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他们是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想着要进行灵魂交换了吗？”

“是。”薄锦砚点了点头，看上去非常的平静。

大师姐狠狠的搓了一下自己的脸，她深吸了口气，咬牙，说道：“不是，凭什么啊？啊？顾洛栖做错了什么啊，这些人干嘛要这么做啊？不是，三十年前，顾洛栖根本就还没有出生啊，难不成那些人因为她还没出生，就开始想着拿她当小白鼠了吗啊？”

大师姐的情绪十分的激动。

相比较之下，薄锦砚看上去十分的冷静。

他扯了一下唇，才漠然的说道：“嗯，在她出生之前，就已经开始筹划这个实验了。”

“所以，为什么啊？”大师姐都快要奔溃了，这个信息量也未免太大了点吧，谁没事干啊，在小师妹出生之前就想着要给她换个灵魂了。

不对，不对……

大师姐在冲动之余，又想带了一个时期。

她惊讶的反问道：“你，你刚才说了。这个实验的目的被篡改了，所以，难不成是，这个实验一开始的目的，不是为了要灵魂互换的吗？”

薄锦砚扯了一下唇，他一贯淡漠的脸色，终于出现了丝毫的变化。

他冷冰冰的笑了一声出来，说道：“是，最开始是为了基因改良。”

基因改良……基因改良，居然是这种东西的吗？

“不对，就算是基因改良，改良谁的基因，小师妹？”大师姐诧异的反问，她是真的被吓到了。

基因改良……所以，顾洛栖才会这么聪明的吗？她的智商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改造形成的吗？

薄锦砚摇了下头，语气始终很冷淡：“她有一半的概率，会有先天不足。”

“……”

大师姐脸色彻底白了。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的话，她还真的有。所以，在娘胎的时候，她就被改造了。”

大师姐紧握着拳头：“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小师妹到底怎么了？”

“不是，这么算也不对的，就算算上她出生的时候，这个技术也不可能会成熟成这样子的。就算在娘胎里的时候，就算产检时，发现她基因出现问题，那么总共也就几个月的时间，这些人怎么可能会那么快做成这个实验呢？”

“他们预测的到，顾洛栖十有八九会有问题。”薄锦砚喝了一口水，两只眼睛内都布满了寒冰。

大师姐楞了一下，才惊恐的问道：“难不成是顾洛栖的母亲，她身子不好，或者是有什么遗传病？”

“不是。”薄锦砚冷淡的打断她的话。

“这对夫妻身体没有任何的问题。”

“既然没有问题，那为什么……”大师姐皱眉，不解的看着他，说道：“不是，你到底在说什么，你直接点，把话说明白吧。”

“……”薄锦砚只是冷淡的看着她，眉眼之间都闪烁着一层说不出来的淡漠。

“近亲结婚。”

大师姐感觉晴天一个霹雳，吓的她话都快要说不稳了。

“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