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好笑眯眯说道：“这个叫什么汁的是从缪公子那里弄到的，据说是他年幼时无意之中调配出来的，能让所有浸泡其中之物加重数倍。缪公子说是没有任何用处，我看却是不错的东西。”

步莲拿着一把小刀在陈宝月脸上划了两下，看到那张布满褐色斑纹流血的脸，她厌恶说道：“为何你这张丑脸被划破，我一点也不解气呢？”

陈宝月怒视二人，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

“别这么看着我们。咱们本无仇怨，谁让你先出手伤了我呢。”步莲说道：“我们也不是什么坏人，不会虐杀你，只是给你些教训。你已经被平先生逐出二月西陇轩，是死是活没有人关心，就是我们杀了你也不会有人在意。可是我们闺中弱女别说杀人，虫都没有杀过，还真不知道如何下手。”

“要我说直接交给缪姑娘，让缪姑娘随意。”方好说道：“生了害人的心思，就要有被害的准备。”

步莲想了想点头称是。

就在二女要离去之时，陈宝月张口，藏在口中的针状暗器向着步莲后心射去。

方好一声惊呼才响起就戛然而止，暗器划过她的咽喉调头飞回，钉在水缸壁上。水缸壁自暗器边缘裂开，粘稠的液体四散。陈宝月站起身，脚步艰难踏出废屋。

下一刻，陈宝月再次醒来。身体仍然重若千钧无法移动，眼珠还算灵活，头痛更加厉害。残破不堪四壁透风的废屋，屋外半人高的杂草。她泡在满是黏糊糊液体的大缸里，这一切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方好笑眯眯说道：“这能让所有浸泡其中之物加重数倍的汁叫什么名字来着？我不记得了。是从缪公子那里弄到的，据说是他年幼时调配出来的。缪公子说是没有任何用处，我看着不错。”

步莲拿着小刀在陈晓月脸上用力划了两刀，那张布满褐色斑纹的脸瞬间流出鲜血。她厌恶说道：“这张丑脸再怎么混掉，也无法让我解气。”

陈宝月怒不可歇，熟悉也越来越强烈，似乎这一切曾经发生过一般。

“眼神是杀不死人的，眼珠子瞪出来也没用。”步莲说道：“我们不是你，干不出虐杀的事情，只是一点点小小的教训。你已经被逐出二月西陇轩，是死是活没有人关心，就是我们杀了你也不会有人在意。不过我们还真没杀过人，还真下不去手。”

“要我说直接交给缪姑娘，让缪姑娘随意。”方好说道：“生了害人的心思，就要有被害的准备。”

步莲想了想点头称是。

就在二女要离去之时，陈宝月突然内力膨胀，震碎水缸，粘稠的液体四散。步莲、方好大惊失色，拔腿就向外跑。陈宝月站起身，脚步艰难踏出废屋。

下一刻，陈宝月醒来时只觉得身体重若千钧无法移动，头痛得几乎要炸裂。四壁透风残破不堪的废屋，半人高的杂草，水缸中是黏糊糊的液体。她无法思考，脑子混乱不堪，只觉得这一切她仿佛都经历过。

步莲、方好说着同样的话，做着同样的事。这次她们没有死也没有逃，而是与陈宝月缠斗。

陈宝月不知道如何摆脱二女，踏出废屋那一刻又再次在水缸中醒来。这一次脑袋更加混乱，相同的记忆，不同的细节，重重叠叠纷纷杂杂。

“这次我们换个花样吧，总是我们两个死感觉不太好。”方好说道。

步莲微笑，“那就让她死好了。”

二女翩翩起舞，身姿错乱舞姿迷离。陈晓月双目空洞无神，沉溺在二女编织的循环幻术之中。

缪天成双眼冒着小星星，称赞说道：“想不到媚术还有如此功效。”

缪霖雪说道：“这是幻术，若你习得《律妖行》便知幻术的威能。”

“既然《律妖行》这般厉害，你教我如何？但说好，我可不学什么跳舞。变成平二钱那样，没脸见人。”缪天成期盼的看向缪霖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