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码手机阅读

我养大了你,不可以对我凉薄寡情

作者:淘沙 | 分类:现言 | 字数:34.8万

第139章 你是想欲擒故纵吗?

书名:我养大了你,不可以对我凉薄寡情 作者:淘沙 字数:2169 更新时间:2024-11-16 14:53:34

晚饭结束后,祁星竹让儿子送温薄回去,他等杨枉过来接他。

温薄本打算自己坐公交车回去,他不想和祁南潇单独相处,至少今天不想和他待在一块儿。

这会儿心里很烦,从见到祁南潇那一刻,他就很烦,心里有火,烧的他坐立难安。

“伯父,让我哥送你回去吧,”说话间,温薄强装站稳身子,这会儿脚底软绵绵,眼前天旋地转,“我自己回去就行,没事。”

祁星竹喝了半瓶多白酒,除了脸有点红外,其它一点事儿没有,眼含笑意地捏了捏他脸蛋,宠溺说道:“还没事呢,你都站不稳了,让你哥送你回去吧,听话。”

温薄下意识摸向被捏过的地方,每次一次的触碰,都让他欣喜若狂。

他想父爱也许就是这样吧?

太需要了,他太需要有人在身后撑他一下,感觉快散了,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我没事,”温薄说,“自己能回去,让哥送你吧,别吹了风。”

祁南潇闻言眯了眯眼睛,抬脚走到温薄跟前。

温薄悄然退了一步,明知道他不会当着他父亲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可还是怕,怕他突然不老实起来。

祁南潇道:“父亲会有杨枉过来接,你担心一下自己吧。”

“我不用你管,没,我没事,”温薄醉意越来越浓,开始说话不利索,“你把,把伯父送回去,才是你该做的。”

祁南潇道:“你住的地方,没有直通的公交车,你是不是忘了?”

温薄哑然,心想这家伙还真是会见缝插针,精准极了。

果然祁星竹一听,更加执意让祁南潇送他回去。

“让你哥送你回去吧。”祁星竹说。

温薄无法拒绝,硬着头皮答应了。

祁南潇给找的房子的确不通公交车,不是位置偏僻,是因为那里属于富人区。

杨枉开车将人接走后,温薄才不情不愿上了祁南潇的车,没敢坐副驾驶位置,坐到后座。

温薄打什么心思,祁南潇一眼识破,但没揭穿他,任他坐在身后触摸不到的地方。

路上温薄忍了又忍想吐的感觉,他不想和祁南潇搭话,奈何真的受不了了,连忙叫住祁南潇。

“祁南潇,停车,我要吐了。”

祁南潇眉头一皱,“麻烦。”

车子停到路边,温薄推开车门就是一顿吐。

吐到最后,胃里什么也吐不出来了。

温薄实在难受到不行,腿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

祁南潇眉头一紧,一把将人又给拉起来,一脸嫌弃地说,“地上脏,要坐回车上坐。”

温薄抬头瞥了一眼,看到他阴沉的表情,乖乖上了车。

祁南潇调侃他一个在酒吧工作的人,半瓶白酒就给灌成这样,一看业务能力就差。

温薄对此没有回应他。

不是认同他说的对,是实在太难受了,懒得张嘴和他说一个字。

温薄带着一身酒味回到家,保姆阿姨有眼力劲儿煮了醒酒汤。

温薄仰在沙发上,半阖眼睛问道:“我妈呢?”

“睡了,最近睡得特别早,起的也特别早,”保姆说着将汤递给他,“趁热喝了。”

温薄应声伸手接过,忍着不舒服将汤喝完。

“谢谢您。”温薄将空碗还给保姆。

保姆道:“应该的。”

回到房间刚躺下,门被突然推开,拖鞋踩地发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温薄知道是谁,翻过身直接用被子蒙住头。

祁南潇坐在床边,一手擦头发,一手扯被子,嘴里催促道:“去洗澡,换衣服,一身酒气就上床,脏死了。”

没有得到回应。

祁南潇也不起,反而平行嘴角微微勾起,扔掉手中毛巾,附身凑近,磁性魅惑的声音响起,“你,是想欲擒故纵吗?”

温薄在被子里咬牙切齿。

“这么想让我给你洗?”祁南潇低笑,“好啊,我很乐意呢。”

话音一落,一双大手探进被子里。

祁南潇的手就像机关钥匙,被子下一秒掀开,温薄狠狠瞪了他一眼,是及利索又笨拙的下了床,快速往浴室去。

祁南潇一双眸子如狼似虎盯着他,最近自己事情太多了,分手乏术照顾不到这个小家伙。

方文倩回国了。

回来第一件事情,就跑到祁南潇办公室,质问他事情的真实性。

祁南潇单方面毁了婚约。

这件事让整个祁家都震了三震,搞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做出这么愚蠢的事?!

办公室冷色调的装修,让气氛一度降到零点。

方文倩压着滔天的怒火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眼神探究审视眼前面无表情的儿子。

她们二人母子一场,二十多年的相处,她竟然对这个儿子从未看透过一分。

猜不透他心中所想所谋,这让作为母亲的她,时刻感觉自己糟糕透了。

想到这里,方文倩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控制不了的焦躁不安。

在祁家唯一属于她的只有眼前这个让他引以为傲的儿子,可这份傲逐渐削薄,可能在某一瞬间,完全不复存在。

那么她这二十多年谋划和付出,便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挂在墙上的时钟发出嘀嗒响声,无意中传达时间流失,方文倩坐不了。

她再次质问自己儿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埋头工作的祁南潇对于母亲的质问没有丝毫回应,依旧处理手中文件。

然后这个举动,彻底让方文倩压不住火,站起身走到办公桌跟前,一把将文件排在桌案上。

“我说话,就这么没有分量了是吗?”

祁南潇深深换了一口气,抬头扫了一眼母亲后,则是闭上眼睛往后一仰,拇指与食指轻柔眼中位置的鼻梁。

方文倩继续道:“在我没有真正的发火前,我需要知道你退婚的原因是什么?”

祁南潇停止手中动作,眼睛半阖看向愠色过浓的母亲,对她是既心疼又憎恨。

“母亲,我的事情不要再插手进来。”

“什么?”方文倩瞳孔一颤,不可置信地确认,“你让我不要插手?”

“是!”祁南潇不容置疑道,“你掌控了我的人生太长时间了,以前你让我做什么,都照做,但现在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