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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先生的宠妻计划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112万

第369章 支走

书名:暮先生的宠妻计划 作者: 字数:2205 更新时间:2024-11-16 14:54:44

“阿羽……”

喃音模糊。

他盯着眼前的女孩看,身体里滚着凶猛的兽,一分一寸的吃掉心脏。

骤停。

猛跳!

他死去,

又在撕裂的痛苦中醒来。

是阿羽……

“唔!”

风之羽正专心致志的欣赏着暮年漂亮的五官轮廓,身子忽然不受控制的往前扑倒。

她被按进了一个很硌脸又不温暖的怀抱里。

“暮年……”

被抱得太紧,风之羽都快要喘不过气。

“阿羽要叫我阿年。”

冷冰冰的,暮年的声音冰冷中又夹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意。

他忽然掀开被子坐起来,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病服,枯干的身子骨罩在宽松的衣服里,没几分钟就失了温,每一块皮肤摸着都冰手。

虽然天气不冷,但这样衣着单薄对畏寒的暮年来说犹如在寒风腊月的季节。

风之羽被他抱着,感觉尤其明显。

“阿年,你又冷了?”

阿年……

暮年回味着清甜的声音从奶猫儿的细嗓里发出来,满意的闭上眼,再用力去贴了贴软猫儿温暖的颈窝。

这里,又软又香,很暖又很舒服。

他松了防备靠着,靠着……

就这么合上眼睡熟过去。

梦到猫儿不见惊慌醒来,身边早已没了软猫的身影,心脏空落的像是一瞬间坠入深渊。

暮年摸向自己的左脸,脸上已经没有猫儿身上暖的令人沉梦的温度。

明明睡着之前是靠在阿羽肩上的,他抱在怀里的,怎么就不见了。

明明抱得很紧的……

“啪嗒——”

此时,正于洗手间方便的风之羽听到病房里传来动静,提上裤子就跑出去。

“暮年!”

她惊声喊,却看到床上那人姿态从容的坐着,听到她喊很快转头看向她,神色那叫一个委屈自责,“阿羽,我不是故意的。”

吊瓶碎了满地,玻璃片溅得到处都是。

风之羽记得自己进去洗手间时,还有大半瓶的药水没挂完,这也不过是三五分钟的样子,暮年就给打破了。

他虽说不是故意,却有很大嫌疑是不想输水,所以故意搞破坏。

“没关系,下次小心,不伤到自己就行。”

风之羽没说自己信不信。

因为她看到暮年手背上的针头扯掉,正在流血。

拿棉签给他按住,收了血,风之羽直起腰往垃圾桶里扔棉签的时候,衣服忽然被拉住。

低头,一只爬满青紫色血管的手抓住她。

“嗒——”

她丢了带血的棉签,回头顺手握住暮年的手,“怎么了?”

暮年微微低了下巴,声音弱弱的:“想阿羽了。”

衣服被轻轻一扯,风之羽也配合的往一边倒,但没将身体重量压过去。

暮年张臂抱住她的腰,抱个满怀,乱蓬蓬的一颗脑袋也扑进柔软的肚窝里去。

风之羽揉揉他的发,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阿羽……”

他懒懒的喊,嗓音有着没睡醒的倦意。

“嗯。”风之羽柔声应,揉着短绒的发根本停不下来。

“阿羽……”

暮年再唤,等了会没得到反应就用脑袋轻微的拱那软肚皮。

“没睡醒吗?”

听着他嗓音里的懒意,风之羽轻轻拍着他的背,欲要哄他睡去。

暮年停下拱脑袋,默了许久轻声道:,“想出去。”

“出去?”,风之羽想到他的伤,“过几天再出去吧。”

“好……”倦意浓浓的尾音拉长。

暮年今天乖得不是一丝半点的离谱。

风之羽掰起贴在腹部上的那颗脑袋,换手心去拖那尖尖的下巴端详。

“阿年今天怎么这么乖?”

她用怀疑的目光问他,得到暮年轻轻的蹙眉,“因为想阿羽了……”

“有多想?”

风之羽顺口一句。

只是想知道上午还在赶她走的暮年,下午就开始想她是不是哪根经搭错了。

“很想很想,睡着了也在想,梦里全部都是阿羽,醒了没看到阿羽就更想了,很想很想阿羽……”

“……”

有那么一瞬,风之羽怀疑这个就是她的暮狗狗。

“为什么突然想我?”,风之羽捏捏他尖削的下巴。

“因为很想阿羽。”

“……”

“小羽,医生来了。”

女佣推开门进来提醒道。

女佣是一直守在门外关注着病房情况的,想必是暮年摔碎吊水瓶的时候就去叫了医生。

“嗯。”

风之羽朝女佣点了下头,抱着暮年躺回枕头里,

“想我,就要乖乖听话让医生扎针知道吗?”

暮年的表情有着明显的抗拒,但还是答应下来。

风之羽挺诧异的。

睡一觉醒来的暮年好像变成了乖狗狗的模样。

医生给暮年重新扎了手背挂上药水瓶,女佣也进来轻手轻脚的收拾了一地的碎片。

他们离开后,病房里又变成了暮年喜欢的安静氛围。

风之羽能感觉到暮年盯着医生和女佣出去之后,心情轻松不少。

本以为他是想跟她独处,但暮年忽然说想吃肉包子。

“包子?”

“嗯,要吃阿羽亲手做的肉包子。”

暮年坚定的看着她,很期待吃上包子的一副忠犬表情。

“好吧。”

风之羽立马就去厨房忙起来,到剁肉馅的环节,拉开冰箱看里面一块肉都没有。

昨天还有满满一冰箱的。

问了女佣说是扔了。

因为暮年少爷的身份金贵,每天必须要新鲜现买的肉质品。

风之羽没办法,只好拜托女佣看顾暮年,她出去买肉。

风之羽前脚离开医院,病房里的灯刹那间熄灭,窗帘全部拉下来,暗得没有一丝光亮。

墨绿窗幔静止垂在地面,挂壁的长钟无声走动。

一道黑影长身立于床前,看了眼壁上的钟针,“我说的都是事实。”

男音急怆,暴雨突来的紧迫。

昔日的兄弟伤成这样躺在床上动不了,他只恨自己抓不到凶手报仇。

“我是阿羽的狗?”

“这是你自己说的,你自愿做她的狗,谁说句风之羽的坏话都不让!”,男人说到这儿气愤不已。

“暮家知道我和阿羽的事也是你说的?”

“我没告诉别人,只有暮太太和暮喻东先生知道。”

“南陌是谁?”

“你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