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女扮男装:拿捏男一男二男三
作者:龙猫逃走了 | 分类:古言 | 字数:31.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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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血蛊
“围猎之时,司空殿下在在王帐与瞿东王作陪,我也在场,出了毒虫伤人之后,殿下还派随行医师救治,在疫发之际,更是一步未离九黎。宋大人说话未免太轻浮,光是只言片语就能指证,那还需要什么真相,贼子已经认罪伏法,大人何苦还揪着不放。司空殿下在王城平叛,对九黎有恩,我作为一城之主,自会向王上禀明疫发实情,我不喜待客,更不希望九黎成为各位贵子弟斗争之地,疫症已止,各位都请回尽快离开九黎吧!”
东道主一番话,不光是警告宋晚棠,更是警醒在场的人。
以司空丰岚特殊的身份,他没有必要去惹其中一个人。
在场的人但凡有脑子的都能明白,作为云晟中晋的两国之子,确实没有要害他们的动机。
可宋晚棠的话就像一根刺扎进皮肉,不疼却也难除。
外巷指认。
最终以樊林伏法而止。
各国子弟连夜离开九黎,羡月低伏在墙边。
丰岚带着人马与东道主告别,至始至终没有看羡月一眼。
羡月在东道主的目送下苦涩离去。
半夜,宋晚棠闯进来,拖着羡月从竹林穿入到雪山上。
羡月被甩在雪里,刚一起身,被宋晚棠一脚蹬进雪坑里。
“你开心了,司空丰岚他安然离去了。”
羡月忍不了,暴躁大骂:“宋晚棠你他娘脑袋有泡是不是,是你自己干不过,关我屁事,有劲去追啊!”
宋晚棠又是一脚,羡月在雪里又陷了几分。
“我告诉你,丰岚他不是个好东西,他为自保,将樊林暴露出来的,樊林四兄弟的死跟你也有关系,丰岚一手弃子棋摆了我一道,你满意了。”
冰凉刺骨寒风与冰渣子,冻得羡月直打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
“别以为你派人通知丰岚,能瞒过我,本想着丰岚有几分种,没想到我高看了他,一个孬种而已。”
羡月在雪里挣扎,在窒息一刻被拉起来。
宋晚棠咬牙问:“你到底跟他是什么关系,你要这样护着他,我上次说过,离他太近,对你没好处。”
“没、没关系。”羡月心生畏惧。
此时的宋晚棠像变了一个人,他一直知道宋晚棠不是好惹的人,可他在常乐县的确是个好官。
而现在。
宋晚棠满目都是对他的憎恶,似乎下一秒就要捏爆他。
“我不信,司空丰岚他到底对你下了什么魔咒,你屡次救他,他却对你不闻不问,我实在太好奇了。”
宋晚棠的手攀上羡月的脖子,冷冷笑着。
羡月一边哭着,一边摇头。
“求大人不要逼我,我只想好好活下去,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宋晚棠的手上移在羡月脸上。
“你太不听话了,告诉我,你是谁?”
羡月双眼猛睁,喷出一口血。
宋晚棠微眨眼,捏着羡月脖子的手无力垂下,整个身体不受控制扑在羡月身上。
羡月推开宋晚棠,身子抖个不停。
“我告诉过你,不要逼我。”
宋晚棠沉沉出声:“你、要杀我?”
羡月不去看他,“放心,我不会杀你,果果闹是解药,也是毒药,既可解百毒,又可创百伤。”
宋晚棠微愣,回想起昨晚。
“你给我下蛊?”
羡月略微意外,冷漠道:“大人知道不少,不过这个蛊对人身无害,且存于人的身体,能百毒不侵。”
“所以,你给我下蛊的目的是?”
“保持距离。”
“只是这?”
“嗯。”
“你我的交情,有必要?”
“大人不信我,我亦不信大人,羡月只是防范于未然。”
宋晚棠挪动身体,看羡月。
看着看着,就仰头笑,笑着笑着,就大笑不止,似有癫狂之态。
“很好、很好……你果然不是一般的小白兔。”
羡月冷哼:“大人不也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宋晚棠笑得合不拢嘴。
“这个比喻我喜欢,本大人还第一回见给人下这般弱的蛊毒,你是不是闲得发慌,研究出这种蛊毒。”
“没见识。”
羡月拿出小刀划开宋晚棠的手心,再自己咬破手指。
两血相融瞬间,宋晚棠脸上的笑容被痛苦取代,暴露在外的肌肤青筋凸起,身体不受控制变得僵硬疼痛。
羡月欣赏一会儿,在宋晚棠窒息之时,摸出一个小瓷瓶子,放在他鼻下。
只一瞬。
宋晚棠身体便软了下去,趴在地上大口喘息着。
羡月轻声问:“如何?”
宋晚棠不语,面对羡月,他不敢再大意。
缓解好一会儿,体内被凝固的血液才逐渐复生,双目周围布满因过力肿胀的紫色小点点,因刚体会了一把频死挣扎的挣扎,显得较为狼狈。
许久,宋晚棠才缓过劲来。
“你竟然对我使用血蛊,是我让有你觉得有威胁,你为何不直接杀了我?”
羡月淡淡说:“以你我的交情,万万没到那种地步。”
宋晚棠又笑,“哪种地步,你会杀我?”
羡月立即回:“我不喜杀人,我为什么要杀你,大人是爱民的父母官,我是个平凡的小医师,我们就像从前那样,不好吗?”
“你若是个平凡的小医师,为何要逃到九黎来,又为何明知凶手是司空丰岚,还不说实话包庇他,你到底是他什么人?”
羡月拎起他的衣领,大声质问:“大人何要与他过不去,丰岚是两国之子,杀他的人多不胜数,宋大人作为瞿东一个小官,有这样大的杀心,你又是什么人?”
宋晚棠侧过脸,他还没想好怎么回答羡月这个问题。
“大人也有苦衷,我亦是如此。”
羡月松开手,窝进雪坑里埋头背风。
今夜雪山上的风不算太大,宋晚棠身上积了层薄薄的雪,在兔子踏过他胸前时,坐了起来。
“这要是一头狼,你也不管管吗?”
羡月站在树下冷冷看着,不说话。
“烤兔子吃不吃?”
羡月不应,宋晚棠摆摆身上的雪,起火、架烤。
天已经蒙蒙亮,兔肉的香味在风中肆意横行。
羡月又问一遍:“你与司空丰岚有什么仇?”
宋晚棠自顾吃着兔肉,并不想回答羡月的问题。
羡月的耐心已然磨光,上前一脚踹翻烤架,宋晚棠也不恼,捡起兔肉拍了雪往嘴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