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星际流民到元帅夫人
作者:一橙风语 | 分类: | 字数:154.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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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恶人间的算计
卢瑟安的母亲在他成年那一天就把身世的秘密告知于他,跟喆礼早就暗地里相认了。希尔曼的子嗣统统都是由喆礼精子培育出来的秘密,他早就知道了。
他的母亲本来就是喆礼的未婚妻,被希尔曼看上强行霸占的时候肚子刚怀上他呢。
那段时间希尔曼和德尔的母亲吉娜闹得不可开交,开始不满足于一个正牌伴侣和一个情妇了。热衷流连各色男男女女之间,对于卢瑟安的母亲睡了一次之后就抛之脑后了。
后来吉娜醒过神来,顺着希尔曼的脾性哄了好一段时间两人才又和好。而这时卢瑟安已经在母亲肚子里待足了月份,要到医院进保育舱。希尔曼得知之后狂喜自己的男性雄风完全痊愈,对于卢瑟安母子更是从此有了一份别样的照顾。
喆礼要不是心里清楚希尔曼没有生育的能力,也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在狂喜狸猫换太子之后又疯狂播撒种子,试图以这种方式侵蚀希尔曼一生的奋斗成果。
卢瑟安也曾问过喆礼为什么希尔曼会对身为他未婚妻的母亲下手,喆礼苦笑说起往事。
那天希尔曼不满足于喆礼给他安排的新情人,就气冲冲的扔下他独自离开了公司打算去其他情人那里过夜。
哪知喆礼回家苦等自己的未婚妻不着,第二天正想进办公室请假去寻找。却亲眼目睹了自己的未婚妻被像抹布一样丢在希尔曼的沙发上,而他的家主则在休息室里睡的香甜……
询问之下才知道是给希尔曼开飞行器的保镖抓了在公司大厅里等他下班约会的未婚妻献给希尔曼的,图谋的不过是一笔区区的星币。
当然那个保镖早就被喆礼寻了个借口送去R区黑市挫骨扬灰了。
但卢瑟安从母亲那却得知,希尔曼其实后来是知道两人曾是未婚夫妻的事实的。
只不过希尔怎么会把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的老实助理放在眼里,甚至为了体现自己的魅力多次当着喆礼的面就跟她亲热起来。
自此他们一家人团结起来,卢瑟安为喆礼和母亲打掩护,二弟和三弟接连出生更是让希尔曼的宠爱、关注从不曾间断。
为的就是图谋希尔曼所拥有的一切财产。
为的就是在他死去前告知他真相,期待希尔曼死不瞑目的那一刻。
现在这个他们朝着这个目标大大的向前迈进了一步,可最最重要的那两个仅存的身上留着希尔曼血脉的一子一女他们一家子怎么可能放过?
别说是胆小怕事的德尔,就连深居老宅从来不正式露面的那个嫡出病秧子女儿,迟早也是要斩草除根以绝后患的。
喆礼贴身跟随希尔曼多年自然是知道他的脾性,所以就顺着希尔曼的安排先把那些私生子女和情妇们处理了。回过神再料理其他的。
这会儿喆礼在旁察言观色,希尔曼对于卢瑟安的病情没有丝毫的疑心和猜忌,反而越发的偏心卢瑟安母子几人。一向小心谨慎如他,也被希尔曼的演技所欺骗开始眯着眼开始一如既往的贴心提示。
“家主不妨去夫人那里用晚餐?听说二少爷和三少爷的乐理又有所精进,还被教导的老师点名夸奖了呢。”希尔曼虽然出院之后在卢瑟安母亲的别墅里住了整整一个星期有余,但是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希尔曼宿在叶蔷住处的次数也与日俱增。
距离上一次希尔曼和卢瑟安一家共处一个屋檐下已有一星际周,虽然打发情妇和私生子们的事情很顺利。
但是主星可还有不少像叶蔷一样的,年少且没有生育的情人依旧环绕在希尔曼身边。他们大多数都不知道家主希尔曼的“秘密”,自从卢瑟安的三弟出生喆礼就不再让希尔曼的情人们孕育出孩子来。外面的私生的老大其实是德尔,接下来才是卢瑟安,最小的自然是卢瑟安的三弟。
单纯的情人就算在受到宠爱也妨碍不了卢瑟安未来的路,但她们却在某种成都上分散希尔曼对于卢瑟安母亲的重视。
喆礼还是不得不隔三差五的帮着卢瑟安的母亲在希尔曼面前刷刷存在感。力求不让见异思迁的希尔曼把她完全抛诸脑后,才能在以后正式入驻家主当上主母。
希尔曼斜眼看了一眼喆礼,眼底压不住的一丝轻蔑忽得转为轻笑:“我也想回去看他们的,只是……叶蔷刚刚检测出来有孕了,这可是近十多年第一个孩子呢。”
“叶蔷有孕!”喆礼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突兀,讪讪的笑道:“家主果然威风不减当年!只是其他少爷小姐们都送出主星了,这……叶蔷肚子里这位?”
希尔曼却忽的变了脸色,语气颇为不悦:“这孩子就算生出来也挨不着安儿什么事,大不了等他年纪大了照样送出去就是了。”
忽得又不出声定定的盯得喆礼直冒冷汗:“你倒是对安儿忠心得很呢……”
喆礼扑腾一下跪倒,扯着希尔曼的裤腿:“家主明见!我喆礼有今日全靠家主栽培,离了您和希尔曼家族我什么都不是。怎么敢有异心?”
“卢瑟安少爷是家主钦定的继承人我才……为的都是家主和希尔曼家族啊!”
头顶传来希尔曼一声哼笑,以他对希尔曼的了解这事糊弄过去了。喆礼心里觉得大安,嘴上却继续表忠心:“我……我最多就是想在未来家主面前卖个好罢了。家主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果然希尔曼被扯着裤腿的脚不轻不重得撇开他:“得了,你就这点出息!你得记住我才是希尔曼家的主宰,安儿是我的继承人没错。以后等他真成了家主有的是你表现的机会,但他现在还不是。”
“没用的东西……滚出去吧。”随着脚步声被休息室逐渐关上的门所阻隔,喆礼利索的从地毯上起来,拍了拍并不存在的尘土、理了理衣领施施然的出了办公室。
仿佛刚刚趴在别人脚边哀求的人,并不存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