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母改嫁:团宠福宝有万能许愿本
作者:千予方言 | 分类:古言 | 字数:119.1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474章 定期会复发
福德公公连忙哈着腰道,“县主客气了,东宫向来不备茶叶,累得县主来了也无好茶招待,素月姐姐回国公府拿自是应该的。”
苏悠然又问,“我们取的是明前银毫,味道极淡,应当无碍吧?”
福德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才恭敬答道,“县主如今是医官,奴才不敢瞒您。东宫确实禁止一切有气味儿的食物存在。但这银毫既是县主的心头好,您就放心喝着便是,只是……还请县主莫要带进正殿叫殿下闻到。顾神医有言交代过,殿下的病,最忌各种香气。”
苏悠然隐隐觉得这病症有些耳熟,但又想想,自己也不可能与太子殿下同桌而食,又怎么可能在他面前喝茶呢?于是点头道,“这是自然。”
随后她踏进正殿,状似无意问道,“公公,何以这紫辰殿并无门槛?”
福德身子又是一僵,讪讪地含糊道,“呵呵……就是怕……摔着了。”
苏悠然是满脸的问号。
摔着?
进了殿内,果然发现墙边所有烛台都藏在笼子里……
转进内室,再一看空空荡荡只有一张床、一张大桌台的寝殿……
她突然明白了,有些同情地看了福德一眼。
或许这就是倒霉者之家的标配?
已经行至床前,她刚按捺下向福德打听倒霉太子的倒霉事的八卦之心,就听福德急匆匆奔到床前,焦急喊道,“殿下!”
苏悠然侧头看去,见楚珩半坐在床上,满脸是血。
她惊了一惊,后又看到楚珩一手捂住鼻唇,一手朝福德伸去。
福德忙从衣袖里掏出帕子递到他跟前。
很快,楚珩手忙脚乱擦去唇上的鼻血。
见太子没事,福德松了一口气,心疼道,“殿下,您方才可是又撞到哪儿了?”
楚珩把帕子塞回给福德,这才苦笑一声,“莫慌,不过是撞到门罢了。”
方才他起身去净房,结果就又莫名撞到了门板,撞出一脸鼻血。
他原以为抹了一把无事,结果坐回床上又开始往下滴血,这才叫苏悠然瞧了个正着。
闻言苏悠然只好眼观鼻鼻观心,不敢露出一丝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神色。
见楚珩收拾好,她便规规矩矩行了一礼,“见过太子殿下。”
楚珩朝旁边点了点下巴,“福德,赐座。”
福德变戏法般从床尾拉出一张小杌子,“县主,快请坐。”
苏悠然坐下,“殿下可好些了?”
楚珩笑,“只要你在,孤便没事。”
苏悠然刚生起的那股同情心立刻没了,声音冷淡道,“太子殿下请自重。”
这话是能随便对一个姑娘家说的吗?
何况她才婉拒过他的求亲,如今又来撩拨她?还要不要脸了?
楚珩一愣,朝福德摆摆手让他出去,才苦笑道,“此言乃国师断言,孤只是照本宣科,绝无冒犯之意。”
“师父?”苏悠然讶异,“师父何以出此言?”
楚珩叹了一口气,抬眸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室内,说道,“想必你也知道了,孤是个霉运缠身之人,这殿中布置成此番模样,皆是怕孤磕着碰着摔着的缘故。国师进宫后,孤特意请国师批了个命格。国师言道,孤命中福运稀薄,要想转运,需得寻一个福运深厚之人伴在身侧,方可化解。那日国师大婚之日,孤本以为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可千算万算还是没料到自己那日毒发,险些贻误良机。幸得县主带着郡主夜闯国师府,这才替那七个葫……七个师兄们开路,扭转了乾坤。孤醒来后情急之下才会抓着你不放。”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国师昨日来看过孤,便言只要有你在,孤即是十死也能化险为夷。”
苏悠然微张着嘴愕然半晌,不敢置信地问,“师父当真如此说过?”
楚珩点头,“国师是县主的师父,是真是假,一问便知。”
苏悠然觉得也是,师父与她更亲近,楚珩不可能说这种一戳就破的谎言,隧问道,“所以,那日你在国宴上求娶,也只是因为想化解你的霉运?”
楚珩有些为难,“这个问题,县主叫孤很难回答啊。”
若回答是,则他非真心求娶。
若回答否,那他如何解释与她不曾见过几面就表达求娶的心意?
苏悠然略一思索,突然就笑了,“我知道殿下是拿我当挡箭牌!”
这是个好台阶。
楚珩松了一口气,真诚道歉,“孤为这两次的鲁莽向你道歉,孤绝不是有意冒犯的。”
一次是贸然求娶,一次是抓着她不放。
她觉得自己对这个太子殿下的厌恶减少了一些。
毕竟生死攸关,谁都会抓着个救命稻草。
既然事出有因,那他也不算是莫名觊觎她。
如此坦诚相告,她的心里就释怀了。
她大方地说道,“既如此,我便原谅你了!”
楚珩笑了,“孤与元白相亲,可否随他唤你一声悠然?”
苏悠然拧眉,“他通常是喊我师妹的。”
“嗯,可孤并非你师兄,唤你师妹委实不妥。”
苏悠然想了想,“那行吧,若无外人在场,殿下可唤我悠然。”
“好,悠然。”楚珩心眉宇间尽是笑意,“此间无外人,你我便随意些。你唤我楚珩亦可。”
苏悠然不置可否,又问,“师父的话,你可尽信?”
楚珩点头,“国师神通广大,我自然是信的。”
苏悠然哭笑不得,“如此说来,殿下还要继续抓着我不放?”
楚珩摇头,“待顾神医回来,我这身子好些,悠然自可回去。”
想了想他又说道,“不,若是悠然不愿待在东宫,随时可回去。”
只不过说完这话时,他的神色黯了黯。
苏悠然想了想问,“你身上的毒,每月定期会复发?何时?”
楚珩说,“不拘什么时候,有时三五日,有时三五个时辰,有时一两个月也不一定。”
她沉吟片刻,还是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方才我抽了你的血验了验,虽说我不擅毒术,但我能验出,这余毒……并不是自行在你体内复发的。”
楚珩听出了点苗头,不由坐直了身体,“你的意思是……我体内的余毒,是因有诱因才会繁殖乃至复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