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农女后,我的庄园能无限重置
作者:云疏 | 分类:古言 | 字数:42.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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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陆淮安
他家在整个陆家村都是大户,院里七八间屋子,四兄弟各不干扰。
虽然陆淮安自小离家,但那间屋子一直给他留着,王氏得了空就去打扫一番。
再考虑到新妇将要进门,这一天,王氏更是将屋子里里外外又打扫了一遍。
这会她刚从陆淮安屋里出来,就听到院门被人敲响,正要过去,那边长媳赵氏已先一步打开了院门。
见到来人,赵氏惊呼出声:“小叔?”
陆淮安礼貌地对赵氏点点头:“大嫂。”
这时王氏也生扑了过来,一巴掌拍向陆淮安后背:“你这孽障,一走又是3年,你还知道有个家吗?”
赵氏忙把人拉开:“娘,小叔刚回来,您让他先歇歇,有话慢慢说。”
王氏委屈地抹泪,到底还是不忍心继续打他。
“进来吧,吃了没有?”
陆淮安其实前一晚已经到了县里,因怕风尘仆仆的样子吓到家人,在张家的宅院休息了一晚。
这会赶来其实并不饿,但照顾到王氏的心情,便顺水推舟道:“是有些饿。”
“你等着,娘去给你做。”
陆淮安惦记着信里的消息,也跟着往庖屋去了。
“我记得家中二哥三哥都未娶妻,为何轮得上我?”
“你二哥那未婚妻一场急病没了,他说要给她守上一年,暂时不想议亲,你三哥都没开窍呢,这不是那顾家又整出了幺蛾子嘛,我就想着不如让颜娘早日过门,省的留她在家还受那些个委屈。”
提起顾颜,王氏那是有满肚子话要说。
这便把顾颜爹逃税的事一说,又说顾家人想合起伙来卖了她。
陆淮安哪怕不喜欢顾颜,此时也蹙了眉心:“那他们不知她是定了亲的?一女许二夫可是要挨板子的。”
“你们那是定的娃娃亲,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谁能记得那么清楚?还是那孩子自己机灵,提起了婚约这事,不然稀里糊涂就被卖了。”
王氏叹了口气接着道:“那时哪怕咱们将她找回来,她也不好立足。”
“如此说来,那家人的确不妥当。”
“那可是太不妥了,你回来的正好,咱们赶紧将婚期定了,把人娶进来,免得夜长梦多。”
王氏给陆淮安捏了个野菜团子,往他怀里一塞,又风风火火地进屋拿东西,嘴上还念叨着:“我要去找冰人,挑个最近的好日子。”
“这倒也不必急于一时。”陆淮安一边吃着菜团子,一边轻声道。
“你说什么浑话呢,好姑娘当然要赶紧扒拉进自己家里,不然出个变故,有你哭的时候。”
就在这时,院门又被敲响了。
陆淮安咽下最后一口饭,起身去开门。
只见门外一个少女亭亭地站着,是一种布衣荆钗都掩盖不了的艳色。
陆淮安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侧身让她进门。
顾颜也十分惊讶,一是陆淮安的相貌比原身记忆里更出众了,这通身的气度可不像个农家子,二是没想到他竟然会在家。
不过她的惊讶只在眼底,前世的她是个富婆,主动凑上前来的小鲜肉小狼狗早就看得够够的,这时自然不会因为他长得好看而失神。
她有礼地笑了笑:“四哥,伯母在家吗?”
“在的,快进来。”
王氏闻声自屋里出来,见是她也是满心地欢喜:“颜娘来了,你前几日给的去虱药很是有效,我给全家都用了,如今可算是能睡个好觉了。”
说着就将顾颜拉进了屋,两个人谁都没有想起还站在院子里的陆淮安。
“伯母,前几日摘了一些柿子,想法子去了涩味,今日刚好能吃,削了皮又脆又甜,我拿了些来,给孩子们当个零嘴。”
王氏乐得合不拢嘴:“你这孩子,有东西自己留着吃就成。”
“我自己也留了一些,够吃了。”
顾颜放下东西就要走,却被王氏一把拉住:“你等等。”
她跑去庖屋里拿了5个鸡蛋,往她篮子里一放,嘴上还喜滋滋地说着:
“你前几日跟孩子们说给鸡抓地龙吃,这几日他们尽抓地龙了,倒真有效,那两只鸡原本两三天生一个蛋,如今一天一个,个头还大。”
“伯母,这可使不得。”顾颜想把鸡蛋拿出来,却被王氏按住了手:
“你就收着吧,你若不来我还要亲自走一趟给你送,可别让我白费了力气。”
顾颜见她坚持,也不再推托,只是想着再去弄些什么送陆家来,可不能老占便宜。
王氏将顾颜送出了门,才看到杵在院里的幼子,这才一拍脑门:“看我这记性,你都没跟颜娘说上话。”
“娘,您不是说要去找冰人吗?”
“对,我是要去找冰人来着。”
王氏脚底生风般出了门,陆淮安进了堂屋,看到桌上一堆柿子,刚拿起一个,就见双胞胎一人拿着个破瓦罐进了门。
见到陆淮安,两人齐齐吓了一跳,以为是来了贼人,待看到他和自家爹相似的脸,又松了口气:“小叔?”
“是阿虎和芳草吧?”
阿虎胆子大些,噔噔噔跑来爬上了长凳,看到桌上一堆柿子,顿时嫌弃道:“小叔,你带了柿子来?这柿子都没熟,涩得很。”
“这不是我带来的。”
芳草也跟着进了屋,小声道:“我方才远远看到小婶婶了,是不是小婶婶来过了?”
听到小婶婶这个称呼,陆淮安楞了楞,不过也没有纠正。
“小婶婶从不骗人,她带来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
阿虎欢呼一声,扑到桌上一手拿了一个就往嘴里塞。
却被陆淮安一把抢了下来:“听说要削了皮吃,你等着,我给你去削。”
陆淮安从庖屋拿了把刀了,在院里洗干净就削起了皮,他的刀法很快,唰唰唰几下就削好了三个,一人分了一个。
“吃吧。”
阿虎啊呜一口咬下去,狼吞虎咽地吃下了一个:“好甜,一点都不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