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典当铺【我有一只蛇仙】
作者:奶白不白 | 分类:科幻 | 字数:6.9千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24章 杨家村
杨家村位置偏远,车子开不进去,他们只能徒步前进。
小鬼和小宝也在铺子里,许久没见,小宝格外的亲热他,嚷嚷着也要去。
小鬼跟在身后,嘴里咬着一根干草,闷闷不乐的跟着。
姜逸晨的目光掠向旁边的王玉,步伐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
韩修扭头看了他一眼,快步往前走了。
“你们认识?”姜逸晨目视前方。
王玉扭头看了眼身后的小鬼,还是说“他是苏竟泽的小鬼……”
片刻后又听他有些疑惑的问“你从哪遇到他的?我怎么觉得他好像不认识我了。”
“潮海,他说只依稀记得是在找什么人。”
“不是秋白川,那想必就是苏竟泽了,七年前在秋白川之后,他就不见。”
王玉曾经所说的那个叫秋白川的,赤牙在当铺查到了有关于他的交易,在二十五年前,但交易的内容却是空白的,秋白川最后一次露面,同样是在五年前。
“你说的那段视频有空给我看一下。”
王玉应了,盯着前面的韩修问“你隐瞒身份进入天师会想干什么?不管你想干什么,这群人,除了韩修大概都没什么本事。”
“那你改名换姓的接近我,给我送书是想干什么?”
王玉笑了下,不过眼中并无笑意“为了活着。”
“你们家的人,当真是死于那场变故?”
“因果循环……别人做的孽,却要我沈家承担。”
“你想我帮你做什么之前,不如先考虑一下,你能为我做什么?我不做赔本的买卖也不和无用的人合作。”
“我确实不知,但你既然愿意见我,想必也说明我有值得你利用的一点。”
他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你改天去找他聊聊吧,我并不觉得他忘记了。”
“知道。”他深吸一口气。
对于那些个旧人旧事,每每想起,他还是会五味杂陈。
千寻在半路等着,四周的草长的跟树一样茂盛,人站在当中,能完完全全的被遮盖住。
“赤牙去里面探路了。”
姜逸晨抬头看了眼天,天清月明,明天应该是个好天气。
穿过长长的荒路,村口被杂乱的树拦住了去路。
韩修双手插兜“我刚在路上查了下关于杨家村的事,有很多人做过关于这边的直播。”
“进去看看吧。”
跟四周一样荒芜,村里同样荒草丛生,就像韩修说的,这里真的很适合做直播。
赤牙蹲在地上,听到声音脑袋从草里张望了出来。
铁链拖在地上,平白生出几分阴森感。
“那股气息若隐若现的,只出现短短的一瞬,我也不敢贸然进去。”
“能感觉到是什么东西吗?”
“不是鬼,像是……”他迟疑了一下还是说“神。”
“你能感觉到什么?”他侧头偏向千寻。
千寻摇头“我什么都感觉不到。”
“走吧。”他抬脚往前走去。
村子不大,破败的房屋外加漆黑的夜晚,风吹过还能听到杂草发出簌簌的声音。
“外界传言杨家是因为村里人意外死亡村子才荒废的,其实并不然,只是因为这里的人搬走了,也不知何时起,这里起了谣言,遥言越传越多,也吸引了一大批探险的玩家来此。”
“在后来的谣言里,其实有一部分是真的,十年前一个来这拍摄鬼片的剧组,全剧组的人在这无缘无故失踪了……”
姜逸晨仰头看着面前的祠堂“这杨家村以前应该也挺讲究的。”
只有讲究的人家祠堂才会修缮的如此壮观,尽管落魄了,但这里的建筑材料跟村里土坯盖的房子明显不一样。
“这里竟然保存的这么完整。”王玉伸手摸向祠堂里的大红柱子。
韩修走到牌位跟前伸手摸了摸桌子上的尘土“这里足够脏乱,但牌位屹立不倒,尤其还是在大门大张的情况下。”
他手指轻轻拨动着牌位,牌位“哐当”一声歪了下来,磕在桌子上发出一道很轻的声响。
几人转身往外走,出门前姜逸晨回头看了眼。
韩修也跟随着他的目光回头,祠堂里依旧一片漆黑,那些牌位正对着他们,就好像无数张眼睛盯着他们一样。
他被自己的脑补惊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王玉拍了他一下,一脸奇怪“你尿急啊?”
千寻和赤牙不知所踪,韩修四处张望了片刻说“你那个鬼仆说察觉到神的气息,但这里并没有神庙,唯有的也只有那个祠堂。”
“我总觉得这里不太对劲,太安静了,眼下这个时节,尤其是这种荒郊也野外,不该这么安静才是。”王玉也跟着皱起了眉。
姜逸晨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用力的朝着树上打去。
树叶簌簌作响,却没有鸟被惊的动静,韩修也跟弯腰捡了块石头打向另一边的树,同样如此。
“寻常动物虽说普通,但趋利避害的本能却是刻骨子里的,但是藏在哪呢?”
他伸手摸了摸手腕上的红绳,不紧不慢的解开。
红绳上串着的铜钱发出“叮咚”的响声,一扬手,红绳朝着旁边垂下来的大白树绕了两圈,他把另一头也甩出去绑到另一侧的树上。
红绳挂在半空中,绳上挂着的铜钱发出轻微的颤声,很快又归于平静。
韩修盯着,内心已然麻木,道士布阵,无非是法器符咒口诀再加天时地利,江一仅凭两件法器就能布阵,这个本事,至少他是没有的。
身后不远处的院子里发出一阵桌椅响动的动静,几人朝着那个方向而去。
废弃的院子里院墙和房屋塌了大半,只有破旧的大门摇摇欲坠,小鬼蹲在一口井上,以一个奇异的姿势,半个身子都挂在井中。
千寻从里面出来,脑袋顶着一头的灰,脸色臭臭的。
小宝跟在她身后,嘴巴撅的老高,想笑又不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