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听着凤息的回答，西琳反驳道，“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那当然是你的，至少在律者核心当中的意识认为你可以毁灭这个文明。”凤息解释，“你只是被第二律者选来降临的躯体而已，第一律者也是，你应该见到那个红色眼睛的男人了，他是第二任理之律者，第一任理之律者瓦尔特 乔伊斯也是被选中为降临的躯体，不过乔伊斯情况很特殊，他战胜了律者意识，完全掌控了律者核心，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理之律者。”

“我不相信你！你一定是在弄什么阴谋！”西琳大声道，“你是在试图引导我认为我的律者核心已经失去了吧，这点小伎俩我见过太多了，你们那些该死的研究人员也很多次对待我和我的同伴们，我不会忘记的！”

凤息双手抱胸：“那你可以试一试，这里是律者空间，按道理是你的空间，尝试一下攻击我。”

“你以为我不敢吗？！”西琳瞪大眼睛看着凤息。

“............”

就这样瞪了一会后，西琳终于是认定了，自己已经失去了对于律者核心的控制权，这让她十分沮丧，低着头不说话。

凤息看了一会说道：“既然已经认定，那么就躺着休息一会，等我击破这个空间就可以出去。”

“出去，出去继续给你们当试验品吗？！”西琳抬起头恨恨的盯着凤息，“那样你还不如杀了我！”

“你已经失去了律者核心，不再是第二律者了，所以我的承诺依旧有效，我会送你回家，让你的亲人来接你。”凤息说。

“说谎！”西琳道。

“我从不说谎，从我们见到的第一刻起，我那些行为违背了我的允诺？我说你们的病好了，你们可以离开，就在不久前消息传来，最后一个人也回到了她的家庭，我说如果你想杀掉所有女武神我会杀了你，你看，我一直以来对你留过手吗？”凤息摊手，“好好想想这两天的事情吧。”

西琳被问住，似乎见面以来，这个天命副教主从来都没有说过谎，一直保持着言行一致。

“可那又怎么样，我的妈妈已经被你们害死了，我没有家了。”西琳泪水在打转。

“那你可以跟着我。”凤息道，“又或者，你可以去圣芙蕾雅，那是培养女武神的地方。”

“我不去圣芙蕾雅！”西琳大声喊道。

“那你没有选择了。”

“我不想跟着你！”

“你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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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终究不是乔伊斯，他对于律者核心控制程度有限，强大的力量也意味着强大的反噬，黑洞与第二律者本体相持了一分钟，杨就已经支撑不住，一口血从嘴吐出来，拟似黑洞旋即消失，第二律者瞬间撕开空间转移，下一刻来到杨的面前，巨剑突刺。

危机关头，符华救下了杨，带着他落在了不远处的地面上。

于此同时，夏斌昊与齐格飞立即发起攻击，火焰与剑气在第二律者身体上留下伤痕，但是下一刻就被修复。

“你做的很好了，休息一下，接来下交给我们。”符华安抚着杨，然后起身。

“等等！”杨喊住符华，用尽最后的力量构筑出一把魂钢单手剑，“这是我按照夏斌昊的佩剑制造出来的，虽然不是很匹配，但是请交给他。”

“我知道了。”符华点头。

“该死，我们根本就是无用功！”齐格飞忍不住说道，“我们很多次给它造成伤害，但是它修复的速度是我们十倍！”

“我们要攻击它的核心位置。”夏斌昊看着手中被崩坏能凝聚出来的剑，这不是他的佩剑，而且因为是崩坏能形态，无法使用太多的剑技。

就在这时，符华突然杀到，从半空一剑斩断了第二律者的脖子，落在了地上，紧接着第二律者的脖子瞬间就修复好。

“拿去。”符华将魂钢剑丢给夏斌昊。

夏斌昊接过挥舞一下，虽然不是合适的配重，但依旧还是可以的。

“准备战斗，重点进攻它的头部。”符华一把抓下身上的风衣，露出了赤鸢的战斗服装。

第二律者先动，身体瞬间消失，出现在三人头顶，一剑下劈，齐格飞三人立即躲开。

“启剑，裂空！”夏斌昊突刺，贯穿第二律者的脖子，接着符华一拳打在贯穿的位置，打断它的脖子，齐格飞天火大剑砍在第二律者脑袋上，一下把它打飞出去，这次伤口没有立即复原。

