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shi 漂泊终地
作者: | 分类:其他 | 字数:38.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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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重生
忌子大脑中该死的痛感终于消失了。
她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抱紧身前的塔克,她伸出的手臂挥了挥,却只触碰到一片空气。
“乱动什么?”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传来。
忌子猛然睁开眼睛,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这里的空气要比边境之地更加湿润和,微风路过忌子的脸颊,也没有那么干烈。
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空中飘着,把自己扛在肩上是一个圣骑士。
“打晕吧。”后方一个沉重的声音随意的说。
随着突如其来的一声闷响,忌子的双耳再次传来刺耳的耳鸣。
就这样,在仅仅醒来几秒钟后,她又昏死了过去。
“真的是,为什么会醒啊,明明我都没有乱动。”
“不知道,也许是渴醒的。”
“所以还有多久?我的脚底板快累死了。”
“三个小时吧。”
...
一阵吵闹声叩开了忌子的意识,她缓缓的睁开眼。
“醒了?我还以为下手太重,你就永远醒不来了。”是那个圣骑士的声音,话语中夹着不屑和轻蔑。
忌子尝试着站起身来,但是她的肩膀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她习惯性的摸向身后,却只摸到了一根栏杆。
身体里沉睡的记忆猛然被唤醒,她迅速站起来看向四周。
果然,她又一次被关在了笼子里面。
狭小的房间和囚犯笼压抑的忌子透不过气,房间内排列着一个又一个的笼子,笼子里面关押着肤色各异的犯人,银镯也在里面。
忌子的惊出一身冷汗,她腿一下子软了,整个人化作一摊烂泥。
“重生镇...”忌子牙关打颤,她哆哆嗦嗦的说出那个最不想提及的词语。
“答对了,不过没有奖励。”管理她的哨兵腰间别了一根坑坑洼洼的铁棍,看上去已经使用过很多次了。
忌子简单的看了一下周边的犯人,他们一个个身材瘦小,怎么看也不像是能接住哨兵一棍的样子。
“既然你醒了,我就来给你上重生镇的第一课。”哨兵清了清嗓子,“首先,别拿你那个没有教养的眼神看我,把你那个头低下去,学生是没有资格和教头抬着头说话的。”
忌子顺从的低下了头。
教头看见忌子的反应感觉很满意,于是他故意把声音提高了两个度。
“很好!看来你进步很快,现在我要教你第二节课的内容。”教头背过手去慢慢踱步,他绕了房间两圈后停在了忌子的笼子前。
“作为一个要脱胎换骨的人,你要学会诚实。”教头蹲下看着忌子低着的脑袋,“为什么这个悬赏的囚犯会和你在一起,而你身上却没有任何赏金?”
教头抬起了忌子的下巴,伸出另一只手指了下忌子对面笼子里的银镯,
“别碰她!”银镯怒目圆睁,她双手抓住栏杆吼着,“我不认识她,赏金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干的!”
教头脸色一沉,他站了起来。
“有人没认真听讲。”他抽出了腰间的铁棍,在手中来回的掂了掂,故意用靴子跟踏向地面增大脚步声,“不听话的孩子,就要被奥克兰好好的惩罚。”
他给门口的两个站岗的哨兵使了眼色,其中一个就跑过来打开了银镯的笼子,教头用大手一把捏住银镯的肩膀把她拽了过来。
那个肩膀刚好之前被哈姆特弄脱臼过,教头粗暴的大手一捏让银镯有些吃痛。
银镯想要反抗,但是脚上沉重的脚镣让她甚至无法保持重心稳定。
“我刚刚明明跟你说过,要诚实。”教头抓过银镯的胳膊,把她的脑袋按到地上,“悬赏令上明明有三个人,你说都是你干的?”
银镯咬紧牙关不松口,“是我干的!”
“是你在雾岛杀死了我们的圣国仆人?”
“是我干的!怎样!”
“是你打伤了我们圣国的好几个士兵?娼妇?”教头按的力度更狠了,胳膊上的肌肉也肉眼可见的充血鼓起。
“是我...干的!”
教头冷哼一声。
“所以斯塔克的那个审判官,也是你杀的。”
“那不是!不是我!”银镯反抗的力度也增大了,她甚至支起来了半个胳膊,“那是赏金猎人的阴谋!是赏金猎人杀的!”
“嘴硬的很啊,看来我只能从你的小同伙嘴里套话了。”教头半蹲在地上,他抬起头看笼子里的忌子。
忌子一直想插上些什么话,但是张开嘴也没能发出声音。
“审判官,是不是她杀的。”教头有些压制不住身下这个躁动的小丫头,他恶狠狠的对忌子说,“你只需要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不是她杀的...真的不是她...”忌子身子禁不住发抖。
教头叹了口气,突然他拿出铁棍狠狠的给身下反抗的银镯肩膀来了一棍子。
“反正你俩也不认识,我看你什么时候松口。”教头在重生镇这个地狱呆了这么久,审讯的办法自然层出不穷,对这些笼中的小鸟的心理自然也是摸的很透。
他抬手又是一棍砸向银镯没有保护的后脑,她捂着头惨叫出来。
这一捂头,她脆弱的肋骨暴露了出来,教头把银镯翻了过来想要攻击她的肋边。
“等一下啊!我说,我说!”忌子连忙锤面前的笼子门,“是我杀的,审判官是我杀的!”
教头敏锐的抬起了头,她松开了抓住银镯的手。
“居然是你?”教头把脸贴近笼子,他打开了忌子的笼子。
“你知不知道说谎的代价啊,婊子。”教头的轻蔑的笑了下,他故意用浮夸的眼神透露出不敢置信,然后冲身后的哨兵摆摆手,“你...把祭司叫过来。”
哨兵应了一声就跑出来风暴屋,教头冲着忌子张着嘴生硬的笑了两声。
“你啊,知不知道揽了多大的罪名??我现在可帮不了你了。”教头拍拍忌子的脸,他死死的盯住忌子躲闪的眼神,“真是催人泪下啊,姐妹情深,愿奥克兰保佑你有个好死吧。”
祭司没过多久就来了,他还带着塞塔一块进了房间。
“招了?是哪个?”塞塔的左臂空空荡荡,他用一卷白色的纱布包住了断臂。
“两个都是,您打算怎么处置?”教头恭恭敬敬的鞠躬问道。
“那就…两个都别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