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晴点点头，接着问：“哪一点儿不一样？”

小姑娘没正面回答：“我怎么知道，大概是认识他的时间没你们长，跟他没你们熟吧！”

冯晴无语，看栗依依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二百五。

她叹了口气，“你是不是个傻缺。”

冯晴继续道：“那你知不知道许笙对你有意思啊？”

栗依依点点头，“大概是知道的。”

“那你呢？”冯晴接着问，看见栗依依张口欲言，一个手掌伸出去打断了她要说的话，“你别跟我说什么恋爱会影响你身为女强人的速度，那不现实。”

先声夺人，栗依依的话一下子就被止住了，她眨眨眼看着冯晴，听见她说：“那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栗依依低眉顺眼，轻声嗯着应了一声。

“假如有一天就你刚才说的许笙对你做的那些事儿，对着其他女生做了，你会怎么样？是不高兴还是无所谓？”

栗依依回答的很快，几乎是冯晴话刚刚落下：“这个假设不成立。”

冯晴突然笑了，她又连着啧了两声，好笑的问：“你怎么就知道这假设不成立，人家喜欢你得不到结果，你还不让人家去追求能回应他的女孩子？”

栗依依一滞，像是被一盆冷水浇下来，顿时恢复了理智，她侧头看向冯晴，很认真的问她：“你的意思是说，这就是喜欢？”

冯晴挑挑眉，视线落在她脸上，“那你刚才的答案就是不高兴。”

语气很笃定。

栗依依沉默了。

——

栗依依第二天请了一天假，为了和好友聚聚，胡永昌的假条也批的很痛快，因为这次的运动会比较匆忙，前一天各班要忙着准备东西，普遍的没有什么学习任务，尤其是高二（3）班，更是一点儿都没有。

林致一行三个人没有校服，进不去，只能眼巴巴的站在校门口等着栗依依的消息。

看见她拿着假条从学校里出来，林致不由得对胡永昌作出了高度评价：“依姐，这种理由都行，你们老班是不是有点儿太好了？”

“是挺好的。”栗依依笑笑，有些心不在焉。

刚才请假的路上碰到了许笙，因为昨天被冯晴带着拨开了些什么心思，这会儿看见许笙总觉得有些不在状态。

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什么感受。

像是不好意思，又像是不敢面对。

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不好形容，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她连招呼都没打，径直的掠过许笙的肩。

今天的目的地是游乐场，栗依依兴致缺缺，安安静静的坐在游乐场的休息椅上，低垂着眼看手机，长睫密密麻麻压下来一大片。

冯晴盯着她看了好几秒，这人都没反应，头没抬，手机屏也是暗的。

冯晴张了张嘴，把林致和何镜招呼过来，然后跟他们说了些什么悄悄话。

栗依依被买票回来的冯晴拍下下肩膀，抬头，发现林致看她的眼神透着一股子的贱兮兮。

何镜笑着，也像是不怀好意。

她顺着他们的视线转过头往后看，发现许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她身后站着。

“栗依依同学。”

她坐着，看他需要高扬起头，许笙还是一如既往，一身矜贵清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