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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五个在一起不好吗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38万

第26章 自残

书名:我们五个在一起不好吗 作者: 字数:2172 更新时间:2024-11-16 14:51:55

我一路上还在寻思谁会来助我,到当值的地方时,却见到了祥悠郡主。

祥悠郡主带着一众随从,捏腿的捏腿,扇风的扇风,还有专门喂吃的。

好不奢豪。

我:“请郡主安。”

祥悠郡主见我来,挥退了身边的人:“陈大人无需多礼。”

祥悠郡主:“想不到本郡主和你会以这种方式一同处事。”

我:“能同郡主共事,也是卑职的幸事。”

祥悠郡主懒懒地靠在椅子上:“无需来那套繁文缛节,本郡主随心的很。”

第一眼瞧见郡主时,便觉娇纵蛮横,如此看来,也倒是于她来说随心所欲罢了。

我正想说正事,郡主却又问了一句:“秦彻平日待你如何?”

我不知她问此事的目的,便回:“将军待卑职自然是好的。”

祥悠郡主冷哼:“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我汗颜,郡主说的倒没错。

郡主继而想到什么,勾唇笑道:“本郡主倒是听说,陈大人同秦大将军感情深厚……已越过表兄妹之情。”

我:?

我:“这这郡主如何得知?”

祥悠郡主:“自然是坊间传闻,本郡主每日就爱看话本子,也不知为何,这几日都是你的故事,故而本郡主多问一嘴。”

连我和秦彻的传言都有了?话本子也有了?是不是该庆幸秦彻和凌衡渊没有看话本子的习惯。又想到之前凌衡渊对那宫女的态度,他若是看到了,依照凌衡渊的性子,那把匕首早就刺过来了。

我擦了把汗,道:“卑职对将军也只是仰慕之情。”

祥悠郡主:“只是仰慕?”

我点头:“自然是。”

祥悠郡主看了我一眼,笑道:“不必紧张,本郡主可不是秦彻那吃人的主。只是有些事,本郡主衷心告知你,莫要做那刀尖上舔血的事,走在河边都能湿鞋,两厢反复横跳,到最后指不定便死无全尸,你觉得呢?”

我深切怀疑郡主除了指我和秦彻的事,还知道我和凌衡渊的事。她说的我懂,但攻略这两人,不就是在刀尖上跳舞,狮子口中拔牙嘛?

但我不承认:“卑职当真对将军只有仰慕之情。”

祥悠郡主:“那便最好了,来做正事吧。”

我松了一口气,终于略过此茬,但当时不曾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眼下郡主掏出一堆书册,对我说道:“这些是本郡主找来南阳所有作坊的典案,你自己先瞧瞧。”

我讶异。

这祥悠郡主深藏不露呀。

翻了一会我就皱起眉头。主要讲的就是南阳所有的作坊基本上都只是掌握在几家富翁手中,虽然他们个人资产于南阳不太

够看,但若是结合起来,可敌两个南阳。

我寻思凌衡渊这么穷吗?难怪给我发的俸禄也就一点点,原来是自己没钱。

祥悠郡主适时开口:“想必你也有疑虑,为何圣上会派本郡主来助你,如你所见,南阳富翁之一朱冉申便是本郡主。”

朱冉申——沈冉竹。

此刻,我感觉祥悠郡主浑身上下散发着“我有钱”的光芒。

祥悠郡主话头一转:“当然本郡主是个挂名的,这赚钱的事情本郡主可搞不来。”

我:啊?

我:“那这是谁?”

祥悠郡主哼哼一笑:“想必能让本郡主挂名的,也只有当今圣上一人了吧。”

我瞪大眼睛。

好啊凌衡渊,自己这么有钱,到我手上的银子就那么一点!亏我刚刚还心疼了一秒,敢情全喂狗了。

祥悠郡主:“大概的局势你便已知晓,圣上任命你的意思是,兴作坊卷钱财。”

拿着一堆书册子回府,看着头大,也算是凌衡渊瞧得上我。这打压富翁的名头落在我身上,怎么看都不太合适。

但或者是说,凌衡渊只是想找个替罪羊,到时候若是不成功,我就是那个倒霉蛋了。

回府查了许多资料,感觉又回到了以前的学习时代,熬破了脑袋也写不出题目答案的感觉。

也不知是不是这几日熬夜找资料,脸色憔悴了不少,连凌衡渊叫我过去,都只是问:“你,身体又抱恙了?气色怎会如此差?”

我:“回陛下,只是近日有些操劳。”

凌衡渊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是慰问了两句,然后又问我事情进度了。

我答得中规中矩,也不知是看我气色不好的原因,凌衡渊也没有太为难我。

因为自己进度也差不多了,今日回府我便直接躺在床上补觉,毕竟太劳累了,自己的效率也不高。

而我是被系统的警报声叫醒的。

『警报!检测到攻略对象正在暴走!警报!请宿主立刻前往进行故事线!』

警报声在我脑瓜子里环绕,醒来一阵头疼,还没反应过来谁暴走。

看到系统上的日历,我猛地一哆嗦,这些日子忙忘了,今天是月中!那暴走的就是秦彻!

见天色早已黑沉,我不由得心急,毕竟当时郡主给的那个令牌还在秦彻手中,眼下这时间也不够我去买串糖葫芦,那也只能硬着头皮过去了。

府内一如上次一般,一个人也没有,像是都在避讳今日,到了月中大家都不见踪影。

我按照上次的记忆,前往祠堂,祠堂果然亮着,也没有过多思考,打开门便冲进去。一眼就见到伤痕累累的秦彻,双目赤红,发丝凌乱,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强压住那股戾气,他正在咬住自己的手臂,任鲜血流出。

我连忙过去把他的手掰开,没想到这次这么严重,上次都只是发狂,这次怎么就自残了。

我好不容易才把他的手掰开,血肉模糊,我紧皱眉头,这人连自己都能这么下得去口。可能是疼痛加煎熬,秦彻躺在地上一直在发抖。

我抱住他,道:“阿彻?阿彻?你怎么样?很难受是不是?”

秦彻尚存一丝理智:“难受,好疼……”

秦彻说完,又准备咬自己一口,我连忙把自己的手递过去,被咬得很扎实的一口,即使已经做心理准备,但还是好疼。

我用另外一只手把他后背撑起,让他靠在我身上,马上入秋了,他穿的也单薄,到时候着凉了,照顾他的还是我,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