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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我靠木工当工部尚书

作者:浅紫的涩 | 分类:古言 | 字数:57万

第15章 突发意外

书名:重生农女:我靠木工当工部尚书 作者:浅紫的涩 字数:2492 更新时间:2024-11-25 23:28:22

姜长安拿了题试第一,而题试的第二名,当然是李书深了!

第三名是松山书院吴照云。

山上私塾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私塾碾压县学与其他的大书院,直接惊掉了所有人的下巴,这让宋夫子的形象一下子变得神秘莫测起来。

宋夫子抚着胡子,笑得非常淡定,但其实,心里早已经万马奔腾了,这两孩子是他教的没错。

但又好像不是,因为他压根没花什么心思在孩子们的学问上,他们都还处在前期的挖掘兴趣爱好上,待年龄再大些,心性坚定的时候。

再根据个人的特长,决定往哪个方向发展,然后专项着重培养一方人才,这是宋夫子的计划。

并不是每个人都合适读书,有人对数敏感,有人在功夫上有天赋...

而姜长安一个小呆子,李书深一个小痞子,哪怕相处几年,宋夫子都没发现两人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很多知识他都只说一遍两人就记住了,纯属放养高飞,这种心情,要说骄傲肯定是有的,只是少了一些成就感。

等到纪御史主持的集体辩论时,场上的气氛被炒到了高潮巅峰。

一个小小的私塾,拿走了题试的第一第二名,如何能让别家书院咽下这口气?

一个个的学子被吊打后不但没蔫了,反而被激起了满满的斗志。

于是,辩论对决特别的激烈。

姜长安,每次上场她只是闲闲地当山上私塾的定海神针,然后看李书深口若悬河,妙语连珠,滔滔不绝地将对手喷得哑口无言。

很快就享有了‘毒舌’的称号。

对手们被虐哭了,整个考核成了李书深与姜长安的主场,气不过却又无从下手。

纪御史看得忍俊不禁,最后破例改变规则,让两两对决的时候可以指定自己的对手,如此总不能李书深一人舌战群雄了吧?

可即便如此,最后还是山上私塾勇夺头名。

事实证明,宋夫子的教学方法是管用的,在心态放松、心情快乐的情况下去学习知识,很容易记得住,且印象深刻。

而劳逸结合更能激发孩子的天性,比如、在你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时,顺便学习一下,那做学问是不是变得很轻松了呢?

当然,基础知识可以这样学,到真正考科举的时候,这种办法就行不通了。

但、山上私塾的孩子年龄都还小,没必要拔苗助长,宋夫子心里都有一杆秤在衡量。

“哇!我们赢了!赢了!先生,我们得第一名!”有种已经当上秀才的那种优越感,山上私塾的学子们高兴坏了,拿着奖银兴高采烈地奔向自己夫子的方向。

而辩论第二名是松山书院,第三名是南山书院。

江家私塾这次排第七,成绩也非常不错。

“慢点!慢点!”桥会塌的,小心乐极生悲啊!宋夫子心下跳跳,他可不会忘记进入考场时,姜长安与李书深的对话。

这桥有问题!

而且桥若是砸在他们山上私塾手上,那今天的奖金也别想要了。

学生们不懂宋夫子的担忧,但好在他们都听夫子的话,变得矜持地挺起小胸膛,背着小手悠哉地走起六亲不认的步伐。

啧啧,这些县城里的人也不过如此嘛,当初还敢嘲笑他们,现在打脸了吧?

沈世康也是方的,谁能想到,宋夫子就随便教教也能完胜那些大书院?他终于有些理解自己父亲的用意了。

沈地主,你理解什么?他自己都不理解,不过是听信了李神棍的话而已。

七年前,李神棍说:才自山上出,搅动乾坤。

不久,宋夫子就来了山上村,但、别人都不知道,宋夫子来的那天,是有暗卫护送到村口的,只有沈地主看到了。

后来,宋夫子开起了私塾,李神棍没有丝毫犹豫就把自己在江家私塾读书的儿子提溜回来,塞进了山上私塾。

沈地主当然就把沈世康也送了过去。

毕竟哪怕信不过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也要相信李神棍啊,神棍才是老百姓生活中的真神,生丧嫁娶都离不开他。

真神说了才出山上村,那一定会出,谁又能说那个才就没有自己儿子的一份呢?

沈世康当然不知道自家老爹的谋划,但这一刻他心底亦是敬佩宋夫子的。

山上私塾获得了绝对的胜利,当然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劳,内心自然有满满的荣誉感。

山上私塾的学生们激动地互相交流着,江家私塾的师生们恍恍惚惚地走来跟他们道贺,直到现在也不能接受是名不见经传的书院夺走了两个第一名。

洪御史与纪御史还在整理笔录,但考核结束,陈县令没事当然是第一个先走的。

李书深赶紧将姜长安拉到一边,示意她看向陈县令的方向。

“怎么了?”那个肥得跟猪一样的县令,有什么问、噢!

姜长安一秒回过味来,肥猪乘轿子,四人抬的那种!

轿夫身材也很健壮,分明是县令的护卫,估计是仇人多了,到哪都得带着人,但、这重量也太为难危桥了吧?

老天保佑,让小肥县令赶紧掉下去吧。

为什么呢?因为从他们在考场门口遇到地痞流氓拦路抢劫、这种离谱的事情都能发生,又看到江家私塾的文书被偷,门卫侮辱读书人这种罕见的行为。

如果说这些事件中没有陈县令的手笔,姜长安是不信,如果真不是县令干的,那他也太窝囊无能了些。

扑吭田里去醒醒脑,有什么问题吗?

姜长安悄摸摸地观察着,促狭地希望县令大人扑吭泥田里去摸一摸泥鳅或莲藕。

“姜长安,你思想是不是有些邪恶了?”呆着一张脸去盼望别人倒霉,很不善良知道吗,但、他喜欢。

李书深很想促成这件乐事,不过很遗憾,他现在没内力,鞭长莫及哪,真不方便。

姜长安机械似地转头,让李书深看看她眼里的无辜,“看到了吗?”话是不能乱说的,她是善良的小姑娘。

李书深掩嘴偷笑,两人只意会不言传,享受着不怀好意的秘密,气氛显得和谐又亲密无间,沈玉娇又嫉妒红了眼。

就在这时,不负期盼,只听到一阵巨大的唰拉响,陈县令一带突发意外,桥塌方了,五人连人带轿的,全部扑荷花田里去!

轿子没人扶稳瞬间就倾斜歪倒,陈县令当即从轿子里跌落,先一步掉进了田里,随后还被轿子与轿夫压在了水下面。

身后的人看得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哎呀!不好啦,桥塌了!县令大人掉田里去了!”

“快快快,快去救救大人。”

“当心!不能乱跑,小心回廊塌方延伸到这边来。”

场面骚乱了一下,很快大家又不敢动弹了,只能乖乖地站在原地,看着水里扑腾的县令一伙人。

荷花田里的水是不深,但泥巴挺深的,因为种藕好多年了嘛,泥巴有人大腿深,而水有人腰高。

像姜长安这种小矮冬瓜可以直接没顶了。

其他人不敢乱动,眼睁睁地看着陈县令一伙人在荷花田里狼狈地折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