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前被绿,我成了总裁的心尖宠
作者:纯银音乐盒 | 分类:现言 | 字数:27.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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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您应该庆幸
看着面色仿佛染上红霞,眼神飘忽的赵妤,王彤彤在内心感叹:美女害起羞来都是一幅绝美的画卷。
“诶,你可别这小模样看我,我怕我弯了,把持不住。”
王彤彤装出一副地痞流氓样,开玩笑道。
王彤彤的话题终于不带颜色,让赵妤松了口气。
“对了,你看律所的大群了吗?”
赵妤摇了摇头。
作为一个标准的社畜,屏蔽总群简直是基本操作,只有对于王彤彤这样奔赴在每一次吃瓜前线的人来说,才会每天都关注群里的消息。
王彤彤拿出手机,给赵妤看她截的图。
图片里是他们律所大群的聊天记录截图。
图片的最上面是周山前几天发的警告,“无关事宜不要发在群里!群不是让你们聊天的地方!”
下一条消息的画风突变,简直像换了个人。
这是一封针对那天的事情的道歉信。
“首先向各位诚挚的表示歉意,周五晚上没有经过几位律师同意,强迫几位律师陪酒,在周五我多次和几位同事表达了歉意。
在此,我再次诚恳致歉,希望得到各位的原谅。
我保证,发生这样的事,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所以恳请各位再给我一次机会。.”
不正常。
这是赵妤看完整篇道歉信后的第一个想法。
发致歉信并不奇怪,可放在周山身上,就算他发道歉信,以他的性格,也一定会有高高在上或是为他自己辩解的成分,但这篇致歉信里,通篇不像是一个高位者写给下属的,反而更像是在祈求一个上位者的原谅。
“他这么卑微,我猜测,你家肖总在那天之后可能出了后招。”王彤彤边吃边道。
赵妤赞同地点头,王彤彤的想法和她一样。
发内容如此卑微的致歉信,对于周山来说,跟被扒了裤子只留内裤在众人面前裸奔没两样。
而肖砚和他只是合作关系,就算肖砚身居高位,两人终究不是一个圈子的,虽有重合,也不用如此卑微。
所以赵妤推测,他一定是有什么把柄被肖砚抓在手里。
两人聊着聊着,时间就差不多了,明天还要上班,便准备各回各家。
在分别之前,王彤彤还特别嘱咐了赵妤,如果她打听到了周山的把柄,一定要和她讲。
赵妤笑着应下。
另一边。
李昕昕坐在某餐厅的座位上,化着精致妆容的小脸透着惨白,眼神中透着几分不甘和畏惧,她精心挑选的衣裙被死死地捏在手里,皱成一团也不曾发觉。
10分钟前。
她满脸欢喜和希冀地早早来到餐厅。
今天,她放在心里多年的那个人约她吃饭,而且还是一男一女单独吃饭,她怎么可能不激动?
李昕昕从包包里拿出小镜子和粉饼,仔细地补了补鼻头和脸颊处的妆容。
确保自己是以最好的姿态和肖砚见面后,她才伸着脖子,仰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门口的方向。
不是他。
还不是他。
突然,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坐在她面前的位子上,那男士五官端正、长相斯文,眼神中透着精明,整体上看是个很不错的男人,但对于李昕昕来说,这人连肖砚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抱歉,这个位子有人了,我不接受拼桌。”李昕昕撩了下鬓角处的头发,优雅地拒绝道。
“李小姐,你好。”
那男人开口道。
他怎么知道她姓什么?
难不成,是暗恋她的人?
李昕昕清了清嗓子,“你好。”
她刚想问具体情况,就听对面的男人介绍起自己和他来这里的目的。
他每说一句话,李昕昕脸上的笑意就淡上一分。
“我是肖总的助理,我姓张,是我约您来的。”
李昕昕一脸不可置信,她有些慌乱地拿出手机,确定了一番后才信誓旦旦地开口,“不可能,我今天下午才加上肖砚的微信,是他亲自和我说的。”
张助理皮笑肉不笑地道,“是这样的,李女士,肖总的这个号是专门处理工作的微信号,一直都是我在管理,我今天来到这儿,也是肖总授意的。”
“周山,是您舅舅吧?”
一瞬间,李昕昕似乎知道了肖砚让张助理约她来这里的目的。
他是为了那个叫赵妤的女人来的。
随后,她又侥幸地想:就算他猜到了周山为难赵妤其中有她的手笔又怎么样呢?
这件事没有任何证据,她只要咬死不认就好。
无论是报警还是走法律程序,都奈何不了她。
可眼前的精明男人似乎猜到了她心中所想,言语犀利,直击要害。
“想必您已经知道我要说的事情了。”张助理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昕昕的演技并不精湛,能让人一眼看出破绽,但对面的人似乎并没有揭穿的打算,轻笑了一声,自顾自地道,“肖总让我转告您,如果您再有一次说出污蔑肖夫人话,那么您挪用公款的证据将会被发到你老板的邮箱。”
李昕昕顿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她自觉这事儿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可没想到,竟被一个外人抓到了把柄。
此刻她的语言系统好像已经失灵,她的喉咙处像被堵上了一团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的棉花,让她无法开口。
“您应该庆幸,我们肖夫人没有因为你的污蔑有一丝一毫的损失,不然,就不会是警告这么简单了。”
张助理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下西装,和刚才犀利的男人判若两人,他的脸上挂着和善的微笑,“既然李小姐没什么想说的,肖总的话我也已经转达完毕,那,在下告辞。”
说完,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离去,留李昕昕一人冷汗直流地坐在位置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卸下力气,靠在椅背上,轻笑了几声。
那轻笑中并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反而有几分压抑的沉重。
不知是在笑自己多年以来藏在心底里的爱情、还是在笑肖砚的狠心,亦或是在笑自己的愚蠢与不切实际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