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门弃女,她靠玄学封神
作者:息间雨 | 分类:现言 | 字数:220.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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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涤清煞气
夜风微冷,扬起了少女飞扬的白裙。
她悠闲地向阴煞最浓郁的地方走去,仿佛像是散步一样。
特情局的调查员们都目瞪口呆,可他们不敢上前,万一被煞气控制了神智,自己受伤不说,还会连累他人!
“洞慧交彻,五炁腾腾,金光速现,覆护真人!”
结印、颂诀,一气呵成,金光护体,楚遥又将藏于包中的匕首自鞘中抽出。
被黑沉的阴煞遮挡着,众人和凌风什么也看不清,只看到最外层的煞气竟然慢慢地变淡了几分!
随后,又是一阵呼啸的声音,煞气一层一层地消退,站在正中的身影也慢慢显露。
“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如此多的煞气,为什么……”凌风复杂地看向那道白色的倩影,他越来越捉摸不透楚遥这个人了。
不到十分钟,所有的煞气已被涤荡一空,竟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其他调查员脸上都是一片迷茫,刚才发生的事情让他们来不及思考。
九头鬼母就这样被解决了?
甚至连一丁点煞气都没留下?
他们都开始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了,但望向地上那些因九头鬼母枯败的植物,方才明白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楚小姐,今天辛苦你了。启明会的资料,我明天回局里会发给你,你先早点休息吧。”
凌风不自在地转移了一下视线,望向校门的位置,说道:“对了,季总还在门口等着你呢。”
“季瑾琛?他怎么来了?”楚遥问道。
“这……”凌风的脸上出现了几分局促。
总不能告诉楚遥,季三叔临走前故意把他们的行动计划告诉季瑾琛的吧?
“不急,有些事还没完。”楚遥微微一笑,只是笑中带了几分凌厉的杀气,“武明达虽然死了,武开济还活着呢。”
“你现在就要去抓武开济?”凌风讶异。
今晚之事,他自己都消耗了不少精力了,楚遥居然还有余力去找武开济的麻烦?
“若九头鬼母真的是他们兄弟二人的手笔,你现在去找他,恐怕不是武开济的对手。”凌风劝阻道。
一个是刚与九头鬼母大战一场,还涤清了现场的煞气,另一个实力莫测,养精蓄锐多日,手中还不知有多少杀器。
谁强谁弱,一眼分明。
“不,我就是要趁现在去找他。”楚遥笑了笑,又恢复了平时轻松悠闲的状态,“九头鬼母是武明达、武开济的鬼使,鬼母身死,必定会牵连到他本人。而且奉养这只鬼母,他二人一定是付出了不少代价的,现在的武开济定是身受重伤。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想要驱使鬼使,风水师必须让鬼使心甘情愿地臣服。
可不是每一只鬼都像风铃一样愿意配合的,大部分的鬼都是心怀怨气,才会放弃转世投胎,逗留人间。
更别说像孟秀媛这样怨气深重的厉鬼了,她被武明达害得名声尽毁,最终坠楼而亡,怎么可能甘心死后还帮着武明达做事?
除非武氏兄弟不断地驱使九头鬼母去害人,让它的心底滋生出对煞气与鲜血的渴望,再以自己的血肉去奉养它。
而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将九头鬼母与他二人死死地牵连在一起,若九头鬼母受到重创,他二人也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楚遥只有一点想不明白,从贺佩兰的面相来看,武明达对她是极为疼爱的,为什么婚后还会出轨孟秀媛?
难道是启明会要求他这么做的?
但他在启明会中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至少是堂主以上的身份。
还有谁能要求他?
算出武开济的位置后,楚遥便要起身离去。
“凌局长,收尾的事就交给你了。”
“你真的要去?”见拗不过她,凌风长叹一声,说道,“我陪你一起去吧,这边也没什么事了。”
“好。”楚遥点了点头,向校外走去。
凌风向其余几位调查员吩咐了几句,快步跟上了楚遥的步伐。
二人刚出了校门,就看到了一百米外停着的一辆定制版布加迪威龙La Voiture Noire。
这款全球限量一台的跑车一经售出,就引来无数猜测,到底是哪一位顶级豪门买下了这台几个亿的超跑?
不言而喻,缓缓降下车窗的人正是季瑾琛。
看到楚遥身边的凌风,季瑾琛刚扬起的嘴角又变成了一条直线。
“结束了?”他的语调瞬间也变得冰冷了几分,当然,只是针对凌风。
“没有,我和凌局长还要去找一个人。”楚遥回答道。
“上车吧,我送你。”对着楚遥,季瑾琛的语气不自觉地温和了起来。
他又侧过头看了一眼凌风,似笑非笑地说:“我看凌局长四肢健全,应该可以自己开车去吧?”
凌风拉开车门的手停滞在半空中,说道:“那是当然。”
楚遥坐上了副驾驶,报出了一个地址,是贺佩兰找她看风水的那套房子。
现在看来,那套房子之所以全部的家具都用柳木制成,整栋房子也改成了棺材的造型,就是为了供养九头鬼母。
九头鬼母毕竟也是鬼,在阴气重的地方才能增长实力。
不过,楚遥非常确定,她去的那天,九头鬼母并不在那栋别墅里。
“是季前辈让你来接我的?”楚遥语气悠闲地问道。
能知道这次计划的具体时间,还有闲心告诉季瑾琛,除了季三叔,还能有谁?
“三叔告诉我时间,是我自己要来的。”季瑾琛微微颔首,又问道,“特情局人才济济,为何非要你来面对那些邪祟?”
“这次的九头鬼母实力强盛,凌局长不是它的对手。”楚遥解释道。
“那你呢?”
你就那么确定自己不会受伤吗?
“什么?”楚遥侧过头,不解地注视着他。
季瑾琛沉默许久,轻轻发出了一声叹息,“罢了,是我多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