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白天还是自由的，跟着宋初暖他们无忧无虑、四处走动。不然就和放假休息的宋初阳去泥地里跟叔叔们混混。

到了晚上，尤其是晚饭后，小张叔叔给他冲过澡后，宋初暖亲自抱着他去教室，配合许渊给大白、大黄和小蓝蓝、鹦鹉上课。两个小兔子见虎虎和大熊离开，便和小蓝蓝待在一起，顺便上课。鸟群见他们晚饭后都还要上课了，他们也不愿落后，干脆也一起了。

宋初暖确认哈哈不会赖皮偷懒后就离开了。

哈哈配合起来，明显比虎虎暴躁得多。许渊讲课内容的难度比白天大了些，哈哈不仅翻译，还一边恐吓，“听懂没有？我讲的很清楚了！给我都记住，听到没有，下课就抽查！背不出来，谁也别想跑！尤其是你俩，大白、大黄。”

你俩的学习进度决定着本哈能不能回家！学不死就给我往死里学！

大白和大黄面面相觑，眼神示意，“今天哈哈怎么了？”

“听课吧。下课我俩估计跑不掉。”

大黄和大白暂时不理解哈哈怎么突然这样了，但是他们也没有放松下来，努力记下课堂上的所有东西。

果然许渊课一结束，哈哈直接堵门，第一时间抽查大白和大黄，直到所有东西都确认他们记住了，哈哈才放过他们。

后面的“学生”们都瑟瑟发抖，拼命回忆刚刚的内容，生怕自己被问到不会的。

重点关注对象都放回去睡觉了，哈哈才没那么多心思管剩下的。他随机抽了一只鸟，把今天的内容都抽查了一遍，尤其那只鸟正好被哈哈抽到不会的。

哈哈直接拉了个脸，全然没有了平时笑嘻嘻的样子，叫鸟看着都快哭出来了，“你课怎么听的？有没有好好学？想不想包吃包住了？学成这个鸟样儿，给我留教室里自己好好复习！”骂完，哈哈一个眼神看向教室里，“自己哪里没记住，自己知道，自己留下记。别让我明天逮到。不然我拿你们炖汤喝！”

教室里的气氛更加紧张，所有的小动物僵硬地齐刷刷地看着黑板。疯狂害怕！！！

啊啊啊！比虎虎还可怕！明明平时不是这样的！现在好魔鬼啊！还要被炖汤！

哈哈看着大家安静如鸡，接着说道：“我走了。”

教室里安静地掉根针都能听到，哈哈一出教室，脸上立刻换了个表情，咧着嘴笑嘻嘻地就回房间睡觉去了。

哈哈一回去就找到狞一，嚷嚷着把他吵醒了：“嘿嘿嘿，老大，那群家伙不经吓，我自己就可以搞定了。老大现在不用出马了。”

狞一看二货的眼神看了哈哈一眼，“嗯。”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之后的一个月，晚上上课的动物们天天都很痛苦，活在哈哈的压迫中，但是效果那是杠杠的，他们的脑子里装满了知识。

他们不理解，白天看到哈哈还是笑嘻嘻的，晚上怎么就换了个面孔。心里还是觉得虎虎好，至少不暴躁到觊觎他们的身体炖汤。

这种情况不止他们苦，金丝猴们更苦，他们有认真上课了，但是就是赶不上鸟群的进度。每天金丝猴王听到课堂上鸟群小声地跟着讲台上的人回答问题，而自己家的猴子磕磕巴巴，猴脸天天都是黑的。然后猴群回山后，必定要挨猴王一顿呲。

天天如此，次次不落。猴群只有加倍努力，甚至下午都留了下来。训练区看他们留下来，陆宁自然也给他们准备了水果。

小金丝猴有天终于忍不住，问小鸟：“你们怎么学的这么快，记得这么快？”

小鸟：“唉～别提了。晚上也有课。本来是给大白和大黄他们上的课。我们也进去听了，后来就一直得去上课了。而且上课的不是虎虎，是每天去训练区门口接你们的哈哈。他上起课来可凶了！我们每天都要记住了当天学的东西才能回窝睡觉。”

小金丝猴：“啊？哈哈看起来不凶啊，我看到的时候，他都是开心的样子啊。”

鹦鹉飞过来插嘴：“那你还小，看别人太片面了。我们要是学不好，他就准备把我们炖汤喝。还好你们不用晚上上课，真好。”

小金丝猴：“你们这样也挺好的，学的突飞猛进。我们天天因为这个回去挨训。”

互相交换了消息，纷纷痛苦叹息。

白天在在浪的哈哈被念叨地来了几个喷嚏。

——

姜保卫通过许渊、陆宁和宋初暖了解到现在毛孩子们的学习情况，决定在宋初暖他们离开西北前实践一下。

具体时间就定在八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姜保卫把老陈和老吴叫到办公室。

老陈人还没进门，声音就传进了办公室，“什么事啊，叫我？呦！老吴到的比我还早。”

老陈一进门就见着老吴已经在办公室里坐着了。

姜保卫：“毛孩子的学习效果不错了，我想着让他们运用一下了。”

老吴：“那就带两队人，搞个实战演练，互相切磋一下。地点就定训练区外的那片山。”

老陈：“效果到什么程度了？能听懂我们说话了不？”

姜保卫：“大差不差了。”

老吴：“那这两天我先领一批人和他们熟悉熟悉，到时候方便配合。”

老陈：“咱们先自己偷摸练，到时候咱再叫别的区的来见识见识。成功了我就去大白和大黄的训犬员那把他的犬和人全调过来。早知道这样，那几只小狗不适应，我也不给他们送回去。”

姜保卫：“这次就叫别的区的。咱们训练区的人都见过他们。”

事情就这么敲定了，就差他们安排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