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吹残雪
作者:快疯的疯子 | 分类: | 字数:45.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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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小小婚礼
“那现在怎么办?\"萧傲白慵懒地倚坐在一旁,细长的手指捏着白玉酒杯,时不时轻酌一口。
“当然是押何娆来边境了,留在京城也没用。”谢云冷淡地说着。
“过几日我要回去了,我让我的暗卫押何娆过来,怎么样。”萧傲白端详着谢云,等着他的回复。
“你来这的意义是什么?刚来就回去,好玩?”谢云蹙眉反问,满脸无语。
“对呀,好玩,来逛逛,玩够了就回去了。”萧傲白轻笑道。
“行吧,我不拦你,要回就回吧,下次我可不欢迎你来了。”谢云走过去坐下,抢过萧傲白手里白玉酒杯,然后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毛病,跟我闹什么脾气。”萧傲白无语的白了谢云一眼。
“为什么不能闹!还是说你只对那个姓颜的好!”谢云醋意满满,说起话来酸溜溜的。
“人家镇北王颜岸可不像你,现在还耍脾气。”萧傲白微笑道,淡淡的语气让人很是恼火。
“萧傲白你真有种!”谢云咬牙切齿地瞪着她。
谢云感觉自己的情绪都被眼前人拿捏住了,她可以轻松挑起自己的愤怒,委屈和酸涩。
“多久了,你怎么还和他斤斤计较。”萧傲白雪白柔嫩的玉手抚上谢云的脸颊。
“那你到是和我结婚啊!多久了?十年了,你总是说快了,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快了。”谢云蛮横无理地抱起萧傲白,把人按进怀里。
“唉,我哥哥不会把我嫁你,他只会往我府里塞人,他需要一个公主来拉拢大臣,哥哥给我无尽宠爱,我就要处理大臣们塞过来的人。”萧傲白无奈地抚平谢云的眉头。
“你碰过他们吗?”谢云闷声闷气道,他很在乎萧傲白有没有和其他人做过。
“哈哈哈,有啊!”萧傲白故意凑到谢云耳边吹气,不把谢云气死不罢休。
“萧傲白!你死定了!”谢云脑子顿时充血,被身下人的一句话激得失去理智。
“好久了,有点想你了!”萧傲白抛去平日的强势冷漠,变得妩媚娇艳,手滑到谢云腰间,白嫩的手指勾着谢云黑色腰带。
“问你最后一遍,到底有没有碰过他们!”谢云握着萧傲白的手青筋暴起,手掌宽大显得萧傲白纤细易碎。
“有,比你厉害,比你新鲜,我们都十年了,你的身体早就腻味了!”萧傲白心口不一,她只能接受谢云碰自己,她只能接受和谢云交欢,她就是要刺激谢云来狠狠侵占自己。
“是谁?我要砍了他们!”谢云气急败坏,也顾不上床上的萧傲白,拿着佩剑就想去砍人。
“哈哈哈,没人,但是看着你如此疯狂,我舒心了,我看不惯你云淡风轻的模样,看不惯你温尔有礼,一个谦谦君子为我疯狂,我开心极了。”萧傲白柔软的手爬上谢云宽厚结实的身躯,然后夺过他手里的剑扔在地上,自己就跨坐在谢云腰上。
“萧傲白!真的被你磨死了,你要是让人碰一下,我弄死你,让你三个月下不了床!”
“只有你一个人,但是结婚再等会儿。”萧傲白抱紧谢云,语气里满是惆怅。
“那你还回京城吗?”谢云犹豫开口。
“回呀!回到我长公主府,宠幸那些公子们,毕竟他们个个俊秀,而且年轻力气大。”萧傲白一如既往地欠收拾,刚哄好的人又惹生气了。
“那好啊!我期限到了,可以回京诉职了。”谢云掐紧萧傲白的软腰,扣紧她的后脑勺,狠狠吻上,以发泄多年的情绪。
一吻毕,谢云搂着萧傲白微微喘息。
“我真的要回去,不能拖了,春日已经到了,春祭时间也到了,祈福农耕可是大事,马虎不得。民间还有春社,往年都要亲自去看看,所以别闹了。”萧傲白低语道,三两温柔语,把谢云哄得服服帖帖的。
“春郊祈福确实是大事,反正述职诏书也到了,可以回去了。”谢云坦然接受,对萧傲白的离开渐渐没了怨怼。
第二日,谢云便跟着萧傲白的车队赶回去了。
而在京城的江汀已经开始娶亲了。
箫鼓喧闹中,江汀骑着白马,英姿飒爽,脸上挂着从容淡定的微笑,把陈昭从城东十六巷接到江家。
此时江家挂着红灯笼,稍微有点热闹气氛,但是宾客稀少 。
陈昭不想太多人来,江柏舟挑了又挑,终于选出一些重要的人,然后发出请帖。
要不是要等谢忠回来亲自主持婚礼,他江柏舟肯定邀请满朝文武官员来到他江府。
江汀把陈昭抱着下轿,然后牵着他过火盆,然后拜堂。
喧闹鼓乐,淡淡人语,月上柳梢头,礼成黄昏后。
江汀这次老老实实的不乱来,握紧陈昭微微发抖的手,给足他勇气。
江汀感觉到陈昭紧张地出冷汗,江汀便悄悄地勾着陈昭的手指,挠挠对方掌心,慢慢地调节陈昭紧张的情绪。
礼成后,江汀扶着陈昭回房。
江汀拿起玄霜剑,慢慢挑起盖头,露出红色盖头下绝美容颜。
肤若凝脂,朱唇轻启,眼眸似水,面若桃花,他还用极其无辜清纯的神情看着江汀,勾得江汀欲火难耐。
江汀还是第一次见陈昭带着满头珠钗,珠光宝气的模样,甚是亮眼。
陈昭被江汀直勾勾的眼神弄害羞了,不自然地攥紧衣裙,眼神飘忽。
陈昭羞涩的神情在红烛下更显娇媚,摇曳的火光照地陈昭的脸庞忽明忽暗,神秘的感觉直击江汀心头。
突然江汀一把掐住陈昭的下巴,然后微微抬起,仔细端详陈昭的脸庞。
“唔……”江汀突然吻上那红艳的唇,吓得陈昭瞪大双眼,手足无措。
良久,江汀渐渐下移,来到陈昭洁白的脖颈,一只手搂着陈昭,一只手开始扯衣服。
“不要,还没喝交杯酒,不合礼数。”陈昭微微喘息,带着别致的性感,手无力地抵在江汀肩膀。
“对不起,对不起”,江汀怔怔回答,她又乱来了,她的昭昭是害羞,不能这般粗鲁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