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赘婿以才子开局很合理吧
作者: | 分类:历史 | 字数:155.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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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登上二楼
现在秦昊也不再畏畏缩缩了,当即走到一张桌边,拿出纸笔,挥毫泼墨一蹴而就!
不到一分钟又是一首新诗面世。
而这一次他没有刻意控制字体,提笔之后随性而为。
可写完之后忽然觉得,自己的书法好像要突破某种瓶颈。
当即也顾不上其他,直接走到另一处空桌上面,拿出白纸,笔走龙蛇。
这次更是毫不停顿仿佛胸中似乎有股怨气不吐不快。
而随着这股怨气在笔尖释放,竟有种酣畅淋漓之感!
当写完之后,秦昊已是大汗淋漓。
这次他没有模仿任何人的字体,完全是发乎于心的随性而为。
但写出来的字却有柳体之骨,颜体之形,还有王羲之字体的飘逸潇洒。
早已有人随着他的书写念出内容。
第一次,写的是首诗。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这首诗与上一首一样通俗易懂朗朗上口,并且生动活泼,言浅意深。
这首诗与前面一首可以说各具特色,不分伯仲。
而后面一首则是首乐府诗。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
与尔同销万古愁。
这首诗写完秦昊是畅快了。
可是看着鸦雀无声的在场众人,热汗未退忽然又惊出了一身冷汗。
由于他太过投入,所以李白的这首《将进酒》他一字未改。
这里面有两个人,岑夫子、丹丘生这个世界是没有的。
而神州大陆也有三国,只是在两晋时期后又被秦统一,后再出现十国割据。
所以陈王曹植是说的过去的。
不过写了就写了,再后悔也是无用,爱咋的咋的,就算都知道了我就是孟浩然又能如何?
足足一刻钟时间,在场众人望着秦昊和他写出的诗句一直鸦雀无声。
就好像这里突然间静止了一样。
而那个贺知府小厮却是最先反应过来,紧走几步来到秦昊身边,刷刷两下就卷走了诗词原稿。
而怪异的是,直到他走上了二楼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像是重新活过来一样,紧接着便是一阵欢声雷动!
先不说这首乐府诗的洒脱之意让人热血沸腾。
他们刚才见证了什么?
他们不仅见证了诗,见证了字,更是见证了后唐一位才子的诞生!
以前总是说孟浩然才情高绝,词风婉约艳丽,卓尔不群,并且自创颜、柳字体,开武侠话本一脉,简直是人中龙凤,无人能及。
可谁又见过?
而今,这位才子,却是我等亲眼所见。
连出三首精品诗句,这还不是诗情高绝?
自创“秦”体,这还不叫才子?
那孟浩然是不是后唐之人犹未可知,可这秦浩然却是我后唐之人无疑!
并且两人还都叫浩然,这不是巧了吗?
虽说两人相提并论秦浩然还有些差距,可这不才刚开始不是?
众人反应过来后首先是一阵狂欢,各尽所能极尽恭维之词好生赞扬了秦昊一番。
而后便是懊悔,方才要是自己把那首诗抢到该有多好!
对了,还有一首诗呢?
等众人醒悟过来,才发现起先的那首诗也早已经被邀月楼的歌姬给收走了,于是再次懊悔一番。
此时,那美妓再次俏声道:“秦公子,请上二楼。”
再望向秦昊时,眼里已经满是柔情。
“不急。”
其他人或许可以忘,但秦昊却不能忘。
他在人群中一阵搜索,终于在一个角落的位置看到了刘农,当发现秦昊在看他时连忙向门口处跑去,看样子是想耍赖。
“站住!”
秦昊高声断喝,声音可比刚才刘农的响亮多了。
一声之后众人顿时安静下来,顺着秦昊的目光,看到刘农这才想起刚才的赌约。
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再无恭敬,虽然秦昊还是个白身,但是他们宁愿站在秦昊这边。
“怎么?既然赌了就要认赌服输,大丈夫言而无信何以立足?”
秦昊走了过去冷眼看着他道。
刘农现在眼里既有愤恨也有懊悔,还有些恼羞成怒。
“秦昊,你不要欺人太甚!”
秦昊气极反笑:“我欺人太甚?我上二楼可是你要阻拦的?不信我作的诗可是你说的?当众立下赌约可是你提出来的?说我欺人太甚,怎么,当了主簿是不是就觉得天底下你嘴最大了?”
“你……”
秦昊一番连问,刘农哑口无言。
周围也有人愤慨道:“君子言而无信何以立足?”
“就是!若我与人赌约输了,别说是跳河游回去,就算要我脱光衣服游回去我也愿意!”
“就是!”
刘农听到这话脸色更黑,知道求秦昊只会自找其辱,只好一咬牙,来到了外面。
走到船边,看着河面不由地打了个哆嗦,回身愤恨地望了秦昊一眼,“噗通”一声跳了下去。
秦昊冷哼一声并未说话。
出来看时,但见那刘农不过才游了十数米距离,就开始往水底沉,幸好被路过船娘救起这才幸免于难,躺在船的甲板挺着大肚子直翻白眼。
秦昊见状,一声轻哼,返身回到了里面。
那美妓早已在笑嘻嘻的等着,见秦昊到来便直接引着走向二楼。
身后众人目送秦昊背影,虽自己不能上去,却有种与有荣焉之感。
秦昊刚上二楼,便遇见邀月楼老鸨凤四娘,搀着年过花甲的清河知县蔡兴和正要往楼下去。
红姐常年一身红,而凤四娘却是常年一身绿。
也是三十左右的年纪,身材火辣。
与红姐那种热情如火不同,凤四娘给人的感觉是豪爽。
面白似玉,肌肤胜雪,杏眼直鼻,鹅蛋脸,鬓角的秀发散落下来有种爽直豪迈的风情。
一双大眼看人时直逼人心勾魂夺魄。
而蔡兴和却是老态龙钟,瘦的皮包骨头。
这两人秦昊自然是认识。
便上前拱手拜见。
凤四娘见到秦昊当即放开了蔡县令,来到秦昊身边双手抄在身后在秦昊身边连转了几个圈,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秦昊一番。
然后忽然一拍秦昊肩头。
秦昊被她看的直发毛,突然间猛地被他拍了这么一下,本能地就一哆嗦。
惹得凤四娘哈哈一阵大笑。
“你不还是那样老实巴交的样子嘛,怎么突然就开起窍来了?”
这话秦昊实在没办法回答,只好站着不说话。
凤四娘笑道:“好样的,这次你为我邀月楼长了脸,也长了蔡老头的脸!”
蔡县令身体不行,也到了退休的年纪,所以对一切都看的很淡,这次过来也是出于本职工作推脱不掉。
闻言道:“凤掌柜所言不差,你是我清河县人,写出此等诗词,的确是长了我的脸。”
秦昊再次弯腰拱手道:“有县尊在,草民不敢居功。”
这句话说的不卑不亢,却是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了,蔡县令不禁暗自点头。
传言秦浩然一直都是呆傻,莫不是传言有误?想想也是,一个呆傻之人如何能写出如此华丽辞藻?
凤四娘也拍了蔡县令一下,道:“行了,蔡老头都是你的功劳,赶紧滴,让人上去,上面还在等着呢。”
这一巴掌差点没把蔡县令拍散架了,瞪了她一眼怒道:“你个疯丫头,若是把老朽拍出个好歹,定要躺到你家不可!”
凤四娘一翻白眼:“你尽管来便是,只怕躺到我家你只会死得更快!”
一句话气得蔡县令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