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美人，静静说着话，感觉挺好。

感觉很好！

握着美人的小手，嗅着美人身上不住溢出的清幽香气，整个人都要醉了。

青丝随瑞珠施为摇曳，近距离之下，美人的娇嫩肌肤多为可口，想要再咬一口。

嘿嘿一笑，便是咬了一口。

“……”

“既然瑞珠不是外人，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要了她？”

“婶子前几日还和我说……准备让你要了平儿的，也安一下平儿的心。”

“婶子所言，平儿那丫头虽然和她一条心，但……还是更为一条心为好。”

“还说……落在你身上，也不算委屈平儿那丫头！”

“哼！”

“腊月二十之后，朝廷六部诸司封印，到时候，让平儿和瑞珠一起怎么样？”

“便宜你这个坏胚子了。”

“……”

真真是自己的克星。

秦可卿无奈。

也无力反抗。

只能再次伸出小手，在某人的手臂上掐了一下，又拧了一下，奈何……坏胚子现在越来越无赖了。

娇躯无力，靠在一处坚实有力的所在，秀首靠了过去，轻绾鬓间青丝，樱唇微动。

“……”

“奶奶！”

瑞珠也是瞬间羞不可耐，小脑袋深深垂下，一些事情是奶奶私下里说的。

现在。

现在……钟少爷还在呢，就……，奶奶太坏了。

平儿？

平儿姐姐？

怎么还有平儿姐姐之事？

忍不住抬首看向面前的奶奶，奶奶正靠在钟少爷肩头，正说着平儿姐姐之事。

自己也是第一次听到呢。

平儿姐姐？

琏二奶奶之意……平儿姐姐？

怎么会！

为何呢？

一条心？

平儿姐姐本就是琏二奶奶的人，如何不是一条心？琏二奶奶怎么会？

可！

此言是奶奶所说，应该不假。

也太突然了一些。

尤其，奶奶说什么……让平儿姐姐和自己一起……，也太……太羞人了。

“瑞珠，你不愿意吗？”

觉身后之人的动静停下，此刻美眸含春的秦可卿反问道。

“……”

“奶奶！”

瑞珠小声的念叨一声，偷偷白了奶奶一眼，继续梳理奶奶的发髻。

谁……谁不愿意了？

只是，太突然了。

怎么就好端端就有平儿姐姐之事了？自己正狐疑呢！

“姐姐，我还啥都没说呢！”

“……”

姐姐又要拿自己当工具人了？

工具人！

自己还占便宜了？

占啥便宜了？

真真……自己都啥都没说，姐姐又安排好了？平儿？凤姐身边的平儿，自己知道的。

好端端，怎么又和她有关了。

平儿！

一条心？

姐姐所言之意，自己明白，却也无需那般吧。

还是凤姐心中不安稳、不踏实的感觉很严重？

“你想说什么？”

“得了便宜还卖乖！”

“哼！”

“……”

“平儿的事，也是婶子所言。”

“说来，婶子也是替平儿着想。”

“再加上昨儿西府隐约传来的一件事，我觉……可能性更大了。”

“平儿那丫头，虽说颜色不如你身边的香菱、妙彤她们，也是不差的。”

“又不是什么大事，你想说什么？”

“……”

秦可卿美眸白了某个无赖一眼。

平儿之事。

自己也是意外。

那是婶子和自己说的。

婶子所言，她身边可用、可大用的也就平儿一个人了，可平儿那丫头心思不定。

只怕还想着将来有朝一日回大老爷院里住着。

再加上平儿平日里所作所为的一些事情，婶子有些不放心。

平儿！

那丫头……秦可卿也是了解许多的。

平儿在西府的名气不差，比起婶子身上的许多骂名，平儿就好了许多。

也许，有一些是婶子授意，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另外一些就不好说了。

婶子的担忧？

平儿将来会回大老爷院里？

这个应该不会吧。

平儿就是婶子的人，婶子在哪……她肯定在哪的，不过，婶子所言另外一事倒是为用。

婶子所言，若然将来真有那个下场。

平儿有苦劳也有功劳，当有安排。

让她落下一个子嗣是不错的，好歹将来不为孤单，也有依靠，落下子嗣的人选……好像就出来了。

又落在钟儿身上了。

秦可卿也是有些无言。

对婶子很是无言。

就不能换一个？

似乎……也不太好！

婶子之意……自己还真拒绝不了。

至于钟儿，这样的事情……自己替他做主就行了，他还想要说什么？还想要做什么？

“咳咳。”

“咳咳……，没，没……，没想说什么。”

“西府……又出什么大事了？”

“……”

觉美人的小手又想要探过来掐自己、拧自己……，秦钟连忙摇摇头。

自己无话可说。

“也是西府传来的消息，应该为真。”

