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前辈刚才的解释很正确，这也正是我想说的有关于许昭易的布局，我也认为是属于多重布局里的第五步，与肖前辈得出的结论一致。另外我还想说一点原因，或许这是启恒你也想知道的，那就是为何许昭易会确定我就一定会帮着他传达？而许昭易之所以认为我会帮他传达给肖前辈知晓，就是认为我是愿意看到大家都达成互利共赢的局面！”周文寻稍后补充的说道。

在走出肖怀远的公司大楼后，郑启恒又站在楼下审视着他面前的这栋大楼，看到郑启恒停下来看着大楼，周文寻也未继续往前走，他知道郑启恒肯定是有什么话要说了。

“周文寻啊，你觉得什么才是许昭易的本质呢？”郑启恒果然开始了他的话题。

“怎么会有如此一问？是因为我们刚才谈到的话题？”周文寻反问道。

“算是吧，我越来越看不懂许昭易这个人了，是因为他变得更加的智慧了？还是因为他的智谋又达到了一个更高的境界？亦或许是我逐渐的跟不上你们现在所能达到的境界了！”郑启恒的话中透露出了无奈，实际上更多的还是对于自己的某些怀疑了。

周文寻能够体会到此刻郑启恒的心境，他回答道：“是因为你觉得许昭易的布局，其实已经超出你的谋划能力之外了？实际的想一下，你认为自己是无法做到和许昭易一样的布局，所以你对自己的谋划能力产生了一些质疑，不知我的理解是否合理？”

郑启恒看向周文寻回答道：“刚开始的时候，我的智谋是超过许昭易的，对于这一点，我是很自信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自己的境界反而是落后了许昭易很多，尤其是在智谋方面，我现在已经无法跟上他的步伐了！其实上次和你一起来到肖怀远的办公室，我不得不承认了你的主导地位，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实际上我的智谋是不如你的，但我们在学校里刚认识的时候，我可以将你置于很不利的境地之中，但现在我还能做到这一点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周文寻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回应郑启恒对于他自己的质疑。

郑启恒接着说道：“在不知不觉中，你与许昭易都超过我了，而曾经你们的谋划能力还是不如我的！尤其是最近我发现许昭易开始了他的多重布局，你也和许昭易一样，在试验着你的多重布局，但我却并没有做出任何的举动，所以导致我慢慢的无法理解你们的思维以及某些思想了。虽然我现在很想跟上你们的步伐，但又怎会如此的容易呢？你们能达到今天的这一境界，同样是经历了很多的困难与无奈，这其中的反思与修正却是我看不到的，毕竟这是你们在困难的挣扎中得出的宝贵经验！”

在听完郑启恒的这一番感慨后，周文寻知道郑启恒其实是在反思了，今天的事情对于郑启恒而言，是一种对于他信心的无形打击。毕竟郑启恒认为他曾经是超过周文寻与许昭易的，可现在却无法预测出许昭易的多重布局，反而还让他自己的推测受到了质疑，在认真的思考后，郑启恒发现由他自己提出的推测，最终却是无法推测下去的，这其中的尴尬与无奈也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到。

周文寻随后说道：“你现在对于自己是很不满的，同时也在质疑着你的谋划与分析能力，但是启恒啊，你要知道我与许昭易也会有迷茫与无奈的时候，看似我与许昭易的境界都达到了一个更高的层面，可这其中我们所经历的困难与无助，你又是否会去在意呢？另外，还有不得已的那一面，你不会看到，或许你认为自己可以体会到，但跟我们自身比起来，你的感受又怎能与我们的一样？那些看似非常巧妙以及厉害的多重布局，其实都是经过长期的谋划与思考的，又哪来的一蹴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