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这么一说，倒显得是何雨柱小肚鸡肠了。

“这次我心情好就不跟你计较了，下次可不行哦。”婷婷还特别认真点了个头，“我接着说，不许打断。”

“得，您说，您说。”

“就关佩兰的性子，小当根本就不是对手，要不是我小试牛刀，小当肯定就……”说到这，婷婷意识到自己又提到动手这件事儿了，转头看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则是一脸无辜的表情。

“我没说，都是你说的。”

“我说的咋了，不行？”婷婷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

“我什么都没说啊？”何雨柱一脸无奈。

“你是没说，可你心里都想着呢，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跟你过了这么些年，太了解你了，算了算了不说了，好心情都让你搅和了……”

说着，婷婷抱着家乐离开了办公室，只剩下何雨柱一个人在“风中”凌乱，脑袋里不停的回想着几个问题，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正如何雨柱所料想的那样，小当确实是因为住处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四合院找关佩兰。新老板一上任就拿自己这个前台经理开刀，美其名曰为其他人做表率，其实心里还不是心疼那点水电，再加上小当之前赚的钱都被王小二嚯嚯的七七八八，手头上根本就没有多少钱，只能是把目光对准了四合院的房子，现在唯一的好消息是王小二出了事儿，不可能再来纠缠自己了。

因为之前跟关佩兰闹过矛盾，所以小当面对关佩兰一个人有些犯怯，这几次去的时候都会拉上槐花一起，用来壮胆，可是看上去好像并不怎么管用。每次都是以失败告终，关佩兰那脾气不是人多就能管用的，唯一的一次吃瘪还是婷婷动手打服的，小当实在是没什么好办法了。

“姐，你想出什么好办法了吗？”被强拉来的槐花有些无聊，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没有。”小当摇了摇头，“我也头疼这件事儿呢，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儿，虽然咱们俩没嫁人，可到底是已经在外住了这么久，棒梗没结婚怎么都好说，现在人媳妇儿已经把家占了，说什么也没用了。”

“要是老太婆还在就好了，以老太婆那个脾气，玩关佩兰儿两个来回都没问题。”槐花趴在桌子上，似有若无的说着。

“有点道理……”小当嘟囔了一句。

“姐，你说什么？”槐花闻言，一下子就精神了，“我可就是这么随口一说，你可别真的有那想法，想把老太婆找回来，先不说找回来肯定得进去，就算是有办法能消灾避祸，就老太婆那个脾气也得把咱们折磨死啊，我劝你还是赶紧打消这个念头。”

“看你，这么认真干什么？我也就是随口一说罢了，就算是我知道老太婆在哪，也不可能把她找回来啊。”

槐花听出了小当话里隐含的意思，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其他人以后，小声的问了一句。

“姐，听你的意思，你好像是知道老太婆在哪儿啊？”

闻言，小当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了槐花一眼。

“姐，跟我你还用瞒着吗？”

“这有什么瞒着你啊？我确实是知道她在哪，没说只是因为你没问而已。”小当这话就是确认自己知道了贾张氏的行踪，“其实你是没留意而已，老太婆平时就在附近，没看这个饭店也好，何家饭庄也好，或者是其他的饭店，只要是有施舍剩菜剩饭的习惯，周围肯定会聚一帮子要饭的吗？”

“你的意思是她就在那些乞丐群里混着？”槐花确认了一下。

“没错。”小当点了点头，“用脚指头也应该想到啊，那个老太婆好吃懒做，能躺着不坐着的主，不饿死就只能去要饭，哪儿能要到？还不就是这些大饭店的门口更容易一点吗？指不定她现在就在哪家店门口盯着呢。”

“她可真够胆大的，背了案子不跑的远远的，居然还敢离这么近？”槐花得知贾张氏的行踪大为诧异，脸上满是震惊的表情。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小当不以为然，“明面上看着这事儿特别大，其实根本就算不了什么，老太婆是要了咱妈的命，可你我也好，棒梗也好，从来也没去公家单位反映过这个情况，板上钉钉，又没人催，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

“你就一点也不恨那个老太婆？她可是把咱妈给……”槐花似乎对这件事情还是耿耿于怀。

“没什么感觉，在我心里她跟咱妈没什么两样。”以前的区别对待让小当心寒，所以对于秦淮茹的事情，充其量只是有些伤感而已。

“那咱要不要去举报一下？”槐花试探道。

“不用了，一旦要是举报了，成功了还好，抓进去肯定出不来了，要是万一让老太婆跑了呢？有个人惦记着自己，天天提心吊胆，这滋味儿可不好受，还不如就现在这样，老太婆投鼠忌器，不敢对咱们怎么样，相安无事就挺好了。”小当否决了槐花的提议。

“是这么个理儿。”槐花点点头，“咱们好像说偏了，关佩兰那，姐你还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呢。”

“等等……”小当脑袋中浮现了一个想法，“槐花，你说咱要是祸水东引，让关佩兰跟老太婆对上，会怎么样，只要她们来一个两败俱伤，咱们就能坐收渔翁之利了。”

“话这么说没错，事这么办也成，可问题是老太婆现在的境况根本就不允许她大张旗鼓的抛头露面，又怎么可能会堂而皇之的跟关佩兰有所交集呢？”

“不能露面咱就让她非露不可，没有交集咱就让她不交不行。”经历过王小二这件事情之后，小当也不再是以前那个小当了，说起话来带着一些狠劲儿。

“姐，我觉得有点不认识你了？”看见小当此时此刻的样子，槐花这个做妹妹的莫名的觉得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