“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大老爷的银子花完了，又问琏二爷要。”

“这一次……琏二爷给的痛快，大老爷也很欢喜。”

“便是将一个小姨娘给了琏二爷。”

“这……。”

“若说赏给琏二爷一个小丫鬟，两府也不会议论纷纷，老太太应该也知道那件事，却没什么动静。”

“似乎真的不准备过问大老爷之事了。”

“平儿之事，婶子大体就那般定下。”

“……”

小手伸出了，自要有所收获，秦可卿再次拧了一下某人的手臂，继而，将西府的一件事说道着。

其实，自己是没有资格说那件事的。

因为自己的事情也乱七八糟。

然……一些事情明做、暗做不一样。

大老爷若是先将他身边那个小姨娘处理处理，身份缓一缓，两府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动静。

大老爷身边的小姨娘，就算身份再低，就算身份在卑贱，在礼仪上，那也是同琏二爷母亲一个辈分的存在。

大老爷直接就赏给了琏二爷。

琏二爷还要了。

实在是……。

实在是！

令人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尤其前段时间，还有大老爷看上琏二爷身边一个姨娘，也也想要要过来。

琏二爷没给！

以后就说不准了。

平儿！

婶子所言，就算诸事不论，就算她放平儿过去，将来呢？平儿没有任何依靠了。

再加上平儿的性子。

再加上大老爷、琏二爷的性子，再加上大太太的性子，是以……多麻烦。

“一些事情虽说……。”

“……”

这么劲爆的消息？

贾赦的小妾……送给贾琏了？

直接送的？

这么干脆的？

因采风人的存在，因采风来的诸多消息，近年来，秦钟也算大开眼界，礼仪礼法之事……其实难言。

城中内外，上至皇室秘闻，上至高门大户的秘闻风流韵事，下至小民小户之中。

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很多。

当然。

许多事情都是私下的，明照出来……就自寻烦恼了。

欲要说些什么，想了想，还是不说了。

贾赦的事情，不算大。

礼仪之上有缺。

贾赦！

还欠自己许多银子呢。

而今都到年底了，是不是可以考虑还了？

没钱了？

欠钱不还……自己不喜欢这样的事情！

“……”

瑞珠收拢心绪，尽管一颗心还是不住的跳动，想着奶奶的安排，想要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清眸余光落于钟少爷身上，钟少爷……，面上不尽通红，摇摇头，继续为奶奶梳理秀发。

西府的事情，大老爷那件事……自己也知道，这里府上谈论的也有不少人。

却也……有些习惯了。

大老爷做下的类似之事太多太多，也没什么可说的，也没什么可论的。

更有一些浪蹄子说什么可以一尝父子二人的滋味，呸，真真浪荡之人。

听的人都面红耳赤的。

“平儿的事情，不是大事，婶子主要是想要收拢她的心思，让她不要乱想了。”

“不要再有什么太大的期望。”

“以大老爷和琏二爷的性子，接下来的事情只怕更为荒唐。”

“……”

“罢了，不说那些事了，你个坏胚子，我们也……，罢了，不说那些了。”

“你刚才说乌进孝？”

“如今天降雨雪，道途受阻，入京的时间肯定会缓慢，想来……腊月二十前后肯定要到的。”

“东西多少……我心中有数，东府这里其实无碍。”

“诸般所需，东府这里不缺。”

“西府那里……就不一样了，若非婶子之故，以西府的府库，过了这个年关，就不好说了。”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婶子的事情……明岁估计会有更大麻烦。”

“自己的银子，府库的银子，无论如何都会出问题的，完美的解决之法！”

“也是闹心的事情。”

“婶子现在多恨大太太了。”

“若非大太太发昏一般的不住说道那般事，婶子也不会拿自己的银子填补府中。”

“……”

平儿。

一个小丫鬟而已，是婶子的人，虽为通房丫鬟，眼下没有什么名分，还是一个丫鬟。

处理平儿的事情，不为大。

比起另外的事情，更不为大。

没有在大老爷的事上停留，自己和钟儿的事情也乱七八糟，都怪这个坏胚子。

若非这个坏胚子，怎会……。

忍不住，伸手握拳在某人的胸前捶了一下，该打！

该打！

……

乌进孝？

名字起的很入心，就是做的事情不入心，早晚解决他们，不出意外，今岁他们入京带来的东西不会多。

西府也不会多。

东府不缺。

西府还是需要的。

西府。

婶子……一些事情只能缓解，欲要治根，多艰难，也是婶子万万不想为之的事情。

明岁，婶子要头痛了。

婶子若是头痛，自己这里也要为婶子费心思了。

二姐