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萌娃,带一群废材崽崽忙种田
作者:采苓采苓 | 分类:古言 | 字数:51.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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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在一起了
此时,周玉柱和张翠兰的心神已经完全被桌子上的银子所吸引了,胡乱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
他们满心满眼里都是银子,这可是整锭整锭的银子啊,不是碎银子,更不是铜钱,而是一锭一锭的银元宝,他们双眼放光地紧紧盯着银子,拿在手里又是咬又是敲,哪还在乎周遭的一切。
刘忠良也拂袖走了,正好回来了,他想回家去看看,嘿,别说,刘一手还真在刘忠良家蹭了一顿饭。
刘忠良的大儿媳给他生了一个大胖孙子,软软萌萌的,非常可爱,惹得两个老头子爱不释手,刘一手看向刘忠良的眼神,羡慕又嫉妒。
别说这老小子,福气还挺好。
兰溪握着两张卖身契,心情复杂,没错,她把自己和大丫卖了,又花钱把自己和大丫买了回来。
只为了能不被张翠兰因为银子而随意给她们指婚。
这还是从琉璃那里得来的灵感,她为了不被父亲卖去给人做妾,宁愿自卖给人为奴为婢,既如此,她又为何不可以呢?
不过,她是自己把自己给买了下来,以后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
婚姻之于女人就像是第二次投胎,第一次投胎没得选,既然现在她已有能力自保了,又为何要把自己的未来寄托在别人身上。
她可不想从一个火坑跳入另一个火坑,一辈子都在跟烂人纠缠,有些人就是魔鬼,无论你如何拼命挣扎,他都能把你拖入地狱,让你承受身体及心理的双重伤害和折磨,让你陷进婚姻的沼泽地里永世无法翻身。
这是一个父系社会,无论是从礼法还是公序良俗去讲,维护的都是男人的利益,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庸而已。
讲究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这是压在女人身上的两座大山,不可违逆,不可反抗。
既如此,也不是非得嫁人不可。
酒楼生意好,人一旦忙起来就容易忘记时间,竟又到年关,小年这天,兰溪带着大丫回了槐树村,说是东家特意今天给她们放假,让她们回家探亲,过年就不能回来了。
虽说她俩现在已经被卖出去了,但爹娘就住在不远处,不回来看望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若是因此而坏了名声就因小失大了,毕竟这是一个以“仁孝”治天下的时代。
“贞洁事大,饿死事小”,意思宁可饿死,也不能辱没了名声,是把虚名看得比命都重要啊。
于是,她们就装模作样的回来了。
好吧,她承认了,探亲是辅,吃瓜是主,她实在太好奇这三人之间的这台戏了。
不能回就不回喂,前几年也都没回来过,周玉柱两口子早就习惯了,只是这次回来对她们两姐妹倒是客气了很多,可能是突然从自己家的人变成别人家的人还有点不习惯吧。
“啥?都睡了?”兰溪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陡然觉得自己的声音好像有点大了,又赶紧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
这速度,啧啧,是不是有点快了,比现代人都迅速啊。
同为女人,兰溪有些不忍心,于是放缓了语气说道:“半夏,你若是不愿,没必要做到如此份上,之前那样就挺好的,只要能牵制住他们,让他们不能作妖就行。”
“姑娘想多了,老爷如此年轻、英俊·······强壮,奴是自愿的······。”半夏一脸娇羞道,说这话时眉目含情。
兰溪:······!
她捂住脸,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其实,房子刚建好搬回来住时,一切都还是正常的,周玉柱两口子住正屋,半夏睡偏房,然而,还不到十天,有一天半夜,周玉柱就上了半夏的床。
那天晚上,周玉柱连啃带摸很是激动,半夏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就从了,要知道她上一次跟的可是一个黄土都埋到脖子的老头子啊,虽然也做了,可哪能跟周玉柱这个二十多岁的壮小伙比,因为常年干活的缘故,周玉柱身体高大健壮,战斗力持久。
两人翻来覆去的折腾,到天快了才结束,半夏这才算是真正体会到了女人的快乐,虽然腰都快要被折腾断了,脸上却挂着满足的笑容,周玉柱抱着她正要睡觉,然而,她却催促周玉柱快些回去。
周玉柱的脸上也满是魇足的神色,他半眯着眼睛不解地看着半夏,竟有些委屈,这是用完就扔吗?
“半夏不要怕,一切有我在呢,你也不用顾虑她,这个家还是我当家作主,明日我就宣告我一娶你。”
“老爷,此事不可急,现在还不是公开我们关系的时候,再等等吧,乖啊,快回去。”半夏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怀里,摸着他的脸,嗲着嗓子哄道。
周玉柱依依不舍的走了,半夏却露出了狡黠又意味深长的笑,男人呵,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当然后面还有一句偷得着不如偷不着。
可是,她早就想把他推倒了怎么办?
他天天在她面前只穿一件薄薄的衣衫,晃来晃去勾引她,衣衫下面是遮挡不住的坚实肌肉以及身体曲线,让她看得眼睛都快要冒出火来了啊,好险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咸猪手,恨不得立即把他就地正法了。
这——,确实是半夏想多了,人家周玉柱干活要出汗,衣衫自然是穿的比较单薄了,她却非要认为是在勾引她,这有什么办法,不是正好如了周玉柱的意。
两人眉来眼去,娇羞试探,觉得时机到了,终于在那天深夜,她给他留了门,而他心领神会地来了。
从那以后,两人玩的相当刺激,总是在张翠兰眼皮子底下偷情,那种感觉新鲜又刺激,不要说周玉柱的魂都被半夏勾走了,就是现在半夏说要他的命,他应该都是愿意的吧。
兰溪啧啧称奇,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太他娘的扯淡了。
“都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久了,她就愣是一点都命运发现?”
“自然是没有发现,你还不了解她吗,不然依她的性子怕是早就闹翻了天了。”半夏轻呲了一声,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