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美强惨呢,怎么这么娇?
作者:青容 | 分类:古言 | 字数:45.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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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任何人也无法将这块糖夺去,直到他死亡
棠宁被一时戏瘾上头的某元首弄得哭笑不得,假意安慰道:“放心,到时候我会和男主人说清楚,毕竟这么多年他都未生出个一儿半女,也该……”
她话还未说完,阿诺德眯萋的眼睛放出寒光,仿佛一下秒就要给棠宁来一爪子,棠宁便瞬间止住了嘴。
棠宁觉得去医院检查清楚再说,免得阿诺德空欢喜一场。
医院里生殖科医生举起检测报告,眯着眼睛瞪大,不敢置信道:“还真是怀了啊,而且已经有17周了。”
“医生你不是说几乎不可能再怀上吗?”棠宁不解问道。
医生瞄了她一眼,撇了撇嘴,“我说几乎不可能是说概率极小,次数多了自然也有可能怀上的呀!”
阿诺德听到“次数多了”自然知道说的是什么次数,他脸微微一热,幸好多年来执政的表情管理令他维持住了他的扑克脸。
棠宁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因为某元首在战场上训练出来的强大体能,总是不自觉弄好几个回合才能将他体力消耗尽,他又身披两个马甲,一会上大号一会用小号,翻着花样的玩自然……咳……
两个人在有点微妙的氛围里拿着诊断书出门,阿诺德将手放到腹部,眼睛闪过欣喜的光。
他原以为他与棠宁再也不会有孩子了,原来只是来晚一点点,正好在一个他们创造的新世界里诞生,他以后无论分化成什么性别都拥有平等的权益。
棠宁望见阿诺德的神色,明白即使他平时没提过这件事,他还是希望有个孩子。
她必须好好保护阿诺德,不然这来之不易的孩子有什么闪失对他会造成重大打击。
晚上她才用光脑通知方适己这个消息,方适己如今中年再就业,被西利亚酒店应聘为高级园艺师,每天可忙了不是上班就是和同事约下午茶,棠宁想与他聚一聚吃顿饭都约不上。
这会却跟飞过来似的,棠宁才挂了光脑那边他就在砰砰砰地敲门。
“方大园艺师这会怎么这么有空了?”棠宁嬉皮笑脸地打开门。
方适己却理都没理她,上来四处看就火急火燎地问:“阿诺德呢?”
棠宁却不爽地说:“他还要上班呢,最近因为移民的事与凯特联盟关系紧张,与凯特联盟的那边人在会话。”
方适己一听就急了,“你就不能帮衬他点,他现在怀孕了还让他上班。”
“是他要上的啊,他说不能因为怀孕耽误工作。”
方适己火气就上来了,将刚刚下班回到家的棠宁往外推,“阿诺德失忆那会你接替他工作不是好好的吗?现在就去!”
面对长辈强势地要求,棠宁无奈地耸了耸肩又灰溜溜回去加班。
方适己趁着最近不忙,亲自下厨给两个晚辈做饭,他为了保证阿诺德孕期营养均衡,还专门请了个营养师来家里,给阿诺德制定营养计划表。
阿诺德刚开始没什么孕期反应,可能是体质太好了和没事人一样,甚至每天还在坚持锻炼,甚至将趁机偷懒的棠宁也抓去一起锻炼身体。
到了后期肚子大了,动作也笨重起来,但是阿诺德总是忘了自己还怀着孕,爬上梯子将自己花放在墙头时一个不慎,身体往后倾倒了下来,在即将落地之时被棠宁伸手接住。
但是某元首体重在那,这让棠宁手臂一震一时站不稳。
阿诺德却又“黑玫瑰”上身,将脸埋进棠宁脖颈,“谢谢主人您救了我。”
棠宁叹了一口气,心想外界大概再怎么也想不到,在外面被称为“铁血手腕”的赫德联邦元首,在家里热衷于装他娇滴滴的午夜黑玫瑰。
生产那天,产房外面围了一群人,莱特、李可、菲尔都来了,巴特、克莉丝汀、卡罗他们也没缺席。
乌泱泱一群人在外面七嘴八舌议论着,棠宁直觉一个头两个大,要不是私立医院他们早就被护士赶走了。
“哦,天哪,宁你现在都要有宝宝了,我竟然还是单身,我当时不该嘲笑你,我现在‘坟墓’都没得进。”莱特神情夸张地感慨道。
自从奥布里的统治被推翻后,莱特父亲自此一病不起,将家族产业重担交给莱特打理,莱特也逐渐从无所事事的花花公子成长起来,变成商界新秀。
“莱特,你如果有喜欢的人应该专一一点,不然别人觉得你是不可信的。”棠宁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大和棠宁小姐的宝宝不知道长什么样?可能是个黑皮黑发活力无限的小姑娘。”克莉丝汀抱着脸星星眼地说。
巴特不以为然,“怎么可能,阿诺德的深肤色是后期晒黑的,他原来并没有这么黑,宝宝应该是个白皙皮肤的。”
卡特却拿出光脑挤到他两中间,理性地说:“我拿老大和棠宁小姐的照片合成一下,他们的宝宝应该长这样。”
于是几人又将脑袋挤了过去查看。
李可也想挤过去但无果,就见产房门打开了,“别看照片了,宝宝已经出来了。”
众人抬头望去,就见医生护士抱着新生儿推着阿诺德出来,众人纷纷前去观察宝宝长相,发现克莉丝汀猜得分毫不差,竟然真的是黑发黑皮的女宝宝。
巴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怎么可能,阿诺德小时候明明是白皮。”
克莉丝汀捂着嘴偷笑,“老大的肤色已经刻进了DNA里了,他当元首这么多年就没有白回来过。”
棠宁却第一时间问阿诺德身体状况,她想去抱抱阿诺德,又担心碰到他伤口,只能焦急地上下打量,“阿诺德,你还好吗?”
阿诺德却风轻云淡地说:“宁,你放心这点痛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毕竟他当小兵时曾被巨型广斧螳螂划破腹部,因为害怕暴露身份只能强忍到战役结束,自己偷偷私底下忍着痛给自己包扎。
他试图回想当时的痛苦,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明明距离那时也不过十来年,却远得像上辈子的事,他这么多年的幸福美满像是海水,早已将累积的痛苦记忆一点点冲刷干净。
而棠宁像一块在嘴里久含不化的饴糖,温柔而强势地驱散掉往事带来的苦涩余味,让他的一颗心被彻底被甜味占满。
他望向棠宁,目光沉沉,用自己带着戒指的无名指勾住棠宁的手指。
任何人也不能将这块糖夺去,直到他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