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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开门!美强惨小太子来投奔你啦

作者:胡言. | 分类:古言 | 字数:127.8万

第428章 我纯洁正直的很,才不是你们这种道貌岸然的老禽兽!

书名:快开门!美强惨小太子来投奔你啦 作者:胡言. 字数:2275 更新时间:2024-11-16 16:28:55

旦月之夜就是十二月的最后一天。

当时裴七在阵法开启后才来信告知贺兰鸦,于是,两人就在去年一月初的时候断交了。

直到梅淮安去辽东王帐的时候,贺兰鸦才又跟裴七有来往。

贺兰鸦深吸一口气,顿了顿继续说——

“阵法完成后,同年五月岭南突临海灾,溺亡数十万百姓,七月岭南暴起发兵攻梅,随后....梅氏就真的败了,败的蹊跷。”

“再到如今天下大乱,这一切的恶果兴许都是那场阵法的缘故。”

“......”

“这全都是阵法导致的?”

真相竟然是这样。

梅淮安有些愣怔且不敢置信。

敢情这异世还是个巫师斗法的玄幻魔法世界?!

他从贺兰鸦怀里退出来,问的严肃又急迫:“——你能不能叫我见见那个巫师?”

“她....”

贺兰鸦原本已经下意识要回答了,但又想起什么,抿唇闭嘴。

“?”

他正疑惑,就看对方抬手往唇上点了点——

“吻过,再问。”

靠!

梅淮安眼尾上挑的看着他,用手指在贺兰鸦脸颊上划过,直至唇角。

“佛君有必要如此急色吗,你都要听裴七的话把我锁在床上了,黑夜漫漫,要多少个亲吻得不到?”

“哪怕更过分的....”他扯了扯唇,语气陡然讥讽:“你也不是没想过吧。”

“......”

贺兰鸦沉默片刻,突然敛眸反问一句:“你呢?”

“....我什么。”梅淮安被盯的不自在,正想收回手却突然被人攥住了!

贺兰鸦紧攥着他的手低头凑近些,在他耳边问:“——你想过吗?”

那些更过分的事。

“......”

梅淮安呼吸一窒,下意识否认:“当然没有!我纯洁正直的很,才不是你们这种道貌岸然的老禽兽!”

更过分的事是那种事吧?

这秃驴想过?

怎么想的?

那....是上还是下啊。

梅淮安一股热血直冲颅顶,瞬间感觉脑子都要炸了。

表面冷冷清清的人竟然会在背地里玩意淫那一套!

“......”

道貌岸然的老禽兽。

梅淮安说的话贺兰鸦又当真了,毕竟他也曾这样骂过自己。

他眸底飞快闪过一抹愧疚,点了点头,把握着对方掌心的手松开了。

两人虽然贴的很近,但明显气氛并不旖旎。

周围太安静,又刚聊过那些话题,很别扭。

梅淮安坐在这人腿上有些喘不过气,打算速战速决。

“是不是亲一次你就如实回答一次?”

对方愣了一下,点点头。

“行,等我把所有隐情都知道了就任你处置,反正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你快说吧。”

“......”

怀中人明显不耐烦的模样,让贺兰鸦原本黯淡的眸色里多了些怅然:“你我,果真回不去了。”

“你这话可真有意思,凭什么你欺我瞒我,我还要待你一如往常?”梅淮安故意刺他,“还摆那种恶毒的阵法诅咒梅氏....对了,那巫师现在在哪儿?”

敢摆那么恶毒的阵法,应该已经遭天谴了吧!

贺兰鸦垂眼看着对方随意搭在侧边腿上的手,如愿回答:“草原。”

“人就在草原?”梅淮安若有所思的说,“我想见见她。”

巫师是神人还是凡人,见一面不就知道了。

“我已经叫裴七派人去接了。”

“......”

“除了这个阵法之外,你还有没有做过其他对不起梅氏的事?”梅淮安认真问他,“说实话。”

贺兰鸦的眸色漆黑如墨,思索片刻,迎着对方的目光点了点头。

“!”

果然还有!

他就说单一个阵法怎么会叫这人顾忌至此!

梅淮安一瞬间把指甲都掐进这人手背里了,气噎的问:“还有什么事!你今天索性全告诉我,咱们往后便——”

“四年前,先皇送来的封银有两万三千两,被我州郡的官员贪了三千两,此事....我没有报与先皇知晓,有愧皇恩。”

当时查出封银被贪一案时,已经距离收到封银那日有大半年了。

贺兰鸦当时事忙,想到贪银的郡官已经被治罪,便没有往上报。

按理说此事是该叫先皇知晓的,那郡官也该押到中州去治罪。

“......”

算不得什么大事,毕竟四州本来就只收禄不交权。

梅淮安舔了舔后槽牙,又问:“除了这些呢?”

贺兰鸦摇了摇头,没有了。

“没了?”

梅淮安有些不信。

毕竟按贺兰鸦苦苦隐瞒的程度来说,怎么可能只有一场不知真假的巫师阵法?

“那姓裴的有没有做残害中州的事?”

“也没有。”贺兰鸦回答的很果断。

“想都不想就回答,你是在替他遮掩?”梅淮安不悦皱眉,用指甲掐贺兰鸦的手指。

这人手背上已经有三四个月牙状的破皮血印了,都是被他刚才激动问话时没留神掐伤的。

贺兰鸦手指都没挪一下,任由他掐:“没有替他遮掩,辽东的人一向不往中州去,因我曾被捉去中州关押....就为此事,裴七厌恶中州的人,连中州商队都不许踏入他辽东地界。”

所以,裴不知根本就没有机会掺合中州的任何事。

“他唯一害过你们....就是隔山望江的叫人摆阵,如今也知道错了。”

“他知道错了?”梅淮安嗤笑一声,扬起下巴把脖颈凑到人眼下,“好一个知道错了,他分明恨不得掐死我!”

纤长的脖颈上被裴七留了几根指印,指印已经浅浅发红。

梅淮安正要收起下巴就脖颈一热,这人突然低头在他喉结附近亲了亲!

“呃?”他嗓音都抖了,“哎....你干什么....呃。”

对方的呼吸太热,脖子痒痒。

“疼么。”贺兰鸦问,叹了口气,“方才你与阿九那般胡闹,你又说那些话....七哥与我都是气急了,他才会.....”

裴七本就不是个冷静自持的脾性,更何况事关他唯一的好兄弟。

听见自己素来珍重的好友被一个小混账当成消遣,还什么只是玩玩而已。

老子把人押走关了六年,如今儿子又跑来渭北戏弄人。

怎么着,你梅氏有什么了不起的敢反复上门欺负人?

裴七想到这些当然生气,那会儿真就恨不得掐死梅淮安这死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