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天一留恨江海共疾风
作者:孙宇和 | 分类:都市 | 字数:187.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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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章 公王府里小书房
女孩的心思千万别去猜,猜多了,眼泪绝对会掉下来,要么是被猜的人哭泣,要么是猜的人哭泣,反正,总是有人要哭泣的。
也不知道梅花傲当下是怎么了,无论孙宇和如何对她发问,她都能把话题的走向,往她想要的方向引导。
孙宇和能顺她的心意吗?当然不能!再怎么说,他也是有妇之夫,哪能背着媳妇,在外面胡来呢?平日里,口花花那是说着玩的,当真若是那样做了,哪还有脸自称男人。
“丫头,你今个喝的莫不是假酒吧?”孙宇和又一次强行岔开话题问道。
一提起酒,梅花傲顿时胸脯子一挺,笑着说道:“殿下,真酒假酒,奴一闻便能分清,方才喝的分明就是英雄酒,假酒,奴是肯定一滴也不喝的。”
“噢!那你是喝醉了?”
“殿下,奴的酒量,殿下不是知道的嘛!”
“呵呵,以前我的确是知道的,只是刚才,我好像又不知道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殿下,是不是因为奴说错话了?”
“丫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这么说过。”
“奴明白了,一定是奴没做好,惹的殿下不高兴,殿下不想要奴了。”说罢,梅花傲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丫头,我几时说不要你了?”
“既如此,奴斗胆问殿下,到底是什么意思?”
“唉!你刚才一会儿要闻我的味道,一会儿又想睡在我的怀里,此等露骨的话语,怎能不令人想入非非?我只是想提醒你注意说话的分寸,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呀!”
“殿下冤枉奴了,在奴的心里,殿下就是奴的大哥哥,奴从未对殿下有那种非分之想,殿下怎么竟会想入非非?”
“呃!哈哈哈,误会,纯属误会,你别在意。”
“是了,殿下贵为皇室血裔,奴也只能别在意,殿下给奴道歉之类的事,奴是想都不敢想的,唉呀!怎么一不小心,竟将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丫头,你心里以为我是个仗势欺人的?”
“……殿下在说什么,奴听不明白!”梅花傲装傻充愣说道。
“我错了,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
“不够,还要抱抱!”梅花傲斩钉截铁的说。
“好好好,都依你,抱多久都行。”
“嘿嘿!?充殿下能量!”梅花傲扑进孙宇和怀里,开心的喊道。
“什么鬼?我是能量块吗?”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抱着梅花傲,并轻拍着她的后背的孙宇和,低头看见她的头顶上有白头发,遂直接问道:“你这丫头竟然都有白发了?”
“真的吗?多不多?”梅花傲伸手摸了摸她自己的头顶,急切的反问道。
见她似乎挺在意的,孙宇和没有告诉她具体的数字,而是以温和的语气,又对她问道:“要我帮你拔了吗?”
孙宇和的话音刚落,梅花傲一把用双手捂住头顶,急声喊他:“别,人家说白头发会越拔越多的!”
听她这样说,孙宇和放下了,准备为她拔白头发的手,喃喃的对她说道:“家里最近是不是事挺多的呀?”
“嗯!”梅花傲只回复了一个字。
从这一个字里,听出她的疲累的孙宇和,没有怪她只回一个字,而是换了一个问题问她:“帝国的事是不是也挺多的?”
“嗯!”梅花傲仍只回复了一字。
听她又是这样回答,孙宇和一边低下头看向她的脸,一边直接说:“你怎么老是……”
话没说完,他又闭上嘴,因为他看见,梅花傲竟然只在两句话都不到的时间里,双脚站立着,在他的怀抱里沉沉睡去,看来她真的是很累。
……时间又过了半个时辰不到,大约是午初一刻……
已挪动至书桌后面,坐在座椅上,单手搂抱着梅花傲的孙宇和,正用他空闲下来的一只手,翻阅着由梅花傲,一笔一划写成的《帝国要闻录》。
他看的很是仔细很是投入,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他怀里的俏佳人早已醒转。
坐卧在孙宇和怀里的梅花傲,紧闭着双眼,感受着期待已久,却又着实令她羞涩的特殊气息,恨不得永远都保持现在这样。
“丫头!”孙宇和突然喊道。
“嗯!”梅花傲本能的回复了一声,然后便面露懊悔,紧抿双唇。
孙宇和低头看向她,笑着问她:“既然已经醒了,为什么不说一声?”
