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酒醉,我招惹上京圈顶级大佬
作者:池柚白 | 分类:现言 | 字数:52.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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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只想狠狠占有她
傅夫人巴不得让南初挽离傅浔越远越好,闻言当即表态。
【放心吧,初挽你的忙,我当然要帮。】
她还真是,既要好处,又要脸面。
南初挽垂眸看着屏幕,眼底的嘲讽几乎要遮掩不住。
与此同时。
霍时衍也刷到了南初挽发在朋友圈的照片,忍不住愉悦地勾了勾唇角,第一时间给她点了个赞。
男人站在卧室里超大超舒适的床前,独自在婚房里考虑着还缺些什么。
将南初挽所有的喜好都过了一遍后,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雏形。
想到这里,霍时衍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他的视线在视野良好的落地窗前掠过,又一一看向房子里的超大豪华浴室、厨房以及空中游泳池。
脑海里率先浮现出来的,是南初挽的影子。
霍时衍喉结滚动着。
眸色都忍不住深沉了一瞬。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将她压在这些地方,狠狠地占有她。
而一想到他们现在已经是合法身份,他更是压抑不住心里即将破土而出的晦涩想法。
如果换做数月前,霍时衍绝然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是这么重欲的人。
但现在,却也觉得这种不知餍足的感觉也很奇妙。
霍时衍费了不少精力,才把脑海中涌现出的那些危险想法按了下去。
门外,韩易和高远站在后面看着自家老板高冷淡漠的背影,想破头都想不到他脑子里这会装的全是废料。
霍时衍的思绪飘着飘着,又忍不住想到,原本今天晚上应该是个美妙的领证夜才对。
却又因为南初挽没有彻底辞职,而被迫毁掉。
他原本对傅浔就有些看不上眼,这会就更烦了。
“看来,是该给他找点事做。”
霍时衍微眯了眯眸子,眼底掠过一丝冷戾,回身向着韩易和高远淡淡道。
“我记得,之前和傅氏有个竞争项目?”
韩易点了点头:“是的,当时您说利润空间太小,和付出远不成正比,这才放弃了和傅氏竞争。”
霍时衍微微颔首,唇角却又勾起一抹细微的弧度。
“现在我改主意了,不管付出多少代价,都必须要把这个项目竞争到手。”
韩易和高远听得都有些不寒而栗。
要知道亿麟集团在京城可是当之无愧的NO.1,凡是想要与他们当对手的企业,无一不是被压得毫无还手之力。
而傅氏现在招惹到了老板,最后的下场还不知道要落得有多惨。
韩易脑海中一瞬过了无数个念头,不敢多说,只恭敬地点头称是。
做完这些霍时衍却还觉得不够,又打了个电话,提醒了殷牧几句。
收到指示,殷牧连忙给转头给南初挽发去了消息。
【南小姐,恭喜你领证,听闻你最近在工作上和公司发生了一点纠葛,我愿意给你免费提供法律援助,帮你按时离职。】
对南初挽来说,这个消息简直就是突然砸下来的馅饼。
外界有多少人连见殷牧一面都难,她却能够一再地得到他的帮助。
南初挽感激又惊喜,道过谢之后,立刻跟他商量起了具体的一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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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南初挽突然在朋友圈晒结婚证的事,傅浔几乎是整夜没睡。
不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他却还不得不拖着沉重的身体,去公司处理工作。
公司重点培养的项目一夜之间突然泡了汤,傅浔焦头烂额地开着各种会议寻求弥补的方法,却又在这时突然接到了傅夫人带来的电话。
“听说初挽提交了辞职报告?她在公司工作了这么多年,也算是尽心竭力,既然她累了,那就没必要强留,放她走吧。”
傅浔握着手机的手一僵,万万都没有想到,他妈竟然还会有为了南初挽向他施压的时候。
他死死咬着唇角,眼底满是阴郁和不甘,好半晌才问。
“是南初挽让你来当说客的?”
傅夫人不愿和儿子把关系弄僵,却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和南初挽之间有什么关系,便淡淡道。
“你别多想,妈只是觉得既然她对你没有感觉,你又何必勉强,还不如趁早放手。”
但傅浔现在的状态,显然是无法将她说的话听进去。
他低头用力地按着额角,眼底的情绪明明灭灭,最后又归为一片偏执的沉郁。
“不可能。”
傅浔死死咬着牙关,一字一顿。
“谁都别想把她从我身边抢走,就算是死,我也不可能放开她。”
不等傅夫人反应过来,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粗重的喘息在办公室里回荡着,傅浔整个人焦躁得像只被囚禁在笼子里的困兽。
还没等他恢复好情绪,又听到一阵敲门声传来。
傅浔豁然抬头看了过去,咒骂的话刚到嘴边,就猝不及防地对上了南初挽那双干净澄澈的桃花眼。
他瞬间死死捏住了桌角,手背用力到青筋鼓起。
几乎是动用了全部的自制力,才能维持住表面的平静。
“南秘书,我记得我好像没有叫你进来。”
“是没有。”
南初挽扯了扯唇角,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
她淡淡地迈步走到了傅浔办公桌前,将手里捏的几张纸放了上去。
“我之前跟进的项目现在全部竣工,再留在公司也没有任何意义,未免傅总贵人多忘事,特地来提醒您一句,别忘了审批我的离职报告。”
傅浔的目光瞬间浸上了几分阴郁,沉沉地盯着她看了好半晌,才道。
“刚才我说的话你应该也听到了,死心吧,我不可能会放你走的。”
他双手交叉搭在膝上,表情也高高在上的。
仿佛有恃无恐似的,笃定了南初挽不敢忤逆他。
但这次,南初挽却是有备而来。
她没有再试图和傅浔争辩什么,只是直接将起草好的律师函拿了出来。
“如果傅总执意如此的话,我们就只能法庭上见了。”
傅浔被她冷淡的姿态刺激得不轻,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质问。
“你是在威胁我?”
“没错,就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