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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宿主拿命狂撩疯批反派

作者:白树栖鸦 | 分类:现言 | 字数:42万

第166章 无限流:阴婚花嫁21

书名:快穿:宿主拿命狂撩疯批反派 作者:白树栖鸦 字数:2385 更新时间:2024-11-16 13:55:16

“他当然是!”

徐泽洋怒目圆睁,抢在贺渠前开口。

他狼狈地跌在地上俨然一副破罐破摔的模样。

程演没管他,只是依旧盯着贺渠。

贺渠却是反问,“你对无穷天堂了解多少?”

如祖师奶所说,二十年前阴阳两界就察觉到了无穷天堂的存在,那么鬼王当然也是知道的。

如果能从鬼王这里获取信息自然是再好不过。

只是……依鬼王的反应来看,不太好办。

程演看他一眼,起身离开地下室,贺渠紧随其后。

徐泽洋还待说些什么,就被荆嫦一脚踢晕了。

客厅,程演与贺渠相对而坐。

“你最好坦诚相待。”程演眸光冷漠。

贺渠一时没开口,目光错开程演,落到角落的绿植上。

绿植取巽象,巽为风,为渗透,为权谋。

巽指向东南,而东南方向,正是阎罗殿。

贺渠唇角勾起一抹嘲讽,“鬼王大人不如去问问阎罗王?”

“这么说,你是参与者?”程演眸光一沉,身子往后一靠,一派矜贵从容。

“我说过,我没有选择。”贺渠直视他双眸,“如果我和徐泽洋是一路人,大可不必这般针锋相对。”

“好,”程演尾音稍稍拉长,而后话音一转,“那你去杀了他。”

贺渠眸中染上笑意,隐隐含着跃跃欲试,“我杀了他,鬼王大人能把他的灵魂拘住吗?”

程演抬眸瞥他一眼,“锁魂这事,平等王比较在行。”

贺渠眼里的兴奋褪去,像被浇了一盆冷水,鬼王和平等王不对付,不然昨日也不会说出:贺渠可以,但鬼王的新娘不能入十八层这样的话来。

“鬼王大人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对无穷天堂了解多少?”

程演眼神示意桌上的茶水。

贺渠心底翻了个白眼,两秒后还是给倒了茶,不过先给自己倒了一杯才到鬼王。

程演唇角划开一抹短暂的笑意,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

“维度不同。”

贺渠品茗的动作一顿,他的想法与自己不谋而合。

连地府这些高层都拿无穷天堂没办法,可想而知对方隐藏得多好,如果是藏在不同的维度做这些事,还真是难以察觉。

“那鬼王大人觉得,我们是高维还是低维?”

程演没答话,身子稍倾向桌面,手腕一翻,拿出一枚铜币。

在贺渠的注视下,他修长的手指将铜币一弹。

不一会儿,铜币落回桌面,转了好几圈。

正面朝上。

“高维。”程演一锤定音。

看起来十分随便的抛硬币,贺渠却也颔首赞同。

丝毫没有怀疑低维为什么会对高维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占卜者都信奉一句话,无意即为天意。

对方处于低维,却不一定是低维的原住民。

这时,荆嫦踏着轻盈的步子而来,微微躬身,“殿下,他的记忆被封存了。”

当事人会记得封存的记忆,但他人无法提取查看删改。

程演并不意外地颔首,“丢去死牢看好。”

“是。”

交代完,程演起身,“走了。”

贺渠:“去哪?”

“阎罗殿。”

?

这一届的阎罗王是一个帅气的男鬼,当然,就贺渠目前见到的鬼就没有丑的。

阎罗王坐在主位,贺渠被迫与程演坐在了一起。

男人身上的草木清香见缝插针地钻进他鼻腔里,贺渠不禁腹诽,这种气味着实与尊贵的鬼王不太相符。

程演将三生丝隐藏了起来,阎罗王没看见,只见着二人这陌生疏离的气氛,一看便是对他的强行凑对适应不良。

阎罗王笑着打破沉默,“鬼王新婚蜜月,还得为地府事宜操心,本王惭愧。”

贺渠吃着阳间见不到的果子,闻言心底发笑,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程演接到他的眼神,面不改色地道:“无穷天堂将主意打到地府上,阎罗王当如何?”

他这一句话,轻松将自己放到了阎罗王之上的位置。

倘若他没有退出管理层,问这么一句无可厚非,但当初他毫不犹豫就把所有事务丢给他们,此刻又来过问,未免不合适。

“此事本王已有安排,鬼王无需忧心。”阎罗王嘴角噙着笑,笑意不达眼底。

程演指尖点了点椅子扶手,微微颔首,“如此甚好。”

贺渠见此,笑吟吟地开口:“王上,不知鬼门关何时重开,我还道与夫君回家看看呢。”

程演身子一僵,颇有些僵硬地看向身侧之人。

他叫他夫君?

贺渠视线落进他眸中,笑意盈盈。

程演绷紧下颚,剧烈的心跳仿佛在敲锣打鼓,一声声撞进耳膜,挑拨他的神经,溢出丝丝缕缕的甜。

阎罗王说了什么他听不见,他只盯着贺渠的一颦一笑,陷入深深的自我质疑。

那种心尖的颤动让他无法忽略,贺渠这句“夫君”自然并非真心,可他仍然为之心动。

突然出现的三生丝,突然的心动,他不得不开始质疑自己是否缺失了记忆,抑或他被下了降头?

“那我们便告辞了,夫君,走吧。”

程演蓦地回神,避开他的眼神,看向阎罗王,“本王抓了一个无穷天堂的人,若是阎罗王有需要,随时恭候。”

阎罗王眼神几不可查地一滞。

程演唇角一勾,自顾牵起贺渠的手,往殿外走去。

这下,换成贺渠懵逼。

出了阎罗殿,贺渠抽了抽自己的手,没抽动,反被握得更紧。

程演手上一使力,将人拉入怀中,另一手钳住他的腰,凑近盯着他躲闪的双眸。

“夫君都叫了,今晚是不是能圆房了?”

声音落在耳边低沉磁性,尾音微扬,像一把小钩子勾得人心痒。

“逢场作戏,你不会当真了吧?”贺渠收起眼底的异样,好笑道。

“是吗?”程演盯着他的眼睛,试图找出一丝情意。

贺渠坦然地对上他的视线。

腰间的手缓缓松了,侵据鼻腔的草木香淡去,夺人的气势平静下来。

程演看了他一眼,毫不犹豫地转身。

贺渠一愣,难得有些没反应过来。

他攥了攥手心,手上的冷意还很冻人,再看去,男人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贺渠垂下眼帘,转身朝着反方向走去。

路过小吃街,贺渠的肚子适时叫了起来。

贺渠站在烧烤摊前,烦躁地“啧”一声,出来的时候带的钱不多,坐个船就没了。

他伸手掏兜,试图掏出一张冥币。

冥币没有,但有一张卡。

贺渠拿到眼前,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刚刚抱他的时候?

彼时,程演回到庄园,荆嫦已经让人准备好了晚餐。

四处看了眼,“夫人呢?”

“饿不死。”

程演身上气压很低,荆嫦见此也没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