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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赘婿以才子开局很合理吧

作者: | 分类:历史 | 字数:155.6万

第379章 见赵广

书名:我是赘婿以才子开局很合理吧 作者: 字数:2178 更新时间:2024-11-26 00:11:54

若是这幅画是他本人所作,那么画中的意境岂不就是他的心境?

自己说不出他画的好处,说出画里的意境不就好了?

但是,看赵忠懿浑身上下散发着儒雅之气,估计也是个才子,单纯的找出一些形容词来描绘意境,或许能表达出他的内心但不一定能挠到他的痒处。

思量间忽然脑中灵光乍现,若是如此呢?

他越想越是觉得可行,于是秦昊不动声色的缓缓念道:

“鸟栖鱼不动,月照夜江深。

身外都无事,舟中只有琴。

七弦为益友,两耳是知音。

心静即声淡,其间无古今。”

这首诗出自白居易的《船夜援琴》。

既是诗作,也是诗歌。

山色深黛,湖水静流,月色清澈,心无旁骛。

微波荡漾,皓月浸在幽凉的湖水中,一叶小舟,一壶清酒,琴为益友,耳为知音。

身心澄净,淡然独坐,酌一口清酒,拂一把琴弦,感受着淡雅恬静的自然之美。

“心静即声淡,其间无古今。”

可谓是静心养心至高的诗句,成为千古传唱之句。

最主要的是这首诗刚好契合这幅画。

不仅契合画中的内容更是契合画里的意境。

秦昊并不懂画,可是却用一首无比契合这幅画的诗句来回答了赵忠懿的问题。

像是什么也没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这可比单纯的拍马屁强多了。

念完之后秦昊复又说道:“小侄不懂画,只觉得看到这幅画的时候,自有一种恬静淡雅悠然淡泊,内心颇为向往,所以就多看了两眼,失礼之处请叔父见谅。”

说着面向赵忠懿深施一礼。

言之有物之后,这个时候的不懂就是谦虚了。

此诗念完赵忠懿身形一顿,眼中精芒四射,紧盯了秦昊许久,忽然快速起身把那幅画摘了下来三两下卷起,然后拽着秦昊就往外走。

也不说话更不管秦昊一脸的错愕惊疑。

不知道的还以为秦昊惹毛了他,这老头要找他算账呢!

直到赵忠懿把秦昊拉进书房,老头这才把他松开。

然后把画铺在书桌上用镇纸压上,并亲自为秦昊磨墨。

一边磨墨一边说道:“快!把你方才念的那首诗写在这幅画上面!”

秦昊这才明白老头的意思,失笑之余心里也在吐槽:你要我写诗直接吩咐一句便是,看你这闹的,不知道还以为我欠你多少银子了呢!

这话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嘴上却笑道:“叔父要小侄写诗,吩咐一句便是,何需如此?”

赵忠懿却道:“你这小子知道什么?这幅画是老夫得意之作,可惜一直总感觉像是少了点什么东西,今日得你如此诗句老夫这才突然惊觉所缺何物。无他,诗词尔!”

秦昊心道:你这是骚包怕人家看不懂你画里的意境吧?

面上却格外震惊:“原来此画竟是叔父所做?小侄胡言乱语叔父切莫当真。”

此时自然是要赶紧把马屁送上。

赵忠懿扫了他一眼道:“以前听闻你很有“才”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假啊!”

他把“才”字语音加重,意思不言而喻。

就你这点小心思也能糊弄老夫?

秦昊一声轻咳,刚好此时墨已磨好,便选了支小号毛笔,用秦体把这首诗写在了画的右上角。

恰好填补了画里的空缺位置。

秦体有颜体之肉柳体之骨,也算与这首诗相得益彰。

赵忠懿越看越是喜欢,手捋胡须频频点头。

秦昊写完,见他不把画收起而是紧盯着自己看,很是不解。

直到他指了指那首诗的落款位置秦昊这才恍然大悟,取出自己的私章哈了口气,端端正正地印在了上面。

赵忠懿这才一脸笑意地把画拿在手中,满意点头。

他大手一挥道:“走,到前面说话!”

二人重新回到前厅,老头把画重新挂好,仔细端详见没有歪斜这才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

这一次气氛就不像一开始见面时那么生疏了,赵忠懿直接问道:“说吧,你来我家所为何事?”

秦昊正色起来,把皇帝给自己的任务和这次来的目的如实说了一遍。

赵忠懿听完后不置可否,而是一声叹息。

一阵沉默之后说道:“他怕是不能练兵。”

秦昊不由心头一沉:“为何?”

赵忠懿轻轻摇头,只是叹息不语。

秦昊再度问道:“外界传言二爷自打受伤退役之后性情大变,莫非是真的?”

赵忠懿再度长叹一声道:“你跟我来 吧,我带你去见见他。”

秦昊便不再多问,随着赵忠懿七拐八绕进入了赵家后院。

而后进入到一间独立的小院。

刚进院门就听到一声冰冷的声音传来:“我不是说过,不允许任何人来这里吗?”

不仅语气极为冰冷,说话声音也很是沙哑。

就好像后世的演员倪大红演戏时经常用的那种声音。

秦昊循声望去,见院子中间有一座凉亭,说话的是里面一个披散着长发的中年人。

此时正坐在一张轮椅上,手里拿着一只酒坛子,秦昊望过去时对方已经往嘴里连灌了两口。

由于他是背对着这里的所以看不见样貌。

秦昊看了看赵忠懿。

赵忠懿点了点头,看着这人道:“老二,这个是婷芳的夫婿,今日上门是特意来找你的。”

赵广冷漠道:“我说过了,谁都不见。”

赵忠懿眼里有些不忍,抖动着嘴角训斥道:“难道日后你死在这里也不让人见?”

赵广喝了口酒,淡淡道:“那也要等到我死了再说。”

“你……”赵忠懿一时气得身体都在发抖:“不过是没了一双腿而已,比起那些连命都没了的弟兄,又算得了什么!何至于如此戚戚哀哀?”

“现如今我又跟死了有何区别?”

“你……”

秦昊忙把赵忠懿扶住,叹了口气道:“叔父,二爷说的也不无道理,现在的他的确跟死了没有任何区别。”

“你说什么!”

话音刚落赵广一声厉喝倏然转过头来,目光如刀直直盯着秦昊。

“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而已,你何德何能胆敢如此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