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犬子谁的郎
作者:朱九戒 | 分类:都市 | 字数:67.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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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梦梅醉询吕科长
假期里真的很热,何梦梅给学生辅导的教室,连电扇都没有。只能将时间往后推到四点,很多时候还是热,何梦梅汗流浃背。
基础知识都复习完了,开始进入,针对性测试练习阶段。学生没有书,他只能用铁笔蜡纸,一页一页地刻,然后油印。后期的模拟试卷,一次要刻五张蜡纸,手指捏铁笔都捏扁了。
确实辛苦,别人都坚持不了,连林俊杰都停了,只有他坚持。成绩的背后是成堆的汗水。成堆的热血。
最终,他也决定休息半个月,回家看看老爸老妈。他还没来及回家,赵剑波就开车来找他。说是他爸请梦梅吃饭,梦梅有点惊讶:
“怎么,你们要定亲了吗?”
“快了,但是定亲之前,双方家长见见面啊,见面也要你媒人穿针引线啊。”
实际上,赵剑波与周小雅两个人都搞定了,只需要走形式,也无需何梦梅去费口舌了。
中午安排就在“凌云饭店”,赵剑波经常跟张坤去那里吃饭,对那里很熟悉。赵剑波与何梦梅到的时候,赵剑波父母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赵叔,柏姨好!”何梦梅事先了解到,赵剑波家的情况,赵剑波妈姓柏,赵剑波有个妹妹已经结婚了。
“好好,你就是何梦梅啊?谢谢你呀,给剑波介绍一门好亲事,我们都很满意!”
“不用谢,赵叔,我和剑波是好朋友,好兄弟。都是应该做的!”
何梦梅与赵剑波下楼去等周小雅一家,没多会周小雅和他的父母一起到来,何梦梅与周小雅父母问候,然后上楼。
赵剑波父母在包间门口迎接,梦梅介绍双方,双方寒暄入座。酒菜上齐,开宴。见面酒喝过,梦梅进入正题。
“周叔、吕姨,赵叔、柏姨,我先说两句。我因为看剑波和小雅,各方面条件很般配,就给他们介绍了,他们谈的也比较投机。下一步就是定亲,这方面我也不懂,既然今天我们面对面坐下来了,有什么要求,有什么要注意的,咱就直接说。”
双方点头同意,赵叔说:
“我先表个态,虽然亲家也都是知书达理的人,但是按照我们此地风俗,该买的东西必须买,该走的程序必须走,该有的礼节必须有,该要的脸面也必须要。我就一个态度,我就这一个儿子,我也不怕花钱!”
周老师很满意地说:
“我也没有啥要说的,一切亲家看着办,只要两个孩子好,我们没意见!”
见面结束,定亲就在两天后,赵家紧锣密鼓地准备。赵剑波带周小雅去买三金,赵主任夫妇带赵剑波妹妹忙着买那些该有礼品,什么公鸡母鸡,鲤鱼,猪肉,糕点糖品以及烟酒等。
定亲那天男家把那些礼品装在一辆商务车上,赵叔请张坤作为赵剑波老领导,代替长辈带着聘金,去女家。
赵剑波妹婿开着那辆商务车,张坤一辆车带着司机,何梦梅与赵剑波一车。三辆车开到周小雅家门口,赵剑波下车和他妹婿一起搬下一大盘炮竹,点放。
鞭炮响起,迎来很多人观看。张坤与出来迎接的周小雅父母舅舅握手,另几个人把商务车里礼品往屋内搬运,每个人都跑了几趟。
到了堂屋坐定喝茶,张坤又把聘金交给吕老师,就算交接完毕。喝一会茶,聊了一会,就去周家订好的饭店。赵剑波与何梦梅抱着自己带来的烟酒,前往饭店,今天烟酒必须用男家送来的。
两家人围坐一桌,酒宴开始,赵剑波端酒到老丈人面前敬老丈人酒,周老师高兴地喝干。剑波又敬岳母,岳母也笑眯眯喝了两杯,剑波又敬舅舅吕科长两杯酒。
周小雅站起来,端酒敬张坤,张坤是男方家长代表。然后,赵剑波与周小雅合敬何梦梅三杯酒,谢媒人酒。何梦梅笑呵呵地说:
“我既是婆家人,因为这是我好兄弟,又是娘家人,因为小雅是我一单位的。”
随后开始自由喝,大家喝见面酒。大师兄与吕科长在一个局早就熟悉,硬是要喝四杯。何梦梅与吕科长是第二次喝酒,也比较随便一点,也是喝了四个酒。
酒喝到一定程度,闲聊起来,桌上加张坤司机共四个人是警局的,另有四人是教师,赵剑波妹婿别的单位的。
基本是他们警局的人,聊他们的一些轶事秘闻。何梦梅有意试探一下吕科长,他说了一下五师兄姐姐和父亲的案件,问吕科长是否了解。
哪知道看起来喝得醉醺醺的吕科长一下子警醒了,那时候他的眼光明亮敏锐,只是一瞬间。他只说一句“不太清楚”,便顾左右而言他,马虎过去。
何梦梅心想他应该知道,当年那样的案件,他应该参与,大概是不愿多说。何梦梅也不再细问,只当是随便聊天。
酒宴结束,何梦梅几个告别周家回赵家。到了赵家,与赵父喝茶,聊了一会天。何梦梅说:
“剑波你俩已经定了,还差一张纸和结婚仪式,该做什么就可以做了。”
“该做什么事?不做的!”大家笑。张坤说:
“这个还要你操啥心?说不定早做过了。”
“老领导,这话不能乱说,我是坚决等新婚第一夜的,这是跟梦梅学的。”
何梦梅伸手握住赵剑波的手:
“好好,我们是同志!”
赵剑波手一甩:
“谁和你是同志?”
何梦梅知道现在有对同志不同定义的思潮,他摇摇头说:
“同志者,志同道合者也!”
赵家留何梦梅与张坤在家吃晚饭,张坤说今天喝多了,以后再来叨扰。司机把张坤何梦梅送到张坤家,就回自己家了。
大嫂带孩子在张集没回来,兄弟俩躺到床上聊天,大师兄问何梦梅:
“我听你问吕科长五弟家的事了,他怎么说的?”
“他好像惊诧了一下,然后就搪塞过去了,我感觉他了解情况,就不知他在这里有没有猫腻。”
“这个世界现在很难说,我当初也是向他打听的。他一开始说晓丽是先窒息而亡,后挂绳子上的,再后来就改口了。”
“那说不定他受贿造假了,或者他受到压力,改了检验报告。”
“我估计是后者,不管如何,我会搞清楚的,我准备调到刑警队去,任大队长。”
“那样的话就好了,一是社会正义一定要伸张,再一个也能告慰五师兄父母姐姐包括师父在天之灵,也是对五师兄一个最好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