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克制着自己，拿出自己给两小狗做老大的稳重，带着他们绕场一周。然后再大摇大摆，昂头挺胸地带着两小狗回到众人面前。

嗷，“坐下。”

两只小狗在哈哈的一声指令下，齐齐坐下。然后跟着哈哈一起看着宋初暖，摇着尾巴，似乎在说快夸我！

嗷，“起立，跟我走。”

两小狗又不得不跟着哈哈走了，小步伐认真且用力。

他们走着，走出一段距离，听到背后的夸奖。

“真不错，这才刚熟悉就会服从指令了。之后训练起来肯定更容易。”

“没想到哈哈真行啊！带起小狗来也有模有样的。我还以为他上蹿下跳的，带小狗会没耐心呢。”

哈哈听到夸自己的话，满意地抖了抖自己的耳朵，心里得意：带自己的小弟，勉勉强强用点心也是可以的。小弟争气，做哥的脸上有光！

宋初暖：“好可爱啊。川川，你觉不觉得？”可惜不能捡回家。

宋霁川：姐姐看谁都可爱……但他得回应姐姐“可爱”。

场地上哈哈都已经在帮忙训狗了，李国安怎么都在原地站不住了，他跟上哈哈他们，一起参与。

哈哈把指挥交流的机会交给了李国安。

李国安蹲在两个小狗狗面前，开始教小狗简单口令。

“立。”

哈哈翻译：嗷嗷，“立正，像我这样。”

两小狗照做，让李国安惊喜不已，自己什么好运气，一挑就是这么聪明的狗，根本不用教。但是他没想到旁边哈哈这个作弊狗。

李国安立马换下一个口令，“坐。”

哈哈坐下，说：“坐下。”

两小狗有样学样。李国安满意得不行，连续换了十个口令。同事和宋初暖姐弟俩全程围观，他们都没想到刚断奶的小狗这么厉害。

李国安的同事特意还去叫了其他人来看，其中还包括他们的领导。

领导一看，脸上笑出褶子，提醒所里的众人：“不要说出去，省得有皮厚的来抢。好狗！哈哈哈！等他们大点，我带人过来好好看看咱们的成果。”说着就背着手走了。

然而两只小狗根本没记住这个蹲着的人说过什么，他们只是照着哈哈的样子学而已。

无论李国安巩固了多少遍，两小狗都没有听，只是有样学样。但是他不知道，甚至很高兴地给他们午饭特意给多加了个鸡蛋。

狞一、红红和虎虎作为旁观者门儿清，但是他们不说，因为他们说不出来，甚至因为这个人高兴，也给他们加了餐。那还有啥可说的。

下午休息过后，李国安再次重复训练指令，一如既往的顺利。他一张不老的脸都要笑出褶子了。

宋初暖早就无聊了，她让爷爷给他就地取材，编出个草球，带着弟弟们在空地上抢球完了。狞一、红红和虎虎，还有川川，一起追球，让宋建军做扔球人和裁判。

他们各自为战，跑得不亦乐乎。苦了哈哈就在原地枯燥乏味做动作，扭头看他们玩。

好在小狗训练时间不长，这训练一结束，哈哈就自由了。但是自由不是加入玩球队伍，而是上车回家。

李国安满面春风，送孩子们回家。完全不知道明天即将面临的崩溃。

……

哈哈一到家，嘴上叼着他们刚刚玩过的草球跳下车，转头喊大家一起玩。

红红伸伸懒腰，回复他：“啊，不玩了，一下午玩累了。没意思，睡觉去了，晚饭叫我。”然后就往房间走去。

哈哈期待的眼神看向老大，狞一丢下一句：“我去眯一会儿。”然后回房了。

宋初暖跟在后面，不放心地跟进房间：“唉唉唉！不能睡床，你们身上脏死了。你们睡别的地方。”

然后哈哈面前就只剩下宋霁川、虎虎、鼠鼠和小鸟。

宋霁川：“不要看我，我跑累了。”

虎虎：“没人玩，不好玩的，下次吧哈哈。”

鼠鼠抱着自己的坚果正在啃，注意到了哈哈的可怜样儿，推了推自己的一颗瓜子，“吃点儿吧。我和小鸟也玩不了这个。”

哈哈毫不客气，嚼了这颗瓜子，蜕壳。嗷嗷，“还有吗？”

鼠鼠：“没了。”

哈哈：“还真是点儿……”没人陪玩，他只能独自原地拆草球。

等宋国强带着媳妇儿子回来，也就只能看到地上一堆草了。

饭后，等到天黑透，宋国强骑着三轮车，装着东西，陪着一家子回了村里，然后才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