“真是让人好等。”

他倾身帮她拍了拍外套,像是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