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先生的宠妻计划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11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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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受伤回来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
风之羽没找到暮年,推开窗,走向阳台,
冷风吹来,脸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天真冷。
暮年还会回来吗?
风之羽趴在阳台栏杆上,心不在焉。
岳子强已经查到了她和壹号别墅住户有联系,查到暮年身上是迟早的事。
不过,暮年收藏她的底裤做什么?
还是有血的底裤。
风之羽瘪瘪嘴,实在觉得这样的行为有些变态。
暮年回来,已经是深夜。
风之羽在阳台吹了一整天的冷风,想了许多事,都是关于暮年。
人走不到困境,永远不知那个被自己讨厌的人在自己心里的真实分量。
风之羽寻着客厅响动找人,黑暗中畏缩的身影蜷在门边。
小小的一团,身材纤薄,颤颤动动的发出低吼。
落地窗帘微微透进来蓝调的城市夜景,
冷系光芒投下模糊身影,空气里隐约飘着血腥味。
客厅没有开灯,光线暗得几乎看不见脚下,
地板光滑的如同一汪平静的深黑死水。
“你受伤了吗?”
风之羽寻着门边那抹发抖的身影走过去,离得越近,血腥的气味越重。
兀的,她心脏紧缩了下。
“在哪里受的伤,我在家等了你一天,怎么现在才回来,我还以为.......”
以为他又要消失不见。
角落里的身影蓦然激颤一顿,像是听见她的声音才发现她。
暮年迟缓的从膝盖里抬起头,缓缓转向她的方向。
窗外光色落尽屋子,镀了一层蓝色,
也给他单薄的身子增添了孤冷寂寥。
风之羽走近才看到地板上混乱的血迹。
目光微滞,她蹲下身,抬手摸摸他绒绒的短发,
“疼不疼?”
她温温柔柔的关切声音一出,暮年就反应过激的抖着身子,肩上落了微光,最为明显。
风之羽的手从他的发顶滑向后脑勺,
带着安抚意味伸向他高频颤动的双肩,按住,轻轻握着。
“暮年,没事了。”
她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
但她的狗狗现在受了伤,很可怜。
她舍不得再去责问他,只想好好安抚他心中的无助恐慌。
暮年身体绷直着栽倒进她的怀里,接触到怀抱暖暖的温度,
他不可抑止的微张开唇,低低的嘶吼起来。
似一头可怜的小狼在外头受了伤,回到家,找到最信任的人哭诉。
他颤抖着双肩,压抑的泪从眼角莹莹滑落,喉里是碎不成声的煎熬。
那听着像是一种压抑着无数种扭曲情绪的嘶吼。
风之羽能感受到,他是在与自己做斗争。
他想发泄,又怕发泄。
最后只将自己的坏情绪混着血肉吞食,全部收入腹中。
风之羽双臂轻轻环住他,下巴放在他的发顶,用无言,用拥抱给他传递力量。
她身心放松,是对他倾尽一切的信任。
也是对他开启张开双臂,敞开温暖怀抱的特权。
她腰间的衣服在不断收紧,胸前湿了一片。
暮年双手抓着她的衣服捏在掌心里,
用脸报复性的去贴紧她的身体,很用力。
他浑身发抖,牙齿磨得吱吱响,身体偶尔会过电般的抖擞。
“谁欺负你了?”
眼见着暮年愈发不对劲,风之羽揉着他松软的发,担心地问。
他这样痉挛性的发抖,不太正常,应该是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引起的。
“别急,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就好了。”
风之羽拍着他的背部安慰。
“不!”
暮年闷着喉咙这么久,终于发出了一声清晰粗哑的字音。
反抗的意味很强。
他讨厌医院,是从心底排斥,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这会身体虚弱的倒在她怀里,苍白无力,
又满身的倔强,完全就像个不听话的乖宝宝。
风之羽轻声笑他的倔,哄道:
“那我放水,你洗个澡,把身上的伤口清理一下。”
“不!”
他这次倔强的话语有赌气的意味。
是很认真的赌气,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我给你洗,亲自给你洗。”
风之羽捏着他的脸上的薄皮扯出可爱的形状,“这样还不够吗?”
暮年用力一吸鼻子,声音低弱的听不见,“不.......”
其实,他有点心动。
但阿羽做的事,他很生气,很生气很生气。
绝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阿羽,阿羽不会长记性。
阿羽不会乖。
风之羽只当他在闹小脾气,放开他起身往浴室走。
起身的一刹那,暮年惊慌失措的扑来抓住她的衣摆,“阿羽!”
他厉声吼。
满目猩红,受伤的躯体狼狈的趴在地上,仰头怒视瞪着她,“不准走!”
无理取闹。
风之羽暗诽。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不!”
风之羽忽然一转温柔画风,态度强硬的抱臂睨着地上的人,
“那就去医院处理你的伤口。”
“你!你做错了事,还、吼、我......”
暮年气息粗喘着大吼,一句话断断续续,
越吼声音越弱,越委屈,模样气得不轻。
身体才平息下来,经他这么情绪激动一吼,又开始小弧度的痉挛。
暮年表情痛苦,像是承受不住,使劲按住腹部揉搓,身体也弓弯缩在地板上。
风之羽看他按肚子的力道之大,就差没用力往上锤打,
怕他这样会出事,加重痛苦,
忙扯开他的手,攀上他的腹部,轻轻的打圈按摩着。
暮年微顿了下,随后尝到甜头,抓住她的手放进衣服里,
让她可以实实在在的贴着他腹部的肌肤揉按。
“阿羽.......好痛.......”
“要去医院吗?”,风之羽看他这样难受有些心疼。
“不!”,暮年低吼,痛得声音轻颤。
“去菜市场后面那个哑巴老中医那儿。”,风之羽不自觉放轻声音。
半搂起倒在地上的暮年放进自己的腿弯里,让他的头可以舒服的靠着,
“不是医院,是你带我去正过脚踝的老中医那里。”
她几乎是放下身段来哄着他。
“不去!不去.......”
暮年根本不听劝,抵制的激烈,
随着他生气的大吼,身体也开始瑟缩颤抖。
他几乎是稍微激动一点,就会浑身发冷汗。
腹部的钝痛如同麻神绞着肉,不断收紧,贯穿全身刺痛的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