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神之眼再度亮起
作者:你说故事是什么 | 分类: | 字数:110.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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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祭典中写下死字
作为眼狩令结束后的第一个祭典,容彩祭准备了很长时间。
“这一次的容彩祭是为了庆祝稻妻眼狩令结束。”
虽然没有明说,却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的一件事。
其热闹程度甚至吸引了其他国家的来客,以至于整个甘金岛都放不下那么大的祭典,只能将它放到离岛上面。
来客很多,祭典上的小摊子也更多。
一部分小贩会为了生意更多而抢占更好的摊子。
在容彩祭正式开始之前,到处都是这种因为利益而产生的争执。
人有千面,有为了利益而煞费苦心的人,也有为了心神而放弃一部分利益的人。
或许是这种不争不抢的样子像极了佛陀,他们便被其他人称之为“佛系分子”。
八岛太郎算上佛系当中的佛系。
他并不喜欢将时间浪费在这种和人争执的负面情绪当中。
阳光也好、旁人的笑声也好...人生苦短,他希望能够尽量享受这些美好一切。
所以享受养成了他惫懒的性格。
因为想到其他小贩可能会抢自己的位置,八岛太郎懒得和他们争吵,也就选了个最最偏僻的位置。
因为想到做其他生意会和顾客闹矛盾,八岛太郎选了个最不容易产生纠纷的生意。
一叠白纸,纸张旁边放着一块墨砚,桌子旁边还挂着一则说明。
【一纸五十摩拉】
另外一边的架子上空空如也,但很明显是用来展示书法作品的。
总而言之,就是一个付钱让顾客给其他人展示书法的小摊,小摊甚至还有些简陋。
诸多条件相加,让整个小摊都没有什么人。
八岛太郎也乐得清闲,躺在比小摊上更为精致的躺椅上看着来往人群。
唯一可惜的是,角落可没有什么阳光。
这样子想着,几块摩拉落到了八岛太郎的怀中。
胸口的重量让八岛太郎看向摩拉扔来的方向。
一个戴着恶鬼面具的男人以及...一个矮子。
“现在可以写了吧?”
面具男人开口问道,冷淡的声音显得干脆利落。
哟?来生意了?
八岛太郎收起摩拉,从躺椅上站了起来。
“想要什么毛笔和墨水的话,请随意选取。”
面具男人并没有说话,随意挑了挑桌前的毛笔,面具下的双眼放在桌边那颜色较淡、已经研好的墨水上面。
见状,八岛太郎心里暗啧一声,心中也不知道他到底选得好不好。
要是光论价值,这种淡墨所需的材料稀少,连带着也贵上不少。
但书法谈的不是价值,谈的是适不适合。
如果不是浸淫书法多年的人,很难用这种极淡墨色写出一幅好字。
驾驭不了这种淡墨的,也只是花钱哗众取丑。
不过八岛太郎不想多说。
毕竟人只要花了钱就变得自视甚高,好心地劝上一句到头来还是挨上一顿骂。
容彩祭还有那么久,八岛太郎可不想自己这一天的好心情就这样没了。
见面具男人沾上墨水,八岛太郎也将视线放在了纸张上面。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面具男人把字写坏之后自己怎么安慰他。
写得和其他人一样,八岛太郎就说:比其他人好多了。
要是实在不堪入目,那八岛太郎就说:其他人写得和你差不多。
这样子想着,毛笔带着墨水在在纸上绘出一个个笔画。
慢慢的,八岛太郎眼神从之前的漫不经心变得凝重,眼中的凝重又不断聚集,量变引起质变,又变成了崇敬。
纸上的一笔一划清晰可见,完全没有因为淡墨而带来的模糊不清。
笔画转折之间毫无滞凝,让人真正感受到下笔者的意志。
和其他人相比,实在是好太多了!
不是安慰,实在是和其他人相比好太多了!就算是道妻的书法大家的字,也没有给八岛太郎这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只不过这上面的字...
看见面具男人将毛笔放下,八岛太郎才将桌上写了字的纸张抽出,却发现墨水透过纸张沾到了下一张纸上。
和八岛太郎手中的字相比,下一张白纸上的字虽然模糊不少,却能够看出其中轮廓。
一个“死”字。
“客人,容彩祭上写出这个字,好像有些不吉利吧。”
八岛太郎开口说道,语气和之前相比拘谨不少。
毕竟一个书法大家,是值得八岛太郎尊敬的。
“我写什么和你没关系。”
面具男人回答得还是那么干脆利落,随即再度扔出几枚摩拉。
“你说过一张纸五十摩拉,这是另外一张纸的钱。”
八岛太郎,表情却有些难受。
这是钱的事吗?这分明是不是钱的事情。
八岛太郎第一次生出想要和其他人吵起来的想法。
不过就像面具男所说的,他写什么和自己完全没有半点关系,八岛太郎只能开口劝一劝。
而且...
八岛太郎看了眼手中的字。
虽然有些不吉利,但那么好的字也不可能不展示出来。
“我知道了。”
像是妥协了一样,八岛太郎开口说道:“阁下的作品会在这里受人瞻仰的。”
就像没有听见八岛太郎的话一样,面具男转身,和他的语气一样利落地离开了这里。
面具男人的身影从八岛太郎的视线中离开,八岛太郎随即将视线放在手中的字上。
“这世道还真是怪为难人的。”
八岛太郎嘴里这样嘟囔着,但还是老老实实将字挂在了展示架上。
刚刚转头,却发现书摊上有站了一个人。
那人转身,脸上同样戴着面具,不过却是个白狐面具。
“老板,是五十摩拉吧。”
温婉的声音让八岛太郎判断出是个少女,而且声音莫名觉得耳熟。
不过没得八岛太郎想清楚自己到底从哪里听见这个声音时,那面具少女已经转过身体,将摩拉放在了桌上。
只见少女拿起那只刚刚用过的笔,视线望向角落中的淡墨。
就在八岛太郎以为她同上一个人一样用淡墨写字的时候,面具少女却转而沾起另外一边的墨水。
飘来的墨水味道让八岛太郎思绪回笼,这才想起最上面那张纸已经被用过了。
“等等...”
话未说完,少女就已经落了笔。
笔毫和纸面接触,而后便是毫无阻隔地走动。
一字又一字,一字连着一字。
一连串字排列下来,八岛太郎这才看出是一首诗。
野狐枯唱山间月,白鹭落于苦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