是第二律者撕开空间传送到飞出去的脑袋上，用手接回来，同时一剑刺向齐格飞。

来不及躲避的齐格飞只能够把大剑横挡，巨大的力量把顶飞，砸落地面。

“空间没有被切开！”夏斌昊发现这一点。

“看来切开空间，不是那柄剑的被动技能。”齐格飞落地大喊。

“开剑，山崩！”

他跃起飞到第二律者头上，双手握剑下劈，强烈的崩坏能在剑上绽放出土黄的色彩，宛如盘古开天一般，将天地一分为二，第二律者立即举剑抵挡，一大一小两把剑碰撞，第二律者身体被压低下去，但是瞬间它便消失在了原地，来到齐格飞面前，巨大的爪子一把抓起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齐格飞。

“你这个。。。。”齐格飞怒吼，用尽全力撑开了怪物的爪子，手中的天火圣裁全力砍下怪物的手，就在他继续挥砍时，第二律者又一次闪现消失不见。

“该死！”他骂道，“就好像滑溜溜的泥鳅一样。”

这一次第二律者突然出现在地上杨的身边，手中的剑刺向地上的瓦尔特。

“！”

“！”

所有人猛然反应过来，向着杨的地方冲去。

“第二律者的目标一直是受伤的杨，刚才与我们战斗只是假象，它一直都在想办法先杀杨！”

符华深吸一口气。

“！”

躺在地上的杨也感觉到危机的来临，睁开眼发现巨大的剑已经来到面前，立即展开了防御立场。

“好！”齐格飞看见杨还在抵抗，忍不住叫到。

“开剑，霹雳！”夏斌昊在剑内灌注力量，让后全力将它丢出去。

刺目的雷光闪过空气，焦黑的味道伴随着剑痕散发出来，眨眼睛，第二律者拿剑的手就被切断，还没有等它反应，符华已经杀到。

“寸劲，开天！”

这一拳猛然击在第二律者的头颅位置，圆形的涟漪以头颅为中心释放出来，它的头直接撕裂，脱离了身躯。

“去死吧！”齐格飞一剑贯穿了它飞来的头颅，将它定死在了地上。

失去头颅的巨大身躯倒下，掀起了阵阵尘土。

就在四人以为已经消灭第二律者而微微松一口气时，一道黑影突然窜出来，直接把第二律者一条手臂扯下。

“谁！”夏斌昊吃惊。

“一个全身烧焦的穿着兽皮衣的男性。”杨看清楚了那道黑影。

“戮仙教教主？！”夏斌昊听着杨的描述，瞪大眼睛，几十年前的战役，他虽然还没有出生，但听过家里人描述过。

就在所有人被突然闯入的人吸引时。

第二律者的身躯瞬间消失。

“不好！齐格飞，小心！”符华连忙大声喊道。

齐格飞一愣，旋即一股庞大的力量将他连人带剑掀飞出去，是第二律者的身躯，它没有死！

一只手打飞齐格飞，一只手拿起头颅放在脖子上，远处黑影拿着手臂也消失，出现接回身体，它体内金色的空间气泡骨骼变成了紫金色，恐怖的崩坏能波动在它的身体当中释放。

“呜！”一股难言吼叫声从第二律者身体中响起，它背后的翅膀掀起，巨大的身躯飞上天空，数根粗大的金色光柱从地下升起，下一刻，无数的崩坏兽从光柱中涌出来，奔向四面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