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是反派炮灰,但男主受虐狂
作者:肝侠 | 分类: | 字数:107.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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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睡觉,炸毛且破防的王储
“恢复的怎么样了?”
罗坎言的言语中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即使季云泽依旧看不见但也能猜测到他那带着几分变态的笑容。
然后事实也确实如此,罗坎言最近忙了一堆事务,不仅是父皇那边,还有附近几个国家的麻烦,而他也正有意放松一晚。
“你用睡觉威胁我?大可不必,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我掂量掂量能不能帮你做。”
季云泽直接了当的回答,没有一丝恐慌,仿佛那天雪夜中脆弱的他是罗坎言看到的一个错觉,即使他的双眼依旧无神,但罗坎言确切感觉到了他的威压。
当然,罗坎言只是吓吓季云泽,确实没打算睡他,主要是想和他谈谈正事,他原以为季云泽会被吓的瑟瑟发抖的哀求他不要这么做。
但是看他这么横,罗坎言又又又来劲儿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没空陪你说骚话。”
“???”
罗坎言不知怎么的异常上头,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对自己这么横的人,元魂还是只小破蝎子,哪来的资本在他面前装清高?
“你是怀疑我床上的能力?”
罗坎言一把扯住了季云泽的手腕,好气又好笑道。
“呼……这是你逼我的……”
季云泽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堆起一个笑容。
他之前就看不惯这个舔狗男配,今天非得治他不可。
冷不防的,季云泽反手握住对方的手腕,而后一个反绕将罗坎言压上了床,然后将身体的重量全数压在了他身上。
罗坎言惊住了,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睡觉是吧?行啊,那就睡呗。”
季云泽直接上手扯他的衣服,顺便利索的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白皙漂亮的脊背与诱人的腰腹,事情似乎朝着失控的方向去了。
怎么回事,这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啊?!
罗坎言再也忍不住了,一个转身将季云泽的束缚撑脱开来,而后抓住了季云泽的肩膀,季云泽就这么跨坐在了他的腿上,看起来暧昧至极,但罗坎言却脸色铁青。
“怎么不动了,殿下?”
季云泽故意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让罗坎言有种说不出的恼怒。季云泽则轻轻俯身贴上罗坎言的耳边,有意轻轻吹了口热气,而他接下来的话语,却险些让罗坎言当场炸毛。
“殿下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都27了,还是个纯情处男吧……”
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季云泽单手圈住了罗坎言的脖子,那条胳膊白皙精炼且无比光滑,像一块冰凉的美玉,但却又丝毫不减力量之感,让人有些难以自抑的想要噬咬一番,更像是有意勾引。
季云泽颔首将头侧靠在罗坎言的肩膀上,捋着罗坎言身前的几缕长发,扬起一抹坏笑。
“再比如……为了精灵公主所以要保留自己的清……”
然后,季云泽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罗坎言捏住了下巴。
“不用了,我们谈正事。”
罗坎言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情绪,季云泽似乎与两年前的他大有不同了……
如此,季云泽也识趣的挑了挑眉,从他腿上退了下来,摸索着快速穿好了衣服。
“你……怎么看出来的?”
罗坎言的表情异常扭曲,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盛气凌人的气势,仿佛季云泽欠了他钱一样。
“不要低估我的感觉。”
季云泽扬起一抹笑容,像糊弄小孩一般糊弄着罗坎言,虽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一想到罗坎言吃瘪的样子,还真有些舒担。
难道自己也被罗坎言同化成功了?
但不置可否的是,自那晚过后罗坎言再没对他说过骚话。
不过当晚两人也确实深入交流了一番,不过也只是在讨论一些帝国内外的事,罗坎言似乎是想让季云泽帮他想办法练一些避毒珠。
“你当着我的面打五毒族的主意?”
“当然不是,五毒族本就拥护父皇,只要略施好处那自然也会拥护我,我打他们的主意做什么?”
罗坎言笑着摇了摇头,仿佛忘了刚刚的局促不安。
“只是我得防一手云日帝国那边的毒师,很厉害的。不过这件事要秘密进行,你闲来无事就在这里炼,药材我会派人送来,就当是你住在这要付的费用。”
“好吧,没问题。”
季云泽应声答应。
第二天,两人正坐在宫殿后花园喝着下午茶,罗坎言却被亲信告之有一个携带着密涵的人前来求见。
“让他回去告诉他们主人,我随后就到。”
罗坎言眼神一黯,眸下涌起了不明所以的情绪。
“是谁?”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我能跟你去吗?”
“也好,反正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罗坎言的脑回路似旧清奇,他像是没有察觉到一般拉着季云泽就走,当然,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一位元魂90多级的高手。
罗坎言拉着季云泽穿过一道长长的长廊,而后一个横抱带着他起飞,季云泽虽觉得怪怪的,但也没说什么,反正他的元魂还化不了翼,其他两件飞行宝贝用出来又太扎眼。
短暂飞了一小段距离后,他们便来到了帝都一处偏僻的别院。
季云泽实在是被罗坎言的自由惊呆了,原以为,他做为王储会有相当多限制,没想到在宫殿来去自由。
“你父皇就由着你阴他?”
季云泽忍不住出声问道。
“他啊,自从篡位成功后整天忙着宠幸他的小美人们,哪有空管我,不仅如此,帝国的大小事物,也都经由我手。”
“好吧……”
别院的门外守着一个人,拦住了季云泽和跟随的高手。
“殿下,我们家主人只希望和您一人谈论。”
罗坎言笑着看了季云泽一眼,而后伸手揽住了他的肩膀。
“告诉屋里的人,侍从可以留在外面,但我身旁的人必须进。”
门外的侍卫还想再说什么,只听得屋内的人开口道:
“罢了,既然您态度如此强烈,那想必一定是极为重要的人,让他一起进来罢。”
门外的侍从愣了愣,不再言语,随后替他们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