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假死脱身后被女主逮住了
作者:白糖番茄芝麻糊 | 分类: | 字数:53.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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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你是这样认为的吗?
公元九百八十一年,弗拉德米尔倒在护城河边,被人堆在尸堆最上端,胸前插着一根长矛,一条手臂被折断,双腿被斩下。
“这还有个没死的。”
彼时打扫战场人看到还活着的弗拉德米尔,顺手就要结束他的生命。
这样的人,连作为奴隶出售的价值都没有。
外敌入侵,内乱,背叛,血战,一连串的事件让他即便还活着也感到无比疲惫。
既然要杀自己,不如干脆一点。
只是最终刀没有落在脖子上,突然出现的伏弦打断了这些清道夫。
她丢下一袋银币。
“这个人我要了,装车。”
曾经高高在上的领主在伏弦口中连奴隶都比不上,就像是一只牲口,只有打包装车这样的字眼。
他还来不及看清主人的面貌,就被装上马车。
再次醒来已经是在半个月之后。
走出临时营帐的时候伏弦正坐在橄榄树下,附近城镇的小孩子对她的异族面孔感到很好奇,时不时会拿一些橄榄鲜花还有水果来送给她。
而伏弦也出手阔绰,往往会给物品价值三到四倍的钱作为交换。
那一刻弗拉德米尔认为自己看到了女神真身。
很快伏弦就对他进行了转化。
转化之前伏弦说了,这个过程九死一生,之前被她转化的人没有一个活下来的。
但弗拉德米尔并不畏惧死亡,甚至对他来说这是一种求之不得的恩赐。
结局对他来说是好的,接受转化之后他不仅活了下来,还成为了初代血族。
从那之后就是持续千年的追随,这期间弗拉德米尔的忠心从未变过。
时间回到现在。
肖墨两人保持距离站立着,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弗拉德米尔坐在原地好像陷入回忆,似乎毫无防备。
药剂师给肖墨一个眼神,示意现在是他们发起攻击的好时机,可肖墨并不这样认为。
他看向躺在棺材里的阿尔卡多。
如果药剂师能让阿尔卡多醒过来,他们三打一,应该机会更大。
药剂师稍有迟疑,可肖墨已经向着弗拉德米尔大公杀了过去。
都不给一点反应的余地吗?
药剂师在心里吐槽肖墨,同时身体也已经做出对应的动作,从侧边向着棺材的位置绕了过去。
肖墨快速机动到弗拉德米尔大公面前,左手抬起挥刀就砍。
他现在只能希望曼因海姆死之前没骗他,这把刀在应对血族的时候最好能发挥点作用!
攻击眼看就快得手,弗拉德米尔大公还在沉思。
可就在这一瞬间,披风翻飞,遮蔽肖墨视线的同时,利爪探出,弗拉德米尔大公躲开肖墨劈砍,直奔肖墨心口要害。
肖墨下意识侧身躲开,随后被弗拉德米尔一击掏在肋下。
即便他及时躲闪卸力,也还是被掏得鲜血淋漓。
腋下的伤口,前胸的贯穿伤,被烧成焦炭的右手。
他这副身体还真是残破不堪。
好在主要目的已经达到,药剂师站在棺材边,给阿尔卡多注入一针药剂。
药剂中的提取物是血族从血液中摄取的主要成分,这一针下去能让阿尔卡多瞬间复苏并进入到最兴奋的状态。
而副作用是他可能会陷入嗜血癫狂,到时候恐怕就敌友不分了。
棺材里阿尔卡多一声怒吼,猛然站了起来。
这点动静也吸引了弗拉德米尔的注意力。
他回过头时,阿尔卡多正抱着头痛苦挣扎。
完了,药下猛了……
药剂师赶紧拉开距离,站到肖墨身边。
“我好像有点失误了……”药剂师觉得都到了这份上,自己道歉好像也没什么用。
肖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眼下二对一都不太占优,万一阿尔卡多倒戈——都不要说倒戈了。
只要阿尔卡多来攻击肖墨两人,弗拉德米尔作壁上观,不是嘴都笑歪了。
三方陷入短时间的僵持,肖墨的注意力没有放在阿尔卡多身上,反而是盯着弗拉德米尔大公的变化。
肖墨在弗拉德米尔大公脸上看到了担忧。
难道在这份上还能有父子感情?
他很难相信啊。
眼见形势越来越复杂,阿尔卡多五指作刀捅进心口,借着这股痛感让自己瞬间清醒过来。
他深吸一口气,立刻向自己父亲攻去。
“看起来他失控了,但是好像又没有完全失控。”药剂师说道。
没时间和药剂师闲话,肖墨立即上前帮忙。
阿尔卡多惯用的那把长剑就在手边,他提剑杀向父亲。
只是他的身手在弗拉德米尔面前显得非常稚嫩,被扼住手腕之后重摔出去,那股巨力让他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直接嵌进墙里。
肖墨在这个空档立马补上,军刀斩在弗拉德米尔后背,切出一道足有三十厘米长的伤口,深可见骨。
这一招得手之后,肖墨还来不及调整身形,就被一脚踢开,倒地之后顺势翻滚,足足滚了三圈才稳住架势快速起身。
同一时间阿尔卡多也把自己从墙上拔了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之后站在肖墨身边。
“你还好吗?”肖墨看向阿尔卡多。
他双眼猩红,獠牙也不受控制地生长出来,不停皱起鼻子嗅探,俨然处在理智与失控的边缘挣扎。
“至少比你要好点。”阿尔卡多觉得自己还好,至少比肖墨地状态好多了。
三打一,这下子就有信心多了。
“阿尔卡多,为什么?”弗拉德米尔认为自己的爱子没有背叛他的理由。
不会背叛他,自然更加不会背叛伏弦。
“一定要有个理由吗?”阿尔卡多不想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
如果真要说。
“或许是为母亲死之前对你的爱感到不值吧。在你眼里,我们母子与路边的流浪猫狗有区别吗?”阿尔卡多说这话的时候尽量保持着平静,可从他颤抖不止的双手能看出来,这份埋怨与不甘在他心里已经藏了很久。
“还是说你只是将她当成某人的替代品?”
这句话里不仅有对弗拉德米尔的冲撞,还有对伏弦的冒犯。
照理来说听到这样的话,弗拉德米尔应该暴怒。
可此时的他无比平静。
在阿尔卡多眼里,他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