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长女干掉的老妇重生了
作者:如花花 | 分类:现言 | 字数:109.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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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尴了个尬
这下不用谦让了。
饭碗原本裂口的位置就有一条裂缝,是葛原妈妈不舍得扔,平时就她一个人在用,倒也相安无事。
这下好了,那条裂缝终于承受不住压力——裂开了。
这下好了,她们不用争了,一人拿了一半碗,碗里剩下的汤水顿时洒了一桌子。
春花愣愣的看着葛原妈妈,葛原妈妈也看着她。她脸上的表情颇有些无奈,一时间还真不好形容。
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
春花看到大家都在看着她俩,她感觉她也要裂开了,如果对象不是她的话,她都要笑疯了。
但如今,她感觉自己的认知不停的在被刷新。
“哇,妈妈,你们居然徒手掰碎碗!”一边的宝珠最先反应过来,空气中的尴尬被打破。
“没事儿,这碗有裂缝,原本就是不能用了。给我吧!”葛原爸爸说着,小心的从她们俩人手里拿走了半边碗。
春花强忍着尴尬,连忙拿起旁边的抹布擦桌子。
“婶儿,你别拿那个抹布。”葛原急得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葛原妈妈也连忙说道:“啊!对,换一个我来擦。”
一个抹布而已,只要擦干净就好了。
红色的布她以为是废弃的秋衣做的,便说道:“我感觉这个挺好的,吸水。”
看到春花拿起了抹布开始擦,这下,就连葛原妈妈的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
而一边的葛原看到此景更是忍不住的捂脸,感觉不忍直视。
春花一家不明所以,她擦桌子的时候手摸到一个似乎是松紧带的边儿。
心道:秋衣上怎么还有松紧带这些。
于是,她将手中的抹布慢慢抖开。
看在葛原的眼里,无异于等待被凌迟。
一个三角形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看到抹布的这个形状,春花她都惊呆了。
“这个是裤衩子吗?”宝珠指着眼前的红布问道。
春花也感觉非常的尴尬,在一边放着,她以为是抹布。
“小孩子不要乱说话。”
被妈妈说了一声,宝珠有点不高兴,她又没有说错。
春花尴尬的想脚趾头抠地,似乎要抠出了一座大宅院。
葛原看到长凤看他的目光充满了不可置信,忙急着解释道:“平时我家不用这个的,就我妈妈会用。”
废话,这看着就是女式的,难不成他爸爸用得着?
“抱歉,没注意拿错了。”
“没事儿,这是废弃了不穿我才拿来当抹布。”葛原妈妈也忙的解释。
可是,你不要的解释了好吗?
就让春花误会呗!
淘汰的内裤当抹布,也得亏你想的出来。
要不要这么节俭?
有豁口的碗继续用着没什么,只要注意点儿就割不到嘴。
但是,这,这这……
你拿内裤当抹布这是什么鬼。
擦得还是餐桌啊!
大概葛原妈妈想着终究发现了,也不再在意了,自己接过,直接换了一块儿抹布开始收拾起来。
春花她们一家到家的时候,看到门口围了一群人。
“春花,你们可回来了!”眼尖的叶林嫂子先看到了春花。
春花对着叶林嫂子点点头,“这都堵在我家门口做什么呢?”
听到春花说话大家都往两边散开,春花终于看到了始作俑者。
她娘家的大伯和三叔在他家门口的过门石上坐着,她三叔正对着周围的人在说着什么。
她爸兄弟三人,上有兄下有弟,她爸排行老二。
“大伯,您怎么来了?”
一个穿着黄棉袄,带着毛线帽,年龄六十有余的老人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他将手里的烟杆子在石头上磕了磕,随后装进自己上衣的口袋里。
“怎么,不欢迎我?”
“我没有这个意思。”
春花上前将门打开,大伯待人宽厚,对于家里的孩子们并不重男轻女区别对待,是她童年里为数不多的带给她温情的人。
“您快带点进来吧!”
春花将大伯引了进来,自然就忽略了对她不怎样的三叔。
坐到了堂屋里,孩子们和两位长辈打了声招呼就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你陪着两位长辈聊天,我去泡茶。”叶元义和两位长辈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
“春花,你们去了哪里?”
这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何况长凤对于葛原妈妈的节俭行为持无所谓的态度。
而据她所致,上辈子的葛原过的很好,也没有婆媳矛盾。
更何况,长凤和葛原是双向奔赴的爱情。
“长凤说了一个婆家,我们今天去相看了。”
大伯点点头对此不甚在意,眉头川字的沟壑看着更深了些,他直接开门见山道:
“你跟你父母之间的事儿我都听说了,你父母一家做事儿终究是太过了些。”
李家大伯又将兜里的烟杆子拿了出来,放上烟丝儿点着,却并不往嘴里放。
春花低着头不说话,她倒要看看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父母亲还要托人来和她说些什么。
“明俊落到如今的下场不过是他咎由自取,但你们毕竟是姐弟,况且这也该过年了——”
“大伯,喝点水润润嗓子!”叶元义打断了大伯的话,将茶杯放在李家大伯手边提醒道。
李家大伯浑浊的双眼盯着叶元义看了一会儿,嘴唇蠕动了一下终究没有开口,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水。
而一边坐着的三叔板着一张脸对着叶元义说道:“元义啊,不是我说你,作为女婿你做的可不够到位的。”
叶元义坐在了一边的凳子上,冷着一张脸问道:“三叔是对我有什么不满?”
三叔消瘦的脸上满是痛心疾首,怒斥道:“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你倒好,你岳父上门,你闭门不见不说,一个女婿还将岳家弄进了大狱。”
三叔指着叶元义呲牙道:“可真有你的!”
听到三叔这么说,春花第一个不愿意。
三叔为人狡诈,向来是无利不起早,她不知道娘家是给他许诺了什么好处,还是真的和他爸兄弟情深,这次倒是来出了这个头。
春花不客气的说道:“三叔,你指谁呢?你这么说元义做什么。他只是个女婿,倘若我要见李玉成,他还能阻拦?”
听到春花对自己的父亲直呼其名,李家大伯赶紧阻止道:“糊涂,那是你爸,怎能喊他名字。”
春花对大伯还是有几分敬重的,她不反驳但也不代表大伯说的她就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