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乡知青带崽回城,被糙汉娶回家
作者:向日葵啊花 | 分类:现言 | 字数:6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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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还好命大
“我不知道!”白妤不耐烦。
他还好意思这样说,要不是他花心管不住自己,能有孩子吗!
“贱人!”白妤不虞地瞪他。
“这你就过分了啊,不说就算了,还骂人,脾气还这么大,你男人不说你吗?”傅展何不爽道。
“你过来是因为找她的?不是因为千雅姐?”白妤狐疑,眼里觉得他不是好人的意思明晃晃。
“那都是多少年的事儿了,小妤,哥教你成熟点,心胸开阔点,别揪着芝麻绿豆点大的事儿不放,看你前两年过的,不人不鬼的,你学学我,多大气!肚里能撑船!”傅展何语气悠然。
“你喝醉酒到处跟人说有个不识好歹的女人鱼目混珠甩你。”白妤拆穿他。
傅展何:“……”
最后傅展何是笑容勉强地走的,走之前还抢走了白佑阳的几片果干。
“坏叔叔。”白佑阳眉毛皱起,哼了一声。
“我们不跟他计较,妈妈给你钱买吃的!”白妤也轻哼一声,把从傅展何那拿回来的钱大方地给了一半给他。
“爸爸说我还小,不用拿这么多钱钱。”白佑阳抓着满手的钱票,不知道要不要塞进自己的小兜里。
他还从来没有拿过这么多的钱,上回白尧给他的大红包也是交给他爸爸保管了,他新年的压岁钱也是他爸爸给他收着,他想要买点什么了,就去跟他要。
其实段屹川说是帮他收着钱,但家里的钱他也是随意放在抽屉里,也不拘着白佑阳拿,不过白佑阳习惯了要先跟他打报告。
“可是你不是又长大一岁了吗?以后可以自己收着了!”白妤笑着摸摸他脑袋。
他本来就很有钱的!不过他还小,不知道他拿来当玩具一样玩的东西有多值钱而已。
“好~我存钱钱给妈妈和妹妹买裙子!”白佑阳嗓音软乎,低着脑袋把一张张钱票塞进兜里,大方的还给了两张段幼宁。
段幼宁抓着下意识往嘴巴里送去,白妤笑着赶紧拦住:“这不可以吃的宝宝。”
“不~可以、”
“对!不可以吃。”
段幼宁润亮的眼睛往下瞅,嘴巴嘟了嘟,知道不可以吃,下一秒毫不留恋地就把抓在手里的两张钱票扬手扔掉了。
“麻麻,吃糕糕。”
“奶奶在给你做着呢,你等一下好不好?”白妤无奈笑着捡起地上两张被她扔掉的钱票递给白佑阳。
“好~”段幼宁点点脑袋,耳后的两个松散扎着的小丸子也随着轻轻晃动。
段屹川出任务的前半个月她还会时不时找一下他的,不过久了,又有这么多人陪她玩,她就把她爸爸给忘了,后半个月是一点也没提过。
“爸爸还不回家。”白佑阳一个月没见他爸爸,也是很想念他。
“你爸爸以前没有出门这么久的吗?”白妤仔细地叠好刚收回来的衣服,悠然跟他说话。
“有的,爸爸好忙的时候也不回家。”白佑阳坐在沙发上也认真帮忙叠衣服。
“爸爸要去救好多人!爸爸是好人!”他说起他爸爸的时候,眼睛总是亮亮的,孺慕崇拜得不行。
忽的他明亮的眸光暗淡些许,可心疼了:“可是爸爸也会受伤流血血,会痛痛,可能会死掉的。”
白妤抿了抿唇,心里头有些复杂。
她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宝宝是不是在担心你爸爸会不好?你放心好了,你爸爸不会死掉的!就算受伤了,你其他叔叔也会把他抬回来的,嗯……爬他也会爬回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乌鸦嘴,第二天段屹川就回来了,也确实是让人抬着回来的。
他受了不轻的伤。
白佑阳可伤心了,扑在他爸爸的床边哭得眼泪鼻涕糊成一团:“呜呜呜呜,爸爸真的被抬回来了呜呜呜呜…”
“……”白妤哑言地给他擦掉眼泪鼻涕,抱他在怀里安慰:“好了好了,你不要哭了,你爸爸不是还、没死掉嘛,等他醒来就好了。”
白佑阳吸了吸鼻子,嘴巴还是瘪着的。
他虽然平时说最喜欢白妤了,可其实他爸爸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我不哭哭了,爸爸说我是男子汉。”白佑阳红着眼睛哭了一小会儿,自己擦掉眼泪,有凑到段屹川床边去,趴在边边等他醒来,偶尔软声地喊他。
白妤看着躺在床上满是伤的人,红唇也抿紧几分,抱着昏昏欲睡的段幼宁坐在一旁。
秦百枝回家去给段屹川煲滋补的汤了,段奶奶他们来看过他,等到天色暗下来又忧心地回去了,说第二天再来瞧他。
段屹川是晚上醒的,秦百枝的汤放在床前的小桌上,两个小家伙被带回去洗澡睡觉了,病房里只留下白妤在照看他。
“你醒啦?你饿了吗?”
看他睁开双眸,白妤凑近几分问他。
背光映入眼帘的姣好面容让段屹川刹那锐利的眸光缓和下来,眉心微皱地坐起身来。
“你别乱动,要扯到伤口了!我扶你好了。”白妤话至后边,顺着他的动作小心地扶着他的手臂让他坐起来。
“我没事。”段屹川眸底流转几分柔意,刚从昏迷中醒来,他的声音沙哑低沉。
他身上包扎了不少伤口,许多地方还浸濡着斑斑血迹。
他似乎没怎么在意,握着她手腕的大手力道缓缓收紧;“吓到你了。”
“没有。”白妤抿唇,轻声说了句。
他出任务走之前她还没跟他说过话的,不过他此时这样回来,她心里的那点子郁闷消散了,转而有些不好受。
那不好受的感觉她也说不清是什么。
“妈给你煲了汤,还温着的。”她抓开他的手,转身给他把汤拿出来。
段屹川昏迷了这么久,也确实是饿了,很快就把汤和粥三两口喝完。
白妤倒水给他,又拿了消炎药递给他:“吃药了。”
“好。”
她让做什么,他都配合得很。
一个月没见她,他想她想得紧,如今回来真真正正地见到她,心里才觉得无比安稳温暖。
半夜时分,他撑起伤口钝痛的身体,安静地走到她陪护睡的床前,眼神柔然地静看她许久,大手抚上她瓷白的脸颊微微摩挲。
黑暗中磁哑的话略沉轻叹:“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还好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