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汕情事
作者:瑾龙颜 | 分类:现言 | 字数:118.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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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瞒天过海
这几天,伍旭升就在王小清家住了下来。
王小清带着伍旭升和伍圳生,玩遍了深圳市的各个游乐场。
周末荷花从学校回来,王小清也让女儿加入他们的行列。
伍帆自从这次发现自己对孩子缺少陪伴后,周末也空出了时间来,陪着孩子一起玩。
今天是最后一天,明天就要送伍旭升回学校了。
他们还剩最后一个地方没去,那就是香蜜湖了。
荷花说:“我要去香蜜湖坐过山车,我们的同学全都体验过了,就我还没坐过。”
伍旭升说:“我要坐摩天轮,我要到最接近天空的地方去,看看妈妈在天上的家。”
伍圳生说:“我要坐海盗船,体验海盗们在海浪中翻腾的滋味。”
看到孩子们各有各的想法,却是同一个目的地。
伍帆和王小清答应了他们的要求,今天就去香蜜湖。
从一周前接到伍旭升时,孩子那张落寞的脸,让伍帆和王小清都非常担心。
在王小清家住了五天,又天天陪着他出去玩。
现在的伍旭升,眉眼中透着欢乐,语气中带着兴奋,已经没了刚出校门时脸上的阴霾。
王小清昨晚睡在孩子们中间,跟伍旭升长谈到半夜。
伍圳生不解地问妈妈:“妈妈,为何哥哥要住在学校,不住我们家?”
王小清对伍圳生说:“哥哥读的学校,是国际寄宿学校,不是普通学校。他们学校的管理,就是封闭式的。”
伍圳生虽然似懂非懂,但是他终于明白了:哥哥读是学校是个好学校、
曾经,伍圳生也问过王小清:“哥哥的妈妈呢?”
王小清对伍圳生说:“哥哥的妈妈去了天堂,永远回不来了,所以哥哥每次听到有人问他妈妈,他就会特别伤心,以后你不能在哥哥面前,提哥哥的妈妈。”
伍圳生听了妈妈的话,也懂得了在哥哥面前提哥哥的妈妈,哥哥要伤心的。
所以在伍旭升住在家里的这五天来,他一次也没问过关于哥哥妈妈的事。
昨晚王小清问伍旭升:“旭升,你这几天开心吗?”
“开心,我在阿姨家真开心!阿姨家真温暖。”伍旭升说。
“那你以后每周回家,来阿姨家住好不好?”王小清实在不忍心孩子被伍帆带到布吉去住宿舍。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每周都住阿姨家?”伍旭升惊喜地看着王小清问。
“是真的,阿姨已经跟爸爸说好了,以后每周末,司机送你到阿姨家来住。”王小清溺爱地摸着伍旭升的头说。
听到每周司机会送自己来王小清家而不是把自己送去布吉,伍旭升开心地抱住了王小清。
“不过我们旭升要听话,这次回学校,每天都要开开心心的,不可以胡思乱想了,阿姨每周末都带你跟弟弟去玩,可以吗?”王小清看着伍旭升说。
“我保证,我天天开心,不再想妈妈了。”伍旭升自己说出了妈妈。
看到从伍旭升的嘴里,自然就说出了妈妈两个字,王小清知道,伍旭升终于放下了。
今天是伍帆开着车,带着三个孩子跟王小清一起去香蜜湖。
荷花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明年就是个大学生了。
虽然和伍帆很熟悉,可是第一次跟着伍帆出来玩,她还是有点羞涩。
“荷花,明年就是大学生了呢。”伍帆看到眼前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想到了十七年前,自己帮王小清接生时的情景来。
“还不知道能不能考上呢。”荷花红着脸回答。
“能考上,一定能考上。”伍帆呵呵地笑着说。
车子很快就到了香蜜湖,王小清领着孩子们去买门票,伍帆去停车场停车。
这几天伍旭升住了家里,十粒每晚都是十二点才回家。
回到家,孩子们都已睡下。
早上,他五点半就起床去工场了,孩子们都还没起床。
所以伍旭升在王小清家住了五个晚上,一次也没碰见过十粒。
在伍旭升的心里:自己有妈妈,而伍圳生没有爸爸。
他有时偷偷在想:如果,伍圳生的妈妈嫁给我的爸爸,那我就有妈妈,圳生就有爸爸了。
十粒在收马的事,已经一年多了,王小清还浑然不觉。
这些年,要说赚钱也好像没怎么赚到钱,但是也不亏。
总体来说,是赚了点。
伍灵在潮州卤王做财务,她感觉到这两年来,大哥有些账目很奇怪。
后面都能对上,她也就没有追究了。
毕竟公司是哥哥自己的,他不可能作假的。
王小清从来不查账,也从来不参与财务的事。
自从成立了公司,把账都交给伍灵后,她便不再插手。
所以十粒参与‘马头’的事,才能瞒着王小清,而且一瞒就是五六年。
已经七十出头的阿城伯夫妻,近年来总是感觉力不从心。
看到老乡们年龄大了,都告老回乡了,他们夫妻也动了回乡居住的念头。
毕竟年龄大了,死亡是迟早的事。
叶落归根,是他们的理想。
老家的孩子们这两年也劝两老回乡居住,年龄大了,很多事都不能预测。
阿城伯也已经将这个打算跟十粒和王小清商量过,他们夫妻也支持老人的决定。
现在圳生也已经上小学了,荷花明年就去读大学了。
一家人商议下来的结果是:等明年荷花去上大学,他们就回乡。
那个时候定的小高层,王小清也清楚,自己根本就不会回去住的。
那套小高层,就是定给公婆以后回乡居住的。
那次乡里人拿房后,大家都在装修,王小清也托伍建,把新房装修好,家具也就一并备齐。
明年阿城伯和阿城姆回老乡,就住到王小清的小高层去了。
阿城伯和阿城姆,也已经出来深圳住了七八年。
这七八年间,他们只回去过两三次。
期间,三个儿子也带着老婆孩子来过深圳。
这几年来,他们的孩子都已经在外地上大学了。
儿子们都搬出了一村,住进了村外的小高层。
一村现在还在住的,就只剩下几个老人了。
其他的房屋,倒的倒,塌的塌,根本就不能再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