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穿梭的速度都没我捞钱快
作者:爱笑的多宝 | 分类: | 字数:17.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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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逆袭:妻不如妾7
欧阳贞贞语气不急不缓,可说出来的话却字字句句都定了她的罪。
正院的下人下了死力气,十个板子就把桃夭打的皮开肉绽了。
桃夭一开始过来时还抱着希望,大爷定会来救她。
可她没想到大爷就在正院,不但没替她说话,还看都不看她一眼。
直到板子打完了,她都没等到大爷的一个字。她又气又痛又伤心,就晕了过去。
欧阳贞贞叫人把她丢去了她的屋子就不管了。
半夜桃夭就起烧了,她身边的小丫鬟不敢声张,就一遍一遍的打水给她擦身子。
她身上有伤口,物理降温效果不好,折腾的小丫头还累的够呛。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了,这小丫鬟就出了角门去给她买药。
钱大爷被欧阳贞贞弄成了植物人的状态,却没人知道,都当他是中邪后遗症呢!
没过几天,欧阳贞贞就给他解开了。她也怕时间长了真成了植物人就不好了,万一原主还喜欢他呢。
钱德章上一秒还打算要亲自收拾曾碧君,下一秒就躺在床上,看着外面天色渐渐亮了起来。
他叫来自己的小厮,问他今天是哪一天?最近几天他钱大爷都做了什么?小厮一五一十地说了,神色却有些奇怪。
钱大爷听完后用被子蒙着脑袋,自己哭了一通。
他确认了,他确实是中邪了,还越来越严重,吓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至于桃夭的事情,他已经顾不上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平安呢,哪里顾得上后院的争风吃醋。
就在钱德章担惊受怕的时候,钱府的低迷却迎来了转机,皇上下旨要下江南了。
江浙两地的大小官员全部受到了影响,无他,都是银子闹得。
皇上下江南,银子全部都要地方出,一时间江浙两地的官员全部都变成了敛财机器。
钱父的上峰本来看着钱父很不顺眼,打算政绩考评时打发他离开江宁织造局。
可现如今这情况,有钱就是亲爹,哪里还顾得上看不看得顺眼。
钱父通过这笔银子,化解了钱府的危机。
外部的危机撑过去了,家里的危机却并不轻松。
钱父准备的银子根本不够,他东拼西凑,后来又向族中借了一部分,才勉强凑足了。
如今织造局里所有的进项,都要吐出来贴补皇帝下江南的亏空。
府里的铺子和田庄都卖了,就靠着钱父的俸禄,一家人的日常开销都要节衣缩食。
钱母听说了府里大夫人罚大爷爱妾十个板子的事儿,她没什么要说的。
只是感叹儿子不争气,府里的经济情况如此,大夫人让妾室做活计确实不好听,可如今这情况,也顾不了名声了。
大爷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如今被个后宅妇人当枪使,实在上不得台面。
她还要应付族中派来的差使,实在顾不得这孩子的儿女情长。
桃夭被打板子之后,居然没有任何一个主子为她请个郎中。
就靠着身边小丫鬟去抓些药熬给她喝,身子便慢慢不中用了。
在钱德章又一次去寺庙常住后,桃夭就无声无息地病逝了。
欧阳贞贞记得在原主的记忆里,原主死后被一卷席子送去了乱葬岗,都没进宗祠。
她效仿原主的经历,将桃夭如法炮制。杀鸡儆猴之后,其他的姨娘不敢挑战主母,每月按时上交布匹和绣帕。
钱大爷在寺庙里住的格外开心,在那里他没有中邪反应。
他写信给钱父钱母,言辞恳切地说明了自己要长住在寺庙保平安。
钱父钱母为了儿子的身子,也就同意了。
他们把曾碧君叫来解释了钱德章要长住寺庙的过程。
欧阳贞贞表现出十分不可思议的样子,被钱父钱母劝慰以后,才慢慢点头表示接受。
其实她心里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她本想将大爷留在府里带发修行,不过他走了也不错。
欧阳贞贞还没过几天舒心日子,族中就派人找上门来。
一个族老带着是五个适龄男青年,上门也不提要钱,就只说给几个晚辈要找门亲事。
那几个适龄男青年的相貌平平,听系统说,他们本事也很一般,就是自己娶不上媳妇儿的那类人。
欧阳贞贞觉得这个事儿也不难解决,就是花点钱的事儿,就没多在意。
钱父钱母知道族里这是开始收缴利息了,他们府上以后恐怕要经常为族里解决这些事情。
虽然无奈,可族里毕竟帮他们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候,况且都是同宗同源,帮衬一把也是情有可原的。
自那以后,钱家宗族每每都有些来打秋风的亲戚上门,钱家二老不得不接待。
这一天钱家的一个表了不知多远的表亲,一个寡妇带着几个孩子上门,说是家里实在穷困,求钱家收留。
恰巧欧阳贞贞在和钱母说话,这来人一看就是个心思活络的,欧阳贞贞就暗暗提醒了钱母几句,便离开了。
日子没过多久,忽然有一天早上,那寡妇居然和二爷睡在了一起,被二夫人捉奸在床,二夫人一气之下回了娘家。
二夫人娘家是市舶司的主事,这门亲事可是丢不得,钱母被气的好几宿没睡好,还是不得不赶紧处理好府里的事儿。
那个寡妇模样也算周正,她自己想寻个出路也不难,如今将事情弄到这样的地步,钱府也容不下她了。
她见事情并不像她想地那般,她不仅没有被抬为姨娘,还把府里的二夫人气跑了,估计这事儿不能善了,她怕是要被赶出府去。
她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闹到族里。
言之凿凿说钱家二少爷见她是个寡妇,便任意欺凌,她死不足惜,可是她的孩子都是无辜的,希望族里能照看孩子。
她觉得将此事闹大了,还可能拿些钱财,也算目的达到了。
族里跟钱府交涉此事时,钱父钱母就如同吞了只苍蝇般难受。
家里的二爷已经被他们狠狠地打了一顿,就让他带着伤去媳妇家接人去。
可族里这要求实在是欺人太甚,明明是那寡妇爬床,现在倒成了他们家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