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想去四合院看一下傻柱。”

“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白寡妇有些意外，前几天让他去都不情愿，今天怎么转性了？

“这不是过年了吗？趁这个机会看看能不能跟傻柱缓和一下关系，真能成的话，以后进财的事儿不也能有个托底的人了吗？”何大清留了个心眼，并没有把真实的目的说出来。

“行，那你去吧。”白寡妇闻言非常高兴，还破天荒的拿出了十块钱交给了何大清，“大过年的见孩子不能空着手啊，给孩子拿个压岁钱。”

何大清没有客气，左右都是自己挣的钱，给自己的亲孙女花也是应当应分的，这就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好，那你进来吧。”大年初一往外赶人不是什么好兆头，所以刘正白做主把何大清让进了饭庄。

“小何，小何……”

“二舅，什么事儿？”何雨柱擦了擦手从后厨走了出来。

“你爹来了，他想过来看看你……”

“哦，那领他进来吧。”何雨柱没有驳刘正白的面子，让其把何大清领进了后厨。

“真不错。”何大清刚进后厨，就被后厨闪闪发亮的厨具灶台给惊呆了，这可比自己小饭店里的东西好多了。看上去干净亮堂不说，用起来也顺手啊。

“来找我有事儿？”何雨柱继续忙活着手里的事情，头也没抬，只是随口一问。

“也没什么，就是过年了，来看看你跟孩子，刚才在门口我想着给孩子点零花钱的，她没要……”

“没要正常，从小我就告诉我闺女，不要随便去拿陌生人给的东西。”说到陌生的时候，何雨柱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傻柱，你这是？”习惯了傻柱冷嘲热讽的何大清并没拿着当回事儿，而且看向了傻柱手里的东西，“这是燕窝？你想做清汤燕窝？”

“怎么？不行？”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拿到菜谱才几天啊，怎么连招牌菜都会做了？”何大清大为诧异。

“我跟你说过，你那点引以为傲的厨艺对我来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正好今天在这，不信的话咱们就比一下。”

“行。”何雨柱这么一说，何大清的好胜心被激发了出来，毕竟也让人叫了一辈子的何师傅，今天却被自己亲儿子看不上了，何大清能咽的下这口气？

“好，这燕窝是你自己处理，还是我顺便给你处理了。”

“既然是比试，那就我自己来吧。”何大清没有谦让，用大海碗分了一些出来，够做一盘的量就行了。

何雨柱同样拿出了一些，两人同时开始动手。

先说动手速度，相对于何雨柱，何大清处理燕窝的速度差了不是一点半点，一方面是许久没做过这道菜了，另一方面是年龄也大了，手脚没有以前灵便了。但在何大清看来，就算是自己正值巅峰的时候速度也比不上自己这个儿子。

何雨柱停下手等了等，直到何大清处理完毕，这才继续开始动手。

浓汤是从昨天晚上就已经开始炖了，到现在已经将近二十个小时了，食材里的味道已经充分的熬出来了，接下来何雨柱拿出鸡肉切成肉馅，加入了一些清水，做成鸡腻子，慢慢倒进了熬好的浓汤里，随着时间的推移，浓汤慢慢的变成了微微带黄的清汤，接着捞出了汤里的鸡腻子。

接下来的事情相对就简单多了，一个小时以后，清汤燕窝就端上了饭桌，这道菜其实和开水白菜是一样的，正经的菜是特别费时间的，不可能随时想吃就能做的了的。

“媳妇儿，来尝一下吧。”何雨柱招呼着在后厨门口看两人比试的婷婷进来吃一口。

已经过了中午头了，因为想尝一下自家老头做的新菜，婷婷中午就没有吃多少，这会儿肚子已经有些饿了。

凑近了以后，婷婷除了清汤的香味以外，还闻到了一股新鲜的蛋白味道，轻轻的尝了一口，何雨柱的手艺拿捏的恰到好处，燕窝稍微的有点粘稠，但却又不失脆性，吃在口中滑嫩爽口，回味无穷。

何大清这边的燕窝就差了一点了，清汤的分量拿捏的不够准确，导致做出来的燕窝有些水水的那种感觉，虽然并不难吃，但确实是有些瑕疵。

“服了吗？”何雨柱擦了擦手，“要是不服，咱就接着来，你什么时候服什么时候算……”

“不用了。”何大清看见刚才何雨柱的每道程序都是顺手拈来，其中没有任何的停顿之处，简直比自己这个做了多年的老师傅都明白，心中清楚，自己的手艺跟何雨柱相比已经没有可比性了。

何大清的心里五味杂陈，希望傻柱能超越自己，自立门户，可真到了这一天，亲眼看见了，却又觉得不是滋味儿，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何大清就离开了，离开前，婷婷把何大清亲手做的燕窝给打包让他带走了。

“来，大家都尝一尝吧……”何雨柱把剩下的燕窝一次性的都做成了成品，每个人都吃了一盅。

“味道不错……”刘正明不顾形象的抹了抹嘴，“还有吗？再来一盅。”

“得了吧，你当这是大白菜呢，说吃就吃？”作为老伴的大舅妈中间打断了一下，“就这么一盅东西，小何从昨天晚上忙到了现在，都没怎么合眼，咱又插不上手，所以你尝一次就得了，难不成还想当饭吃啊？”

“没关系，大舅想吃，以后找机会再做就是了，反正咱们家就是开饭馆的，也不麻烦。”

“好了，小何，忙了这么久，你赶紧去睡一会儿吧，下面有事儿让你大舅盯着就行了……”

“成，那我就去睡一会儿，有事儿喊我就行。”

婷婷吃了几口也跟着何雨柱回了房间。

“媳妇儿，你怎么不接着吃啊？”

“怕你睡不着，来哄你睡觉啊。”

“哄我睡觉？你打算怎么哄我，你现在身子可重啊。”婷婷简单的一句话，何雨柱又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