梅花傲只是看着他,一只字也不说。
见她似乎要赖在他的身上,孙宇和只能使出《厌女宝典》一书中,记载的令女孩远离自己的第一种方法—袭胸大法,他直接用搂着梅花傲的左手,向上挪了挪,一把抓了下去。
都还没来的及捏一下,梅花傲瞬间挣脱他的怀抱,左手捂着胸,右手反向一个大耳光,啪的一声落在了他的脸上。
孙宇和揉了揉并不太疼的脸,直视着已有点后悔的梅花傲,心中想的却是:老婆让必须学会的书,果然是非同凡响。
梅花傲看着刚打过孙宇和的那只手,懊悔的对他说:“殿下,奴还没抱够,能再抱抱吗?”
“当然不能,没正事做了吗?”孙宇和假装脸疼,一边揉着,一边说道。
梅花傲听孙宇和一口回绝,只能低下头,小声的说了一句:“小气!”
听到也当作没听到的孙宇和,指了指书桌上的《帝国要闻录》,夸道:“写的不错,是如实记录的吗?”
梅花傲看了看他手指的方向,点了点头说:“因为它本就是写给殿下看的,自然不敢隐瞒。”
“你这书里,记录每一件事,为什么都有红绿两个版本?”
“殿下,不是红绿两个版本,而是两种立场看问题,这部书里,黑色的字是事实记录,红色的字代指帝国的立场,绿色的字则代指府邸的立场。”
“丫头,你的意思是咱们公王府与帝国的立场并不一致?”
“殿下,其实无关乎一致与否,纯粹就只是不能一致,或者说不能完全一致,仅此而已。”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本书你要继续写下去,它在我处理帝国的事情时,所产生的帮助是显而易见的。”
“谢殿下夸奖,那奴可不可以再抱抱殿下?”
“想什么呢?这不也是显而易见的不可以嘛!”
“哼!小气!”
“呃……丫头,我看你这书里记录的,有人趁我不在帝国时,公然造谣我与陛下不睦,这事发生多长时间了?”
“殿下,这件事是发生在德妃娘娘昏迷后不久,他们叫嚣宣称,大山突现,帝国危矣,德妃娘娘又昏迷不醒,值此危难之际,陛下却迟迟不肯召殿下归国,必是两相不睦,为帝国考虑,陛下应该罪己,亲去华国,恭请殿下归国,使国家免遭厄难。”
“真是荒唐的有理有据,要我归国,不过是陛下一封诏书便可办到,岂有让老子去恭请儿子的,还罪己?他们为何不罪己?丫头,都有谁敢叫陛下罪己的?”
“殿下,奴只知道有这么个事,至于详细的过程,奴实在是没有打听到,自打公王府搬出皇宫,原本与奴亲近的内卫们,便逐渐不再肯透露消息给奴了。”
“唉!跟我着实是委屈你了,这些日子,你吃了不少苦吧!”
“殿下,其实也没什么,就好比小世界那帮人,趁殿下不在府中,一共到公王府闹了有整整三次,第一次他们想强行带走自家的孩子,奴实力低微,苦拦不住,是陛下携龙渊亲至,才将他们赶走,第二次却是孩子们自己不想离开,奴也只是干看着,第三次则是在大山出现之后,他们竟嚷着想再送一些人过来,恨不得跪下来求奴,这前前后后的转变,至今想来,奴都忍不住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